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三人事先已知,利用這一撞之力反彈而出,依然位在線上,而疵遭長及紅袍老者各退了五大步,退出格子外了。
“不算,重來!”瘋道長叫道。
“老前輩,你說算不算?”
棋癡微笑道:“算!嚷!你中了我的暗器怎麼沒受傷?”
蘇光光笑道:“這是我的救命法寶,不能告訴稱。
”
棋癡冷冷笑道:“原來你身上穿着戰甲!”
蘇光光見被識破,承認道:“不錯,我這件是有磁力的戰甲,所以把你射來的黑白子全吸了過來。
”
棋癡道:“你總不能靠它替你保護一輩子吧!”
蘇光光笑道:“走一步,算—步,保命要緊。
”
棋癡笑道:“别忘了我還有一隻仕及老夫的帥,你們可沒赢。
”
蘇光光道:“先幹掉兩個,再來想辦法。
”
“我還要玩!”瘋道長叫道。
“不行!你已是死車一隻,就該到旁邊納涼。
”
“誰說的,我現在是帥旁的仕!”瘋道長跑到了紅袍老者面前大叫道:“走開!”
紅袍老者道:“這……”
“啊!”一聲。
瘋道長一掌推在那紅袍老者肚子上,把他給推出了三尺之外蹲着。
隻見瘋道長撕下孫麗麗掉在地上的長袖,揉成兩小團,往自個兒鼻孔一塞,怪聲叫道:“他奶奶的,這下我可不怕你的胡椒粉了。
”
蘇光光三人見了不禁笑了出來,隻有衰尾仔叫苦連天,原來瘋道長對他情有獨鐘,又罵又打又教,身上不知有多少傷了。
衰尾仔還無法察覺到瘋道人此舉比他自個兒一人,練個十年的劍還來得有用。
蘇光光四人從地上站了起來,拍着屁股上的灰塵,回到位子上,四人頭又湊在一起,低聲商議着。
蘇光光道:“咱們現沖一陣,他們兩人隻剩三成功力,咱們拚上全力,一定打得過。
”
朱承戒道:“怎麼五成隻剩三成?”
蘇光光道:“天下哪有散功丸能制住五成功力,我隻不過讓藥力緩慢地散開來,現在趁人們還未察覺之時,沖過去包赢不輸,又不露出馬腳來,走!依計行事!”
“好!拚了,比做三年苦功還來得好!”
蘇光光一聲“沖啊!”兩人一組,對上了棋癡與瘋道長。
衰尾仔與孫麗麗兩人使劍對上了瘋道長,刹時之間滿場都是雙劍的閃光,耀人眼目,兩人一剛一柔圍攻瘋道長,卻隻有挨揍的份。
蘇光光與朱承戒夾攻棋癡,朱承戒仗着肉多與天竺神奇内功與棋癡較上内力來個硬碰硬,而蘇光光意在這短短時間之内,使出不下十幾種的招式,逼得棋癡又驚又奇,隻見他礙于面子問題,坐在椅上隻用雙掌拆招。
場外之人見兩方人員打得塵土飛揚,有驚無險。
半炷香時光。
突然蘇光光躍開了戰圈,大叫道:“不打了,全體集合!”
他一聲令下,孫麗麗忙躍出了戰圈,蹲在地上嬌喘不已,可憐的衰尾仔一跛一跛地走了回來,後頭還有瘋道人的罵聲,衰尾仔身子又疼又被師叔罵得一無是處。
棋癡深深吸了一口氣,平息氣息後才道:“怎麼又想休息了?”
蘇光光笑道:“赢了還打什麼?”
瘋道人怪叫道:“赢個屁,再來啊!”
蘇光光道:“喂!老小子你回頭看看,你的帥都離家出走了,還打個屁!”
此言一出,棋癡忙往下一看。
可不是嗎,棋癡坐在椅上應付他兩人,卻中了蘇光光的計,原來蘇光光暗示朱承戒盡量打,卻不要忘了,不論進退都要踢一下椅腳,如此一來,棋癡應付蘇光光的奇招怪式,又要與朱承戒對掌,不知不覺椅子已離開方位,退出格子半尺有餘。
棋癡看了不禁搖頭苦笑道:“老夫真的輸了這一盤。
”
瘋道人罵道:“他奶奶的,元帥離開出來,我還打得不亦樂乎,喂!吃棋子的,這事你可全權負責向人交待,我可不管!”
瘋道人忙對蘇光光叫道:“喂!小于把解藥拿來,他奶奶的,什麼隻制住我五成功力,我都快沒力了。
”
蘇光光笑道:“輸了就不要賴皮!”
瘋道人道:“我可沒輸,我就是剩一成功力,也能将你那個衰尾道人打得屁滾尿流!”
衰尾仔聞言,低下頭去,卻又聽到瘋道人罵道:“衰尾仔,你給我好好記住剛才過招我所教的,别像飯桶笨蛋,隻會鑽地洞就了事,一輩子做二流角色,丢人臉!”
衰尾仔點點頭。
此時瘋道人又吼道:“喂!害人精,你還不拿解藥來?”
蘇光光笑道:“沒有解藥,老小子,你隻要喝下一碗陳年老醋,立時可解去毒—性。
”
“他奶奶的,一大把年紀又不談戀愛還要吃醋,碰到你們真是有夠衰的,好了,吃棋子的,後事你自個兒料理了,我要去吃醋睡覺去。
”
當瘋道人最後一個“去”字,飄進衆人耳朵之中時,他人卻早已在三十丈之外,憑他隻三成功力,卻依然矯健,無不令人咋舌,怎麼也猜不出瘋道人的功力有多深。
棋癡搖頭苦笑之際,蘇光光便對朱承戒道:“财務部長,你去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