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等一下我要玩死你!”瘋道長拿着藥丸還一手捏着鼻子,一副苦瓜臉把藥吞了下去,十足像個小孩子似的。
蘇光光滿意地笑了笑道:“咱們接下來怎麼玩?”
棋癡笑道:“我是帥,他們兩人是仕,睡鬼是車,我們四人都在這小格子上,任你們四人攻,隻要你能逼得老夫退出這格子,就算你們赢。
”
蘇光光忙道:“赢了我們有什麼好處?”
棋癡笑道:“你們赢了就可以走人,老夫輸你們七萬兩銀子!”’“要是我們輸了,是不是也要輸掉七萬兩銀子?”蘇光光道。
棋癡道:“老夫銀子多得可以讓它們相咬,還要銀子幹嘛!老夫隻要你們四人在我莊上當三年苦役!”
蘇光光道:“有沒有薪水可拿!”
棋癡笑了笑道:“有!隻是你們輸了到我莊子當苦役,可不是派你們去澆澆花,種種菜,而是一切牛、馬、牲口所做的事,你們全包了,這樣老夫的牲口可享三年的福。
”
“哇!好毒哦!”蘇光光叫道。
棋癡見他眼珠亂轉的,使笑道:“放心!老夫的财産就是有十個殺千刀來吃,老夫還能支持個三四十年!”
蘇光光被他料中心事,心頭不禁一驚,但表面卻不露出點痕迹,忙笑道:“好!開打!”
蘇光光拉着衰尾仔走回去之時,孫麗麗忙道:“小豬哥,這棋怎麼個下法?”
蘇光光道:“還下個屁!簡直是比武。
”
衰尾仔道:“他們目的又是什麼?”
蘇光光道:“動機不明,但有一點可知,他們是在考驗我們!”
朱承戒道:“現在怎麼打法!”
蘇光光道:“殺千刀當車,衰尾仔當炮,小美人當馬,咱們就如此……”
蘇光光四人商量好後,便越過楚河漢界,畫了一個方格,成了半盤棋。
蘇光光一聲号令之下,孫麗麗輕功一點,以“馬”的姿态沖到了守在中路的瘋道人前頭停了下來,與瘋道長來了個面對面。
瘋道長不能跑出方格線,隻好與孫麗麗對立,大叫道:“小女娃,你過來啊!”
突然在孫麗麗之後的衰尾仔,飛過孫麗麗頭頂,木劍,已往瘋道長遞出,而此時孫麗麗三隻飛刀也成品字,射向了瘋道長。
“他奶奶的,好一招馬後炮!”瘋道長口中笑道。
手腳卻不慢,一式回轉便将三隻飛刀撞飛,一躍而上以手代劍,刺向衰尾仔。
“啪!”
“啊?”一聲。
“他奶奶的,你師父怎麼教的,誰叫你這樣出劍的!”
衰尾仔拚上全力一劍刺出,卻被瘋道長的劍指在他木劍的背上一點,衰尾仔隻覺一股柔和而渾厚内力,從劍上湧了過來,使他差點就把劍丢了,結果臉頰被瘋道長賞了個五百。
還好,朱承戒及時趕到,把衰尾仔抓起向後丢,手刀攻向了瘋道長的雙腿。
三人就以車、馬、炮的棋路圍攻着瘋道長,雖然他們三人占不到便宜,卻也攻守俱佳,進退都在線上。
棋癡看了,不禁贊道:“想不到小豬哥用車、馬、炮,組成一個三才陣,單挑我的一隻車,使老夫兩隻仕閑着。
”
一輪攻勢過後,孫麗麗三人撤回,蘇光光道:“媽的姑隆,減去他們五成功力,還這麼厲害。
”
殺千刀喝着道:“老大!人家一隻車就打不過,我看這下咱們慘了!”
蘇光光道:“别急,這隻是熱身運動,你們回原過來。
”
“喂!老小子,看我的戰車沖呀!”
這會朱承戒背着蘇光光,直線地沖向瘋道長,而衰尾仔沖到了瘋道長左旁,三人打一個,孫麗麗卻平馬入宮。
孫麗麗雙腳一踏實,左旁那名紅袍老者,大吼一聲斜出擋劍,孫麗麗雙腳一點往後退出方格,兩個起落占在瘋道長右旁,引得虹袍老者再斜出一步攻向孫麗麗。
蘇光光這一招引得兩名虹袍老者離位,變成了人擠人,使他們三人施展不開來。
突然”哈啾!”聲大起,夾帶着蘇光光一聲:“要錢就沖啊!”
此時棋癡見朱承戒仗着人大肉多,死不要命地往當中紅袍老者撞去,老者立感不妙,人立而起,兩袖一甩。
隻見從他袖口飛出了圍棋的黑白子,往朱承戒穴點打去。
二十四顆黑白于宛如流星射向五尺外沖來的朱承戒之際,蘇光光卻從朱承戒背後躍了出來,以身擋住激射而來的黑白于。
“嘭!”一聲。
隻見六人全都翻出格子之外。
蘇光光四人可真慘,朱承戒蹲在線上大喘不已,孫麗麗左臂長袖不知去向,白皙皮膚有—道指痕,蘇光光身上
全是黑白子,最慘的是衰尾仔,被瘋道人邊罵邊打,修理得臉都腫起來,屁股還直摸着,反觀瘋道人、紅袍老者卻沒事。
“媽的姑隆,總算先解決掉一隻車、一隻仕。
”蘇光光慘笑道。
“小子!不算,你撒毒粉!”瘋道人又叫又跳地道。
“什麼毒粉!那是好吃的胡椒粉。
”;蘇光光吼道。
原來蘇光光在打鬥之中撒出了胡椒粉,讓二人全打噴嚏,使他們真氣一洩,再利用人肉戰車—撞,把全部的人給撞飛了。
當然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