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棋癡笑道。
“殺人棋!”孫麗麗寒聲道。
“是也!”棋癡點頭道。
蘇光光忙問道:“什麼是殺人棋?”
所謂殺人棋就是棋癡以人為棋子,各人方位以棋盤上車、馬、炮,職位面行,但想吃掉對方棋子,就要憑武功占位。
否則隻有吃不成反被殺,這殺人棋正是最殘暴的棋法,怪不得衰尾仔、孫麗麗都寒死。
蘇光光忙道:“這樣于不公平吧!我們隻有四人,我做帥指揮剩三個小兵了。
”棋癡笑道:“老夫加上去也隻派三人,而且坐帥位之人,可前進後退時而充車,時而充馬或炮,這總成了吧!”
蘇光光插頭道:“這樣還是不公平!”
棋癡道:“哪個還公平?’
蘇光光道:“你們四人在江湖都有名氣,且内力比我們深厚,一掌就把我們打飛了,還玩什麼鳥!”
棋癡笑道:“好!那我們内力隻使一半。
”
蘇光光道:“好是好,隻可惜不保險,要是有人惱羞成怒,控制不住,那我們可慘了。
”
棋癡道:“那這局我們就玩不下去了。
”
蘇光光道:“誰說沒辦法!”
棋癡道:“老夫無法控制人人隻用上五成功力;”
蘇光光道:“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吃藥。
”
棋癡道:“老夫知曉有藥物可使人内力盡失,如今還沒聽說過有—種藥能使人隻使上五成功力,除非是用功力逼出一點的副作用。
”
蘇光光笑道:“正如前輩所說,武大朗玩鳥,什麼人玩什麼鳥,别人沒辦法,但這卻難不倒我們跑路族!”
“好,老夫答應你!”棋癡一口答應下來。
“奇怪了!棋癡是不是吃錯藥L怎麼那麼好商量,難道背後藏有什麼陰謀不成!”衰尾仔心中暗道。
蘇光光從懷中摸出了一瓶藥,倒出了四個黑色藥丸,走到了棋癡面前,把藥丸先遞送到棋癡身旁那兩名紅袍老者之前。
兩名虹袍老者你望我,我看你的,就是沒人敢伸手,蘇光光道:“怎麼?我又不是拿農藥巴拉松給你們吃,幹嘛一副苦瓜臉。
”
右旁那名老者哼聲道:“哼!小子要是依我當年脾氣,老夫非将你打得骨頭全散了才甘心!”
蘇光光向他們扮了個鬼臉,笑道:“這句話我在豬哥莊聽多了,換點新鮮詞吧!”
棋癡哈殆大笑道:“你可知道他們兩兄弟在扛湖上的名号?”
蘇光光道:“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想知道,這樣對我也好,老前輩不必先用他們名号來唬我,寒了腳底,這一來對他們也有好趕,等一下輸了反正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就不會到處去宣揚打廣告,害得他們去撞牆、磕豆腐自殺。
”
棋癡哈哈大笑點了點頭道:“有理,正所謂初生之犢不怕虎!”
蘇光光卻道:“不對,應改為初生之虎不怕貓。
”
棋癡哈哈大笑之際,隻見他右手食指、拇指憑空一抓,蘇光光手中掌上一顆藥丸,便飛進他口中吞下腹,那兩名紅袍老看見他主人吞下了,也露了一手憑空抓物,将藥丸吞了下去。
蘇光光忙道:“還有一顆誰吃?”
此時棋癡忙道:“喂!睡鬼還不出來!”
隻所“啊”了—聲老大的哈欠聲,從棋癡太師椅下傳了出來。
不一會兒,一名三尺兒童掀開太師椅布簾爬了出來,伸着懶腰道:“吃棋子的,你廢話訓完了,可以開始了,是不是?”
但見那名三尺高的童于,臉上皺紋多得可與沙皮狗比,一副老态龍鐘樣,一頭白發上卻綁着兩根沖天辮,臉上白胡長到他的腳下,拖在地上有半尺之多。
蘇光光正在猜這矮小老人的來曆時,突見衰尾仔沖了過來,向這老者一跪道:“徒孫叩見師叔!”
那老者破口罵道:“他奶奶的,還沒打就叫我輸,那我還打個鳥。
”
此人正是武當派在江湖上最有名的瘋、怪道人中的瘋道人,這兩人在武當派可是被列為頭特号的頭疼人物,隻要兩人同時一出現,無論什麼地方準定天翻地覆,弄得人人哭笑不得。
蘇光光忙也跪下道:“師叔你好!”
“小子!誰是你師叔?你可别半路認親家,我可沒有女兒可以嫁你!”
蘇光光忙道:“既然不能叫你師叔,那我要叫你一聲:“喂!老小子!”
“哈哈!妙!妙!妙!”瘋道人拍手又叫又跳地十足像個孩童遣:“小于!你真是我的知己,我是喜歡人家叫我一聲小子了。
”
棋癡怕這瘋頑童童心一起可又沒完沒了的,忙道:“好了,咱們可以下棋了吧?”
瘋道人賞了棋癡一個白眼,才對蘇光光道:“喂,小子,你手中的藥有沒有毒啊!”
蘇光光改跪為蹲,将手中藥丸遞了過去道:“廢話!這藥要是沒有毒,哪能制住你五成功力!”
瘋道怪叫道:“那吃下去不就死跷跷了!”
蘇光光道:“不會跷,隻會要你半條命。
”
“那我不吃!”赢道人道。
“不吃可以,那你就不要玩!”蘇光光道。
“哼!吃就吃嘛!不能玩那多沒意思,你呀!給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