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族的跑路戰車一戰成名,所到之處無不萬人争睹,愛現的蘇光光等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場作秀的好機會,隻是跑也跑得很煩了,隻好又躲在鄉下改裝一下用馬車來拉。
這幾天耽擱下來,使得衰尾仔、孫麗麗、蘇光光三人,來個日班、小夜班,除了換馬拉車外全部日夜兼程趕路。
浙江,杭州。
曆史上六大名都之一。
城跨運河,瀕錢塘江北岸,水路陸路四通八達,不僅物産豐富,形成南北貨集散之點。
杭州附近景物之佳,風光之佳不勝枚舉,連酒、美人亦是屬一屬二,西湖的美,多少文人雅客寫盡天下問的美麗詩詞,也形容不及十之二四,亦流傳才子佳文的韻事,博得“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美譽。
隻見一輛包得密不通風雨的馬車駛入杭州,但見駕車的二男一女還眼眯眯地打瞌睡,就知人疲馬團,不知趕了多少路。
車篷内朱承戒、寒雨霜,兩人雙眼眶四周都呈黑紫色,有如貓熊般,全身肌膚呈土黃色。
人家說瘦子沒本錢破病,朱承戒瘦得成了标準身材,而寒雨霜瘦得皮包骨,讓人乍看之下非吓得腳軟不可。
馬車轉到城東街尾停在一家豪華富門前停下。
蘇光光跳下馬車,對着看守門戶的仆厮道:“請問兩位大哥。
不知顔世昌老爺是否在府中?”
但見那兩名長得雄壯威武樣。
可不像一般看門仆役。
左旁那名穿灰衣的壯漢看了蘇光光一眼道:“你認識我家老爺?”
蘇光光讪笑道:“不認識!”
“你找我家老爺有何事?”右旁那大漢道。
蘇光光道:“向他借點東西。
”
左旁那大漢道:“你既不認識我家老爺,又要向他借東西,人家會借你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
蘇光光道:“你有沒有聽人家說過。
會倒人家錢的不是你親戚就是你的朋友。
”
兩人一楞,右旁大漢忙道:“這跟此事又有何幹?”
蘇光光道:“如此說來,陌生人是絕對不會倒人家的錢,或借東西不還的了,所以你家老爺一定會借我東西。
”
“嗯!有道理。
”左旁那大漢道。
“阿雄,你哪條筋不對了,竟上這小子的當,你會把錢借給素不相識的人嗎?”右旁尋大漢道。
“對啊!好啊!你這小子竟敢騙我。
”隻見那被喚阿雄的卷起袖子,作勢要打人。
“喂!不要給你們客氣當福氣,你們兩個進去通報一聲,就說跑路族—夥六人來拜訪顔老爺。
”蘇光光道。
“你就是小豬哥蘇光光!”兩名大漢異口同聲道。
蘇光光笑道:“假的可以換,真的可以當。
”
“什麼意思?”阿雄脫口道。
“笨!他是說如假包換!”衰尾仔跳下馬車走過來道。
右旁那名大漢聞言忙道:“我家老爺早在十年前已退出江湖,從此不見江湖中人,你們請回。
”
“阿彌陀佛,風雷雙雄一雙風雷刀曾力敵江南十二雄一戰成名,如今也洗手封刀了嗎?”小臭頭走出篷車道。
右旁那漢子哼聲道:“我倆兄弟正值壯年哪有封刀之理。
”
“一代拳王顔世昌六年前退出江湖,且不與江湖人來往,而兩位施主既未随顔大俠金盆洗手,就算扛湖中人且又與顔大俠朝夕相處。
并不相互矛盾。
”小臭頭道。
此言令風雷雙雄廖勇、廖雄塞住口應不出聲來。
沒想到他們兄弟倆—照面就吃了二記悶棍。
隻聽廖勇鐵齒道:“你們請回,我們顔老爺不見客。
”
蘇光光對着小臭頭道:“我就跟你說過,咱們用跑路戰車一沖不就見面了,你還是堅持以禮相見,這下踩到屎了吧。
”
廖雄哼聲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
蘇光光嘿笑道:“你變得聰明了嗎,所謂好話不說第二遍。
”
廖勇亦道:“顔府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笑話!在公堂上本小爺都來個撒尿大典,這種小卡司算什麼,衰尾仔這兩顆蔥讓你當料理了。
”
蘇光光說着,雙手負背大刺刺地走上台階。
“哼!下去!”
廖雄首先發難,一腳踢向上來的蘇光光面門。
廖雄這右腳也隻是意思意思,隻要能吓退他就好,哪想到蘇光光突然蹲下去,自己腳從他左肩穿過,廖雄正想下壓在他肩上惜力使得左腳飛蹋而出。
哪知跟在蘇光光身後的衰尾仔道:“臭腳一隻,還舉得半天高。
”
廖雄隻覺腳底氣海穴傳來一陣劇痛,随後腳跟被人抓住。
原來衰尾仔一個劍指刺中他腳底後,化指為爪托住了他的腳跟。
但見廖雄忍着錐心之痛,正想左腳飛踢而出,卻聽到蘇光光笑道:“夭壽哦!下巴會飛了。
”
廖雄正要蹬出的左腳傳來劇痛後,整個身子飛了起來。
“嘭!”一聲。
慘啊!隻見廖雄屁股的尾錐骨碰上石階後,滾下台階,龇牙裂嘴地爬不起來。
“合作成功!”隻聽蘇光光與衰尾仔叫着,雙掌相碰笑個不停。
此時廖勇怒哼一聲,欺身而上一掌拍向蘇光光肩後。
“小心!”
孫麗麗叫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