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風景,最好是神閑氣定,說不定還可帶來範公子靈感大發,寫出留古千載的好詩詞!”老帥哥擊肩拍掌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點!”中年道士忙笑道:“貧道這兒備有一頂軟轎,就請範公子上座,貧道叫兩名小道士擡你上山!”老帥哥謙笑道:“不好意思啦!”中年道士口中笑道:“那裡!”手臂一揮,隻見二名年輕力壯小道士從台階旁一丈大樹擡來了一項軟轎,放在地上恭請範公子上座。
老帥哥口中說不好意思,卻大刺利地坐了上去道:“大法師,我要是觸發靈感能寫出留芳千載的好詩,一定不忘記你的恩德,在下會寫在别傳上提到你!”
中年道士道:“多謝範公子!”
老帥哥忙道:“阿呆再取五個大元寶,給大法師。
”
“這萬萬使不得!”中年道士忙搖手。
“自己人别客氣,何況千古好詩可是萬金難得!”老帥哥笑道。
“媽的姑隆!把我當凱子你卻在享福!”蘇光光暗罵着,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将白花花大銀遞了過去。
“貪财了!”中年道士樂得眉開眼笑。
此時老帥哥對肩扛軟橋橫竿的道:“麻煩兩位小法師了,待會兒在下給你每人二十兩銀子喝茶!”就在兩名道土道謝之際,一名年輕道士腦筋轉得快,忙奔到蘇光光旁,搶過他的扁擔一扛道:“貧道為公子扛行李。
”
老帥哥笑道:“謝了!”蘇光光又傻笑道:“謝了!”
蘇光光也傻笑道:“多謝雞婆了?”
“哼!沒規矩,等會你給我青蛙跳跳到大廟為止,不然我就把你擡頭!”一名小道士道:“什麼是擡頭?”蘇光光裝出一副苦臉,發脾氣道:“拾頭就是沒頭路,沒頭路就是回家吃自己不用上工了,笨!比我阿呆還笨!”“還多嘴!趕快在前領路!”老帥哥吼道。
“是!是!我阿呆會記住這話。
”蘇光光道。
蘇光光雙臀抱着一跳一跳的、撞得鼻青臉腫地最後演個四地朝天,又爬起喘着氣跟在口沫橫飛狗屁不通又愛表現的老帥哥一行身後。
這回武當山的道士真是擡着财神爺,隻是他們不知這位财神爺是在後頭狗爬演戲之人。
武當派傳訊法非常快捷,當老帥哥一到大廟廣場已有三四十名老老少少道士來迎接,你一言,我一句地快把老帥哥捧上天去。
蘇光光爬呀爬的終于爬上台階了。
他心中暗道:“我倒要看着老帥哥如何探知我爹娘及義父他們的下落,否則非剝他一層皮不可!”
老帥哥就在衆人擁護下,進廟燒香拜拜,而留下蘇光光與小臭頭在廣場上玩着彈玻璃珠小孩把戲。
老帥哥求得一支下中簽:卻被道土們說得否極泰來,今、明年的運途可說是苦盡甘來心想事成。
老帥哥當然不會吝惜别人的銀子一張五千兩銀票,捐給大廟重修龍柱,一張五千兩捐刻一對石獅子。
此時隻見老帥哥拉着一名年老道士在蘇光光兩人玩樂的一旁角落。
隻聽老帥哥低聲道:“老法師,在下路過開封時受人之托此刻想要請教老法師打聽一人!”
老帥哥忙道:“範公子要問何人?”
老帥哥道:“事情是這樣的早在三十年前在下越京趕考時,碰到一群強盜搶劫時,被我思公花蝴蝶宋元彪所教,這次在下路過豬哥莊想探望恩公,不料莊上人說他上武當山來拜拜,不知他有沒有來過?”
那老道士忙道:“宋施主及一對中年夫婦五天前确曾來過。
不過三天前已經下山去了。
”
老帥哥聞言,用扇敲着頭道:“奇怪!我沿路趕來,怎麼沒碰上救命恩公?”
老道士道:“這貧道就不知道了,也許你們住宿時再出發時間不同交錯過了。
”
老帥哥忙道:“不瞞老法師,在下年輕時曾在地方上混過一陣子,對江湖事也懂得些皮毛,不錯,在下恩公以前為非作歹,但自住進豬哥莊後就已洗面革新重新做人,在下是擔心你們不知把他扣了起來。
”
老道士笑道:“道家法律有一條戒規例是戒獄,宋施主及蘇姓夫婦确實在武當鬧了一陣,不過當他們見過掌門後也已和和氣氣下山了。
”
老帥哥道:“果真如此,在下就放心了。
”
當然這席話是說給遠在一丈外玩彈珠的蘇光光聽了。
“媽的姑隆,聽這句話足足我花了一萬零三百兩銀子,我真他媽的成了凱子!”
此時老帥哥忙道:“今天色已晚,在下主仆三人想在貴寺借使一晚明早再定,不知老法師是否給在下行個方便?”
那老法師面有難色,猶豫一下才點點頭道:“範公子可以住進客房中,隻不過半夜如聽得警鐘響,千萬不能出來看熱鬧!”老帥哥驚叫道:“哇!還有人膽敢在老虎頭上拍蒼蠅?”老法師笑了笑道:“江湖事範公子還是少知為妙,貧道所交待之言,望公子切記!切記!”“是是!在下記永銘于心。
”老帥哥笑道。
此時老道士揮來一名小道士帶領老帥哥三人來到客房。
蘇光光關上房門,傾聽片刻,确信無人後,便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丢給老師哥。
老師哥笑道:“幹嘛?”
“媽的始隆!你花别人的銀子當然不會心疼了一出手就一萬兩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