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兩天沒有消息了,多半是出事了,所以我們也不能太守法,否則什麼也找不到了,這樣吧,你在門口等着,看好這兩個家夥,我進去看看!”
他進了屋子,李志強則關上了大門,看好兩個昏倒的大漢,沒多久,他聽見駱希真叫道:
“阿強,把那兩個家夥綁好拖進來,鎖上大門。
”
李志強沒有問為什麼,他相信駱希真的判斷,裡面一定有什麼不同尋常的發現。
于是他很迅速地找到應用的器材,他這個私家偵探的車子貨物箱中,倒是百物俱全,迅速地把兩個家夥的手反綁好,嘴上貼好膠布,還把車子開遠一點泊好,然後才挾起兩個家夥,進入到屋中。
駱希真也從樓上的卧室中扶下一個女人來,她隻披了一件浴袍,頭發蓬松,臉上還帶着傷,一臉驚惶之色。
駱希真手中還提着一個小包,李志強問道:
“這位是白媚小姐吧,發生了什麼事!”
駱希真道:“阿平他們落在熊仔手中是沒有疑問了,我在室中找到了這些。
”
他打開那個小包,裡面是一個金質的煙匣,杜邦的K金打火機,還有一隻勞力士的金表,加上支小白朗甯手槍,這些都是卓平的東西。
他是個很講究衣着的人,一切都用最好的,而且都刻上了英文字母的名字縮寫,F-CHO,這些東西都很眼熟,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卓平所有。
李志強問道:“這是從那兒來的?”
白媚泣着道:“那頭死熊拿回來的,昨夜他帶了個小包從外面回來,我打開來看了一下,那個畜生就打了我一頓,脫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綁了起來,還弄了兩個殺胚來看着我,多虧你們來救了我。
”
她說得很淩亂,但是駱希真和李志強都能明白,卓平和陳大虎一定是被熊仔那些人綁架了,也被搜過身,所以卓平身上值錢的東西都被取走了。
熊仔把那些東西帶了回來,白媚不注意打開看了,因為這些東西關系重大,熊仔怕她亂說,所以痛揍了她一頓後,又把她關了起來,找了兩名手下弟兄看看她。
駱希真知道不必多問白媚了,她知道的不會太多,也許另外兩個人還能多說一點。
于是他弄醒了那兩個人,扯掉他們口上的膠布問道:
“現在你們兩個人說的怎麼回事,這包東西是從那兒來的。
”
那家夥道:“你們不是來讨會錢的嗎?”
駱希真給他肚子上就是一拳,厲聲道:
“回答我的問話,少自讨苦吃!”
“你們是刑警,動用私刑,我要找律師告你們。
”
駱希真又是一拳,打得他身子彎得像頭蝦米,然後狠狠地道:
“好極了,你可以告我,回頭我也可以送你到醫院去開驗傷單,但現在你給我說老實話。
”
他表現的就像是一個辣手的老刑警,那個家夥知道再硬強下去,隻有自己吃苦了,哼哼啊啊地道:
“是老大帶回來的,他從水蛇身上拿來的。
”
駱希真心中一動道:“水蛇和黑鳗又從那裡得來的?”
那家夥一震道:“你們都知道了。
”
“自然知道了,他們一起綁架了兩個人,水蛇和黑鳗見财起意,把肉票身上的财物偷襲了起來,被熊仔抓到了,雙方起了争執,熊仔殺了他們……”
“不……不是這樣的,他們是自殺的。
”
“什麼,他們是自殺的。
”
“是的,我們在海邊抓到了他們兩個,在身邊搜出了這包東西,熊老大說,這兩個家夥貪财忘義,很可能會誤事,是計劃殺了他們,可是有個女的說不必費事,叫他們自己去死好了,她罵了他們一頓,叫他們自己去死,那兩個家夥倒很絕,也很聽話,自己就走下了海裡,一直到沒頂,再也沒起來過!”
“那有這回事,他們自己會自殺!”
“是真的,我們也不相信,因為他們的水性都很好,熊老大還怕他們會泅水逃掉了,可是那個女人的說不要緊,他們一定會聽話自殺的,他們真的死了。
”
“難道你們不知道?”
“不知道,我們跟老大來到這裡,就沒出去過,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不知道。
”
“那麼我告訴你們,水蛇和黑鳗的确死了,是溺水而死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喝過酒,看來真是良心發現,自己走到海裡淹死了自己,你們相信嗎?”
那兩個人都呆了,一人頓了頓才道:
“我們不相信,可是我們是在場看見的,他們真的死了,使人無法不信,我想一定那個女人的關系,她的眼睛很邪氣,像貓眼一樣,晚上會發出綠光,她會邪法。
”
“那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不知道,今天我們才第一次看見她,老大打電話來叫我們注意水蛇和黑鳗,找到了立刻就通知他,結果我們在懶蛇的賭場裡找到他們,把他們叫到海邊,老大和那個女人就來了,水蛇和黑鳗似乎很怕那個女的,不過也吵了幾句,然後那個女的就叫他們去死。
”
“她叫什麼名字。
”
“不知道,聽老大叫她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