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要吐掉蓮了芯,那可是百毒不侵的聖藥!”
蘇光光隻好硬吞而下,張口哈了兩聲就地打坐,将一股侵入丹田熱氣引導入經脈之中。
不多時蘇光光已喊報出穴道之名,衰尾仔早已捏針等待,迅速下針。
就在衰尾仔紮下最後一針時,小臭頭又拿起金針刺人蘇光光的任、督交會的穴點。
蘇光光感激地看了小臭頭一眼,忙道:“衰尾仔,快,該你了。
”
蘇光光一盒四十八隻金針全刺人兩人穴上,随即小臭頭傳授他倆少林一指禅的口訣。
衰尾仔、蘇光光各問了口訣上一些疑點後,衰尾仔忙背起小臭頭往回路奔去。
金針刺穴加上逆遊而上刺激蘇光光、衰尾仔體内的真氣流速,當他們從底下穴口遊出時,兩人任督兩脈已然打通。
兩人輕輕一躍,便躍過五丈長的井道,回到了地面。
“釘鞋!我回來……”
隻見蘇光光歡躍聲突然打住,整個人也楞住了。
但見用竹子搭建的茶棚已倒塌。
停在一旁的馬車也翻覆了,地上一片血迹及一條手臂。
更慘的是小美人釘鞋孫麗麗被人一劍從右胸穿過釘在道旁一棵樹幹上,而朱承戒滿面是血躺在馬車旁,寒雨霜卻被壓在馬車篷布之下。
這顯示曾有一番激烈的打鬥!
衰尾仔早巳奔了過去,拔出孫麗麗胸前長劍扶她躺下,口中吼道:“小豬哥!快去看殺千刀的他們是否有救。
”
衰尾仔吼聲驚醒了蘇光光,忙奔過去探了探朱承戒的鼻息,發現他已斷氣,隻是心口還是溫的,忙捏起拳頭往他心口捶下。
就這樣反複捶着,趴在他心口聽着,臉上的淚水、汗水全滴在殺幹刀血臉上。
好不容易殺千刀終于心跳又起,微微地呼吸着,此時小臭頭已将嚼得精爛的鐵蓮花蓮子吐進來承戒口中。
蘇光光拍着殺千刀咽埂地道:“現在沒事了,你好好養傷。
”
蘇光光正要奔向寒雨霜之際,衰尾仔忙拉住他,急道:“小美人傷得很重,你快過去,寒姑娘我來。
”
蘇光光忙奔到麗麗,一把扶起她。
孫麗麗被牽動傷口,痛得從昏迷中醒來,一見是蘇光光露出慘笑,撫着他的臉,道:“是…是……花……花……燕子與黃……黃山…—”
蘇光光點點頭道:“你不要說,我已知道。
”
孫麗麗擠出一絲笑容,口、鼻又流出鮮血地昏死過去。
此時衰尾仔奔來道:“寒姑娘無外傷,服下鐵蓮子已經醒來了。
”
蘇光光急忙道:“小臭頭,還有沒有大還丹?”
小臭頭點頭道:“剩下最後二顆,一顆已給殺千刀殿下了。
”
蘇光光忙道:“衰尾仔快把馬車翻過來,我要為小美人開刀。
”
衰尾仔聞言,忙奔了過去,将死馬拖走,将百斤重的馬車一口氣翻了過來。
蘇光光抱着孫麗麗放平後,拿出小刀将她衣服剖破,隻見孫麗麗那兩團白似雪的玉乳盡在雙眼之下。
蘇光光楞了一下,打了自己—個耳光。
忙用刀将她右胸乳下的傷口割大,再拿出絹針穿着一條極細的羊腸筋,将她肺髒縫合,當蘇光光為她擦去胸上血迹才發現孫麗麗左胸中了一掌,呈黑紫色。
蘇光光驚叫道:“可惡,是黃山三叟獨門毒掌!”
蘇光光将大還丹咬成一半。
一半擦在傷口上,一半塞入孫麗麗口中,等她呼吸也逐漸平穩後,才割些布條将她胸口包裹着,再将鐵蓮子咬碎送了過去。
衰尾仔、小臭頭在馬車外焦慮地來回踱步二刻鐘之後,才見蘇光光從馬車中鑽了出來。
衰尾仔沖口就問道:“小美人怎樣了?”
蘇光光拍拍手,笑道:“完了,她死翹翹了,不會煩我了。
”
衰尾仔敲了他一記響頭道:“看你這副穗性也知。
”
“是阿!剛才不知是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小臭頭笑道。
“媽的姑隆!小臭頭你頭上是不是要再貼一付狗皮膏藥?”蘇光光叫道。
小臭頭拍着光亮亮的光頭笑道:“我服下鐵蓮子後,身中的毒素已解,再也不會長臭頭疔了。
”
蘇光光笑道:“我可是小臭頭叫慣了,可别叫我改叫你小光頭啊!”
小臭頭故意大歎—聲。
道:“那就隻好認了。
”
“對了,你服下鐵蓮子,有沒有增加功力?”衰尾仔道。
小臭頭笑道:“我本來就沒有内力,哪來增強功力,你也知道我體内先天畸型,這顆鐵蓮花除了讓我百毒不侵外,也使我拉長了三年的生命。
”
蘇光光把過他的脈象,深知小臭頭如不是靠着靈藥維續生命,早在六歲那年已夭折了。
“幹嘛,愁眉苦臉地,我能多活三年,與各位再相處三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