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來郊遊旅行,在外頭露營,不就既新鮮又有趣味了嗎?”蘇光光笑道。
“唉!天下也隻有咱們老大有如此的幻想力。
”衰尾仔笑道。
朱承戒打了一個大哈欠,站了起來道:“走吧!咱們找個好風水的地方好睡覺。
”
“好你個頭啦,又不是要擡去埋了,還找個好風水。
”蘇光光敲了他一個響頭叫道。
小美人孫麗麗在前領軍,而三個小兵還一路上打打鬧鬧,嘻嘻哈哈地走人道旁的林子中。
此時衰尾仔突然問小豬哥道:“老大,你對女人們有什麼看法。
”
蘇光光不懷好意的促狹道:“女人嘛!總共歸為四大類。
”
衰尾仔叫道:“廢話,還不是幼齒、新婚婆、黃臉婆、鴨母老女人。
”
蘇光光笑道:“太籠統了。
”
朱承戒道:“女人就女人還有分類的。
”
孫畫麗忙道:“哪四大類?”
蘇光光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孫麗麗笑罵道:“廢話!”
荔光光道:“好,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哦!”
孫麗麗啐道:“你快說吧。
”
蘇光光笑道:“這被迫求的女人就好像男人名貴皮鞋不僅寶貝得很還備受矚目,而訂過親的女人就如男的休閑鞋很有個美色彩講品味,此時訂過親的女人可要小心試探你未來老公的喜好。
至于成親後的女人就成為男人的室内拖鞋講求舒适、體貼,再生過小孩後的女人像男人的‘雨鞋’很少穿出門,又重又不體面。
”
蘇光光歎了一聲道:“唉!隻可惜男人都不珍惜這雨鞋,等一腳踩進泥濘中才懊悔。
”
衰尾仔點點頭道:“好像很有道理。
”
朱承戒忙道:“那咱們老大嫂像什麼鞋?”
“她嘛……嘻!嘻!嘻!……哎啃!”蘇光光一臉奸笑變成了哀叫。
隻見孫麗麗重重地往蘇光光腳背上一跺,叫道:“我專門讓你碰釘子的釘鞋。
”
孫麗麗一道完,便嬌笑連連施展輕功向前奔去。
“哇!來人啊!族法侍候。
”蘇光光抱着腳跳着大叫道。
衰尾仔抹了抹嘴唇,滋滋有聲地笑道:“是不是引用族法—O一案,這個由我來施刑好了。
”
“你哦!趴在地上哈死算了,喂!釘鞋,别跑,看我怎麼治你……”蘇光光抱着腳,一跳一跳地追了過去。
“哇塞烏龍咚,想不到咱們老大單腳‘跑路功’也不賴嘛!”衰尾仔笑着道。
朱承戒道:“二哥,你真敢對我老大嫂用上—O一法案嗎?”
衰尾仔一臉無奈,敲了他一記響頭道:“怪不得你姓豬(朱)又繼承八戒的憨,走吧!”再不趕上,咱們可找不到好位子睡覺了。
”
朱承戒一聽到可以睡覺,精神可來了,大叫一聲“來了。
”
隻見他踏出一步,身形已在二丈開外。
衰尾仔見了,大罵道:“哇塞烏龍咚,這是什麼功夫,這麼厲害。
”
此時遠方已聽到小豬哥叫道:“喂!我在追老婆,你在追什麼追得那麼急……”
“我在追好床位啊……”朱承戒大叫道。
山下一棵大樹的樹幹上分四層睡了四個人。
跑第一的朱承戒在大夥二票對一票的安全起見下,睡在最下層,孫麗畫就睡在蘇光光與衰尾仔中間,與小豬哥保持距離、以策他半夜毛手毛腳。
三更時光。
官道上射出三條人影,來到四人睡覺的樹下。
隻見跑在最後一位一名漢于大喘幾下,才叉腰抑頭地大吼道:“小豬哥,快下來受死,早下來早死,晚下來你就不得好死還不下……”
他一聲“來”還未出口,便成哇!阿娘喂!
“砰”然一聲,樹下那漢子的吼聲變成了哀嚎聲。
原來蘇光光四人早在他們還在二十丈外便已聽到了輕微聲響,隻是來個相應不理,看他們搞什麼把戲。
原來那個哀嚎聲是冷血門養的線民,地上的無賴,他一發現蘇光光出現在小城鎮中便暗暗盯着,再飛鴿傳書往上報,等上級派來二名殺手來到,便帶領他們來此。
這冷血門中的小不三點(不入流)角色,一有靠山在可就狐假虎威大聲吠了起來。
隻可惜他今晚命中注定不宜出來,違者必有橫禍,他這一吼,可把克星給吼了下來。
朱承戒來個大象翻身,他那不是普通噸位的身子便往下掉。
可憐的小不三點隻見二丈高的樹上一個大黑物掉下來,才逃了半步,便被朱承戒壓到一條腿了。
此時蘇光光三人也從樹上躍了下來。
衰尾仔見那個漢子哀哀叫地等朱承戒從他腳下爬起對他打躬作拇地賠不是之際,抱着一隻斷腿,連滾帶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