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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劈石沉沉 众志成城寒贼胆 乘风破浪 长缨在手渡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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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船貼得更近。

     那參将博濟圖的侍衛正欲動手厮殺,程三玄哈哈笑道:“你們絕非我們對手,快别兒戲性命,留幾個骨頭回去給老婆兒女,比葬身湖上總會好過此。

    ” 說罷指一指博濟圖,又道:“要鬥便着他來鬥!那一隻手的仁兄,最好還是到艙裡休息去,免得心驚膽戰。

    ” 博濟圖和文土傑聽了這話,都氣得滿臉通紅。

     程三玄見博濟圖和文士傑怒形于色,知道他們一定要發作,又激他們道:“你們誰先來與我們較量?鬥兵器我們奉陪,鬥空手我們承領。

    你們要單鬥我們單上。

    你們要雙鬥我們便出一雙。

    ”說得氣傲詞靈。

     那文士傑哪受得了,右手劍一卷,便來取程三玄。

     程三玄道:“隔船相鬥不便,請借幾尺地方用用。

    ”把刀一豎,一面撐開了文士傑的來劍,一面已跳到博濟圖的船上。

    腳剛着地,文士傑的劍已向左臂殺到。

     程三玄左手隻避不攻,右手刀卻直向文士傑心胸挑去,同時說道:“你已奉送了我們一隻左手,我絕不以左手攻你,你不必恐懼。

    你用右手,我也用右手殺你。

    ” 文士傑聽他目中無人,更是冒火,那時程三玄喊了一聲:“看右!” “白猿刀”一卷,翻雲覆雨,用刀背劈在文士傑的劍上,隻聽噹的一聲,對方的劍已經落地。

     程三玄用刀将劍一鏟,叫聲“多謝”,立抛給隔船的柳貫虹。

    文士傑又慚又恨,猛一回身,奔到博濟圖面前,拟借劍再戰。

     隻見博濟圖兩眼怒視,正當文土傑伸手請劍的時候,罵了一聲“飯桶!”竟一斬,向他的手斬去。

     文士傑料不到他有這一遭,趕緊将手縮回,但博濟圖也是身手迅捷之人,這一劍雖然未斬斷文士傑的右臂,卻把他的中指斬斷。

     這時連叫痛也不敢叫,額際涔涔冒汗,臉白唇青。

     程三玄運用内勁,将他一黏一帶,已送到柳貫虹的面前去,并吩附道:“請拿藥替他敷傷。

    ” 程三玄話剛說完,博濟圖劍已搠,程三去撤步避過,笑道:“一隻手的不頂事,兩隻手的又前來,好得很!我再讓你一招。

    ” 博濟圖經不起他的激,一枝劍如巨風鼓浪,猛厲殺到。

    同時罵道:“看你連一隻手也不留!” 程三玄仍然笑道:“你這般貪心,我不但讓你留兩雙手,還要使你變成四隻手。

    ”立刻上盤出刀,下盤使腿,刀猛如飓,腿快如電,同時襲去。

     那博濟圖腳下被掃着,立時仆地,雙手雙足,俯伏如豬。

     程三玄笑道:“我說給你四隻手,怎麼變成那四隻爪?” 那博濟圖身為參将,在衆人的面前,當場被控,隻覺羞愧異常,侍衛數人趕緊來扶,反被他傷了兩個。

     程三玄道:“快快起來,我們不殺馬下之人!” 那博濟圖聽了這話,不待站起,貼地橫身,一個“風車卷葉”,連人帶劍,橫掃程三玄下盤。

     程三玄迅即騰身,利刀則“一笏乘天”,順勢當腰劃過,博濟圖就地一卷,避過了刀,一躍而起,突然劍交左手,迅疾變招,程三玄急舉刀一格,雙方乃黏在一起,其時山崖上忽然殺聲震天。

     程三玄與洞玄道人等回顧山崖,見崖頂上突來了數十人,居高臨下,矢石并投,崖上群雄勢處下風,危險萬狀。

     柳晚珠未經戰陣,又陷于此種驚險境地,神魂一驚,竟失足跌了下去! 宋一龍哇的一聲,救已不及,隻見洞真道人頭下腳上,疾如流星,沖了下去,有如蒼鵬逐雀,一一手把柳晚珠的腳抓住,再又騰空一翻,左手塵拂向崖隙一插,兩人已經挂住,崖頂上數人,均俯身崖邊,正欲補他們兩人幾箭,不提防宋一龍已連攀數丈,“五龍劍”一掃,那數人腳被斬斷,乒乒乓乓墜落湖中。

     對方見突折數人,銳氣稍挫,洞真道人已争到喘息之機,将柳晚珠置于崖壁凹陷之處,并向上邊宋一龍等,報告平安。

     數人重整旗鼓,決意引險犯難,那懸崖上怎料沙泥如潮,由上倒下,連眼睛也睜不開。

    鬥大的石頭亦滾滾而下,打得泥石紛飛,水浪柱起。

     洞玄道人一面照顧着程三玄與博濟圖的惡鬥,一面籌謀急救崖邊各人之計,其時程三玄正一刀向博濟圖喉間劈去,眼看他要身首異處,突聽洞玄道人喊了一聲“且慢!”那博濟圖險死還生,不知死活,反而一劈向洞玄道人劈去。

     洞玄道人暗笑道:“你來得正好!”舉手一點,把他的麻穴點中,随手奪了他的劍,把他拿住。

    同時喝令全船的人,急将船駛向岸邊。

     船上衆人哪敢不從,數十支槳一齊向前,瞬已近岸。

     博濟圖見沙泥巨石紛紛墜下,深恐打中自己的船,急傳令發出信号,命令崖頂上的人停手。

     洞真道人見洞玄道人等将船駛近,挾着柳晚珠一跳,已到了船上。

     黑頭李達将一條粗繩向崖上一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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