四個人由駱希真一個人對付了三個,但另一個卻是攻向了躲在一邊的千代美子,這是誰也沒想到的事。
發現有人要找麻煩,卓平與李志強都作了準備,他們以為自己都将成為攻擊的對象,作了迎戰的姿勢,更因為他們都有一個女伴要保護,沒有分身去照顧千代美子,而且他們相信駱希真有足夠保護她的能力,應付一兩個人是絕對沒問題的。
沒有想到這四個人居然都是以千代美子為對象,雖然由駱希真分擔了三個,但是還有一個卻漏向了千代美子。
攻勢很急,他們要趕過去已來不及了,眼見人沖了過去,他們隻有眼睜睜地看着,千代美子也吓着了,驚叫了了一聲,人往後倒去,恰好躲過了一下重擊,而且她倒下時,兩腿分叉,那個家夥衛過來時,絆在她的腿上,摔了一個母豬啃地。
卓平此李志強也趕了過來,兩個人的動作也很快,不容那個家夥再起來,李志強一腳踩下,踏在他握棒的手上,皮底皮跟的鳄魚紋皮鞋穿在腳上很柔軟舒适,踩在手上卻相當夠份量,那個家夥一聲痛叫,鐵棒松了手,卓平上去一腳踢在他的頭上,把他踢昏了過去。
四個人就這膠輕松地擺平了,而且全部昏了過去。
千代美子狼狽地從地下爬了起來,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駱!人家說香港的治安很糟,劫匪們公開當街搶劫,想不到還真的這麼厲害,你沒有受傷吧!給我看看!”她拉着駱希真被鐵棒打過的手臂,為他輕輕地按着,關心地問他疼不疼!
駱希真笑笑說:“沒關系,我是整天都在練功夫的,這一棒算什麼,就是砍上一刀也傷不了我的皮肉!”
他拍拍西裝上身的衣袖,那兒鑲着一塊軟皮,裡面卻襯着鋼條,這是一種特殊的裝備,保護手臂不受傷的。
千代美子用手摸過軟皮下的鋼條像後,才放心地道:“駱!原來你早有準備了,你常打架嗎?”
駱希真笑着說;“我自己不常跟人結仇,倒是阿平和阿強,他們為了職務關系,常常會跟黑社會中的人結下梁子,有時找上門來,就要我去幫拳,這是為他們準備的!”
卓平忙這:“今天可不是為我們,否則對方就會沖着我們來了,他們是來找你麻煩的!”
“找我?那怎麼可能,我才第一天到香港,也沒有結下仇人,怎麼會找上我呢?”
卓平道:“來人的确是找你的,你雖沒有結仇,可是你父親留了一大筆遺産給你!”
“那有什麼關系呢!難道還有人跟我争遺産嗎?”
“有那麼幾個,他們也說是你父親的子女!”
“喔!是真的嗎?他們能提出證明嗎?”
“不算是很有力的證明,隻是一些人的旁證而已,但是即便有十足的證明也沒有用,因為你父親有遺囑,指定你承受全部的遺産,除非你死了,他們才有一争的資格!”
千代美子呆了一呆才道:“所以才有人買兇出來,想要殺死我!”
卓平點點頭道:“我想多半是這個原因吧!”
“啊!這太可怕了,卓平,究竟是那些人,你把他們找來,我願意把财産跟他們平均分配!”
“你願意把财産平均分給他們?”
“是的!他們既是我父親的子女,跟我總也有點血緣上的關系,為了錢而手足相殘,這是很令人痛心的事!”
“有十幾個人呢!假如你平均把财産分給他們,你自己得到的也沒有多少了!”
“沒什麼關系,我并沒有把這份遺産看得太重,多少年來,我沒有得到父親一分錢的津貼也過了,這筆遺産對我并沒有多大意義,我不想獨吞!”
“這是你的事情,我的責任是執行遺囑,把一切的财産交付在你手上,要如何運用是你的事了!”
“那麼我再委托你行不行?”
“當然可以,但必須在我們的手續全部辦清之後,目前财産還不是你的,你還無權處置。
”
“我怎麼還無權處置呢?我父親不是有遺囑嗎?”
“是的!遺囑規定你是唯一承受人,但必須要等呈驗一切證件,經過法定程序,把一切都交付給你之後,你才有權處置那些财産,也才真正知道你名下的财産确實有多少,以及你能動用的有多少,才能另作分配!”
“不是已經計算清楚了嗎?”
“還沒有,遺産中包括動産與不動産,以及一些公司的股權等,并不完全屬于你的,要等人家結算出來,還有一些産權的交割,必須經過法院的公告,沒有人提出異議後才算成立,目前你不能提出申請!”
“真麻煩,領一筆錢也要這麼多的手續!”
“是的,這是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