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
”
半秃頭陀憂心道:“此人能一劍穿心殺了黃飛虎這等武林高手,足見他的可怕。
”
“這劍法好似三十年前成名的一劍穿心鐘成老前輩的獨門劍法,連我師父也懼他五分。
”
孫麗麗歎道:“怎麼我們每一次都碰到大角色。
”
衰尾仔道:“這就要問咱們小豬哥了。
”
蘇光光道:“管他們是何方狠角色、小角色,我小豬哥照單全收。
”
半秃頭陀笑道:“諸位施主如不再好好練功,總有一天會被人收了,灑家奉勸各位一句,幸運之神不會常常跟你們一輩子!”
蘇光光見四人隻有死人,便問道:“現在不是讨論問題的時候,你師弟呢?怎不見人影。
”
半秃頭陀笑着指着天上道:“他在上面。
”
蘇光光二人随着半秃頭陀手指擡頭望去,隻見在高有五十多丈的松樹橫幹上,斟躺着一個似人形的小黑點。
衰尾仔道:“哇塞!烏龍咚,怪不得人家說少林寺是武術泰鬥卧虎藏龍之地,他竟坐在高丘上六十丈的樹頂頭納涼,可真不簡單。
”
半秃頭陀笑道:“施主誤會了,酒家小師弟先天心脈畸型,丹田穴阻塞,故不宜練武。
是酒家為防他受野獸侵襲才抱他上樹,請兩位施主稍稍等待,酒家去去就來。
”
衰尾仔笑道:“半秃的,你怎麼對我們客氣起來了。
”
蘇光光哼聲道:“所謂禮多必詐,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
”
隻見半秃頭陀笑了一笑,将月牙棒插入地下,身形一躍人已拔高十丈,但見他腳尖在樹幹惜力,整個人有如車輪轉了起來,又拔高了二十文,随之一掌拍在橫幹上,身形一飛沖天又升高二十丈,雙足立在小黑點的橫幹上。
衰尾仔望着看得目瞪口呆的蘇光光道:“咱們武功可差人一大截。
能混到現在可是運氣特佳。
”
蘇光光苦笑道:“要練到半秃這等武功,咱們可要拼命練十二十年吧!”
此時隻見半秃頭陀雙臂抱着一名灰色僧袍之人,從橫幹上一躍,隻見半秃頭陀一件僧袍鼓鼓的有如氣球般,加上雙腳在橫幹上借力受沖下墜之勢,直到三十丈無橫幹借力,他的僧袍變成扁平有如蝙蝠雙翅般,随着氣流身形不住回旋輕輕落地。
“師兄!我的頭好暈哦!”
半秃頭陀抱在懷中之人,發出童稚聲道。
“對不住小師弟,酒家功力有限,不能像師父般百丈虛空幻步。
”半秀頭陀歉聲地道。
“嗨!各位跑路族大哥大家好!”
半秃頭陀抱在懷中一名十二、三歲的小和尚,向蘇光光兩人招手笑道。
但見那小和尚眉清目秀的,隻是臉色蒼白一臉病容,且他那小光頭貼有四五塊狗皮膏藥,令人驚奇的是他小小年紀,竟與高僧飽學般有九個戒疤。
衰尾仔愕道:“你認識我們?”
那小和尚笑道:“貧惜我又不是不想在扛湖上棍,怎能不知你們豐功偉業,奇事一大篇的跑路族。
”
衰尾仔笑道:“敢問小師父法号?”
那小和尚故意大歎一聲道:“唉!大師兄,糟了。
”
半秃頭陀笑道:“灑家好好的怎會糟了,是不是師兄我有一大劫數?”
小和尚叫道:“你的唯一大劫數是碰上我的老大小豬哥,我說糟了的意思是我糟了。
”
半秃頭陀聞言茫然之際,那小和尚才道:“我二哥一開口就叫我小輸父。
把我給叫輸了,他一見面一給我個好彩頭,卻叫我輸父。
”
那小和尚拍拍胸脯自安慰地道:“還好隻是小輸大赢,真是好哩佳在!”
衰尾仔聞言笑谑地道:“怪事真是年年有,今年怪胎特别多。
又來一個與老大不正經之人。
這下跑路族可熱鬧了。
”
此時小和尚從半秃頭陀雙臂中溜了下來,拉着高他一個半頭的衰尾仔道:“二哥!咱們老大是不是被倒了會錢,怎麼臉繃得硬硬的?”
蘇光光哼了一聲,劈頭問道:“喂!小臭頭,你有鐵蓮花?”
那小和尚吐了吐舌頭道:“小僧法号慧空,是智慧的慧,可不是會不會的會,不然我可成會空空,小借以前就是被那些老光頭哪怕得口袋空空。
”
“小臭頭!你到底有沒有鐵蓮花?”蘇光光急道。
“哇哇哇,今天咱們老大吃到炸藥了!”小和倘對衰尾仔笑着道:“小臭頭身上沒有鐵蓮花,但卻知鐵蓮花長在何處。
”
衰尾仔忙道:“你知鐵蓮花生長在何處?”
慧空點點頭道:“就在西湖亭的龍江鎮的地下。
”
蘇光光聞言如洩氣皮球道:“從這兒到西湖,比去少林寺遠上一倍,殺千刀他倆……”
衰尾仔聞言心也冷了一截,而慧空卻道:“咱們大棵呆及瘦竹竿不是短命之人,隻是有驚天險,逃過此劫,可就一帆風順。
”
蘇光光哼聲道:“人都快翹辮子了,還談以後。
”
慧空跳到半秃頭陀懷中抱着道:“大師兄快帶我去救三哥及未來的三嫂。
”
半秃頭陀道一聲:“是!”便展開輕功,健步如飛地躍在草叢中,跑出林去。
孫麗麗見林中鑽出半秃頭陀臂上還抱着一名小孩,正待開口招呼,半秃頭陀卻已來到身前。
孫麗麗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