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将在!”
洪大人道:“這兒已經沒事,你帶領手下驅散群衆”派兵駐守縣府四周,不得閑人闖入!”
那名穿着戰袍的宋統須聞言望了望洪大人,欲言又止,道:“洪大人,你好吧?”
洪齊展笑道:“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待會本官自會向你解釋,你們快退,不得無禮!”
此時衆人見洪齊展縣太爺對蘇光光一禮道:“蘇大人,請人内!”
蘇光光大刺刺的“嗯”了一聲,便轉身由側門而出。
留下一大堆問号給人猜“怎麼強盜土匪一下子便成了蘇大人了?”
衰尾仔忙推了推傻楞楞的朱承戒、孫麗麗跟着蘇光光之後魚貫走人公堂側廳。
此時公室上吆喝起吼聲,開始驅散越聚越多的人群。
小臭頭忙低聲問衰尾仔道:“怎麼會這樣?”
衰尾仔笑道:“你不是自稱孔明再世嗎?稱自己猜啊!”
此時朱承戒問孫麗麗同樣的問題,孫麗麗苦笑道:“我也被搞糊塗了。
”
衰尾仔衆人跟随蘇光光進人大廳時,卻被人請到一旁擺上酒席。
衰尾仔衆人等呀等的,卻見對面蘇光光笑聲大作,一杯杯地喝酒吃肉,而衆人卻在吃悶酒。
直到二更時分。
蘇光光才酒飽飯足微帶醉意地走回來道:“走吧!”
衰尾仔沖口問道:“小豬哥!這是怎麼回來?”
蘇光光對他擠了擠眼,才道:“事關機密,不許多問,咱們趁夜出城。
”
此時跟随在旁的洪大人陪笑道:“各位少俠,本官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各位,望請各位少俠海涵一二。
”
就這樣衰尾仔等人又糊裡糊塗地回到跑路戰車上,出了城東門。
跑路戰車在黑夜中走了五裡路,大夥可悶不住了,隻見衰尾仔捏住蘇光光的脖子,朱承戒按住他雙腳,孫麗麗及寒雨霜也悶得牙癢癢地壓住了他的雙手。
“來人啊!非禮啊!”蘇光光笑呵呵地叫道。
衰尾仔笑道:“這樣對你還算客氣,如不從實招來,我們可要剝光你的衣服,把你光溜溜地丢出去。
”,“好!好!算我怕了你,你們先放開我。
”蘇光光笑道。
原來蘇光光用刀架着洪大人進人大廳後,便從腰間拿出一塊長三寸寬二寸的金牌道:“洪凄慘(齊展),你可識得此令符?”
隻見洪齊展遲疑之際,蘇光光已哼聲道:“洪齊展你可是懷疑本官身份不成!”
“不敢!下官參見一品帶刀護衛蘇大人!”洪齊展慌忙下拜道。
“嗯!乖!你别看本官年紀小,功夫可是呱呱叫,不信你看!”
蘇光光說着随手拿起桌上茶杯五指一收,硬厚的磁杯,登時有如脆餅般碎成一堆。
對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來說,這等功夫有如蓋世神力般,佩服得五體投地。
“此次本官奉旨前來查看你此次調兵剿匪的成果如何!”蘇光光正色道。
“回禀蘇大人,下官從省府請調五百多名士兵前天才趕到,正計劃請探子回報後再商讨因應對策!”洪大人道。
蘇光光道:“笨!我問你紅炙山山中有多少土匪?”
洪大人道:“大約有二百多名。
”
“你此刻大舉調兵剿匪已是打草驚蛇,這幫匪徒哪不聞風喪膽逃之夭夭,如此一來,你的縣分可保太平,但這幫匪徒竄逃到别的地方,那這個地方百姓又要遭殃了,那地方隻好向上級請調重兵,匪徒又逃,這豈不是真成了官兵’捉強盜,你追我逃,到最後就要勞師動衆用上萬軍隊來個四面圍剿,才能滅掉區區二百多人的匪徒?”蘇光光訓着道。
洪大人被他說得啞口無言,隻好連連稱是。
蘇光光又道:“本官得知此事,才請示皇上以本官新發明的跑路戰車前來剿匪,如殺得他們一半人手四下逃散,他們再無能力勾群結黨;到時再來個個擊破,不就瓦解匪幫?”
“蘇大人說得是,今不知下官如何配合蘇大人。
”洪大人道。
蘇光光道:“你派出探子,探出匪徒如今的動向,再做計劃。
”
于是蘇光光就與洪大人喝了起來,等探子回報後,蘇光光得知紅炙山那幫匪徒打算五更天時分來個溜之大吉,拿出紅炙山的地形圖研究一番,便帶領衰尾仔等人坐上跑路戰車趕到前頭截殺。
蘇光光笑道:“這就是内幕消息了?”
孫麗麗忙問道:“你是皇上随身一品帶刀護衛?”
蘇光光促狹道:“本官于三年前皇上便服出巡時,救了皇上一命,而被封為一品帶刀護衛。
”
寒雨霜狐疑道:“真的嗎?”
蘇光光哼了一聲,從腰間拿出令牌,坐得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