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一章

首頁
     再下家是一對“A”的牌面,大概底牌也是張“A”,正好吃定三條“K”,勝券在握,跟進兩千之外,又加了五千美金。

     最後一家是“八”“九”“J”“Q”的牌面,如果底牌是“十”就是“順子”。

     他臉上毫無表情,先跟進七千美金,然後把面前的一堆籌碼全部向前一推:“梭了!” 三條小八的首先打烊,下家也跟着丢牌,一對“A”的西方紳士考慮再三,最後隻好忍了忍,歎了口氣:“我放棄。

    ” 赢家哈哈一笑,得了便宜還賣乖,故意将底牌翻開,竟然隻是一對“九”。

     原來他是“偷雞”,仗着财大氣粗,把那三家全都給唬住了。

     好在在座的幾人都輸得起,不緻當場翻臉,反而哄然大笑起來。

     妖豔女子這才替他們介紹:“這位新朋友想參加,各位歡迎嗎?” 在座的六人齊向卓平打量一眼,并未反對,各自微微點頭打了個招呼。

     妖豔女子笑了笑,忽問:“有認識的小姐嗎?” 卓平靈機一動,輕描淡寫說:“找千代美子來好了。

    ” 妖豔女子微微一點頭,關照了那男職員幾句,便迳自離去。

     直到這時,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李志強和駱希真,才不由地暗自佩服,卓平果然比他們高明。

     這樣不動聲色,就讓妖豔女子替他去找來千代美子,豈不此靠那女侍去找更方便。

     □□□□□□□□賭局在繼續進行。

     卓平一開始不敢太露鋒芒,以免被在座的六人懷疑他是老千。

    盡量采取穩紮穩打的戰術。

     實際上他有些心不在焉,因為等了将近半個小時,尚未見那妖豔女子把千代美子找來難道她也找不到?這似乎不太可能,妖豔女人既是夜總會的主持人,至少這地下賭場是由她負責,憑她交待一聲,找一個上空女侍還找不來?除非是千代美子聽說有人在找她。

    倉皇溜之大吉了。

     果真如此,千代美子必然幹了什麼非法勾當,才會作賊心虛!否則,根本不可能知道找她的人身份,也不知道找她做什麼,那有什麼好害怕的?其他六位東、西賭客均有赤裸的美女随侍在側,但他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賭桌上,竟對身旁的裸女視若無賭,或許是為了表現紳士風度,不便像外面場子裡那些好色的賭徒,逮到機會就猛吃豆腐,對走近的上空女侍毛手毛腳吧。

     不過當他們之中有人大赢一付牌時,也會情不自禁地擁住身旁裸女來個熱吻,以示慶祝,然後賞她兩個籌碼。

     既是有身份地位的貴賓,出手自然不能小兒科,所以一夜下來,她們的收入也相當可觀。

     卓平冷眼旁觀,發現她們每次一得到賞錢,就會去一趟洗手間,然後空着手回來。

    想必是全身一絲不挂,沒有地方收藏,必須把籌碼拿去放進洗手間裡各人專用木櫃。

     木櫃上裝有号碼鎖,連鑰匙都不必要,賭局結束後,她們便可各持所得的籌碼去向櫃台結帳兌現。

     當然她們不可能全部據為己有,尚須經賭場按規定抽成,剩下才是屬于她們的。

     卓平始終保持小輸小赢的局面,對面坐的正是那喜歡“偷雞”“打高空”的東洋紳士,而他是一枝獨秀的大赢家。

     他仗着台面大,财大氣粗,這次見卓平第一張明牌發的是“A”,隻出了個五百美金的籌碼。

     而他牌面隻是張小八,竟故意挑釁地加了兩千。

     這是存心“打高空”,想把台面哄大,充其量不過是拿了一對“頂頭八”,根本唬不了人。

     除了下一家的牌太爛打烊,其他幾家包括卓平在内全部跟進。

     由那喜歡“偷雞”的東洋紳士發牌,他的發牌手法潇灑而俐落,幾家得到的明牌都與牌面無關,沒有任何明對出現。

     他自己發進一張紅心“A”,現在是他牌面最大,出價一萬美金。

     這種情形有兩個可能,不是“頂頭八”,就是“A”中了底。

     又一家關門了,下一家的西方紳士跟進,卓平也跟進一萬,其他兩家都打烊。

     現在隻剩下了那東洋紳士,西方紳士和卓平,妙的是三人國籍都不同,仿佛是在舉行國際大賽。

     東洋紳士繼續發牌,西方紳士發進一張“Q”,台面上正好是明“Q”一對,臉上頓時露出喜色。

     卓平發進一張黑桃“K”,加上原先的黑桃“A”和黑桃“Q”,頗有“同花順”的架勢。

     東洋紳士發給自己的是張八,成了一對明八的牌面。

     局面開始緊張了。

     西方紳士的牌面最大,他似乎怕東洋紳士有“A”“八”兩對的可能,甚至是三條八,隻試探性地出了五千美金,不敢貿然多出。

     卓平猶豫了一下,不動聲色地跟進五千。

     東洋紳士忽以英語問道:“你就賭台面嗎?” 卓平台面上僅有三萬六千美金的籌碼,加上小赢了一些,總共隻不過四萬出頭。

    已經出了兩萬二千,剩下的大約僅兩萬左右。

     他尚未及回答,坐在一旁的男職員已起身上前說:“山口先生,濱野副理已有交待,這位先生可以賭五十萬美金。

    ” 東洋紳士對卓平原有輕蔑的意味,一聽他竟有五十萬美金的身價,不由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