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毒販,我是開武館的,跟這種人從不來往,而我的學生們跟他也沒有來往的。
”
“我知道,不過我也知道你是這個地區最受尊敬的人,你的學生在這個地區很多,他們的工作範圍很廣,消息很靈通,所以你若肯幫忙,很有可能找到他。
”
岩下仍在考慮,駱希真又道:“岩下君,我們都不是黑社會,但是我們都是以道義為做人的根本。
”
“是的,池田這個人是社會的渣滓,但他沒有侵犯到我,我不能幫警方去把他找出來。
”
“岩下君,情況不一樣,假如你幫警方抓他,是有違道義的,但是現在都是在救他,我相信你也明白的!這是對大家都好的事。
”
岩下想了一下道:“好!我陪你去試試看,這次不是幫助你,也是幫助我自己,因為赤鲸組把武器大量輸入,不但增加了大家生命的威脅,也使我武道大受傷害,手指一引就能殺人,誰還肯習武來強身自衛,我對軍火販子特别的深惡痛絕!”
他隻讓駱希真換了套衣服,使他看起來更像日本人,然後就帶了駱希真出門而去,在原宿的公園裡轉了一下,已經遇到了好幾個他的學生,每人對他都十分恭敬,可見他在這個地方是十分吃得開的。
他的學生跟池田沒有直接的關系,但是能找到關系的人物,隻不過問了五六個人,他已經問出了池田栖身的地方,竟是住在一家公寓的樓上。
東京的公寓是很擁擠,尤其是這一棟公寓,幾乎是原族的大本營,裡面住的幾乎是清一色的嬉皮,留着長頭發,大胡子,穿着奇裝異服,男男女女地雜居在一起。
池田居住的那一間公寓是在三樓上,他們兩個不動聲色地找了上去,恰好看見有三個大漢先一步上去敲門,而且手中執着手槍,頗見得來意不善。
池田的屋子裡顯然正在開派對,音樂聲很嘈雜,這三個人敲門很用力,裡面才問了一聲,一個家夥已不耐煩,猛地一腳,把門踢開了。
裡面右着幾十個人,一股大麻的味道飄出,烏煙瘴氣,有人對他們破門的行為顯然不滿,五六個人上來厲聲喝問,幾個女的則尖聲怪叫。
那個大漢拿着槍管一揮,擊在兩個人的腮幫子上,把他們打倒了,厲聲道:“不相幹的人滾開,我們找池田。
”
其餘兩個人也都亮出了手槍,一付兇神惡煞的樣子把大家都吓住了,池田在地面上也是個人物,而且他也有着槍,同時也認識這三個家夥的,他也掏出了槍叫道:“小治,你這是幹什麼。
”
那個叫小治的家夥道:“沒什麼,我們老大要找你。
”
“龍大郎找我幹什麼,他自己為什麼不來。
”
“不知道,他隻叫我們把你帶去。
”
池田破口罵道:“八格野鹿,龍大郎跟我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他要找我,也用不着這個樣子。
”
“他是要我們好好來請你去一趟,可是你這裡這些家夥太讨厭、太噜蘇,所以隻好來個幹脆的。
”
池田皺眉道:“好了!好了!龍大郎找我沒好事,無非是要錢罷了,走!走!我見了他再算帳去。
”
大概他房間裡的嬉皮士都是他的客戶,他也不願意他們受到傷害,更相信自己的後台,那個龍大郎不敢對他怎麼樣,準備跟他走一趟了。
他收起了槍,跟着那三個人出了門,還向屋裡的人囑咐了一陣,叫大家盡情地玩,他很快就回來。
那三個人也沒有繳他的槍,左右夾着他,一起來到樓梯口,駱希真和岩下都躲在那兒,兩個人突起發動,一人對付一個,出手就把對方擊倒了下來,岩下還叫道:“池田,這三個家夥要殺死你!”
剩下的那個家夥果然開了槍,砰的一向,擊中了池田。
池田倒了下來,可是他在中槍之後,仍然能舉槍反擊,砰的一聲,對方的眉心間開了一朵血花,可見他的槍法很準,而且他的槍火力也很大。
他中槍的部位在胸前,已經有鮮血流出,但受傷的情形并不嚴重,他又把槍口對準了岩下。
岩下怒聲地罵道:“八格野鹿,你這家夥真是忘恩負義,我們剛才救了你的命,你卻用槍對着我。
”
池田咬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知道你們絕不是我的朋友!”
岩下哼了一聲道:“何以見得呢?”
池田冷笑一聲道:“因為我這一輩子都是在跟警探作對,絕不會有一個警探朋友。
”
岩下道:“我們不是警探。
”
池田冷笑一聲道:“除了警探之外,沒有人會來救我,而警探救我的目的,卻不是為了幫助我,而是要抓我。
”
岩下哼了一聲道:“池田!你在這一帶混,應該認識我,我叫岩下真平,是岩下武道館的館主,這位駱希真君是香港來的名武師,我們都不是警探。
”
池田仔細地看了一下,大概他對岩下真平的印象頗為深刻,失聲叫道:“啊!你是真平師。
”
“你既然認識我,就不該再用槍對着我了。
”
池田頓了一頓才道:“真平師,我對你是十分景仰的,三年前我曾經想投到門下學武,但是被拒絕了。
”
岩下真平沉聲道:“我對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