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見了哈哈大笑對着新郎官道:“怎麼?你從來沒見過新娘子的面?”
新郎官一臉奸笑,雙眼在白玫瑰身上溜呀溜的,笑道:“可不是嗎,這死三八媒婆把她說得有如天仙般,在拜堂時還說她們高家的規矩:嫁女兒都要把全身塞上棉花,顯得胖胖的,這樣她們才有面子,現在這一看才知她是貨真價實的大胖子。
”
些時折回躲在轎後的鐵媒婆叫道:“朱公子!你的紀錄不良,污點太多,能娶到高姑娘可是你祖上有德,加上我鐵媒婆的三寸不爛金舌才說動高員外把高姑娘嫁給你。
”
“多謝你的大爛舌!”新郎官苦笑道。
“哇!大姊你看,新娘子跟新郎官可真是天造一雙,地設一對的絕配!”白牡丹冷不防拿開新娘子覆在面上的鳳巾大叫道。
可不是嗎,轎上的高姑娘一手一邊頂着轎柱抵抗着,把轎子頂得叽叽歪歪地快散了似的,如今鳳巾被人拉掉,露出大月餅臉、小眼、塌鼻又爆牙的面孔,與豬哥莊的張美美、小豬哥的阿母有得拚。
“哇!”一聲尖叫傳來。
原來十二金钗第二,白小仙點了新娘子頂在轎樁上的手臂穴道,二人用力把新娘子給硬拖了出來。
冷不防用力過度,加上新娘子自個跳了出來,這一身肥肉把白牡丹壓在地下哇哇大叫。
“你媽的你嫌我醜!哪兒醜,比起你們到處誘拐良家處男可好上一百倍。
”
“死肥婆起來!”白牡丹哇哇大叫道。
“你敢叫我死肥婆,我這一生最恨人家叫我肥婆,好看你祖奶奶的厲害!”新娘子大叫道。
隻見她從白牡丹身上爬起後,又很快地一屁股往白牡丹的肚子上坐下去,蓬一聲。
“哎唷喂啊!夭壽哦,我的屁股變成四半了!”新娘子坐人不成,卻把地上坐出一個大坑洞,大地經她這一撞也為之震動。
衆人不禁暗道:“嘩!要是被你這一坐,我看腸子都要從屁股噴出來不可!”
此時十二金钗的老麼白茉莉,又使鬼心眼笑着對大姊道:“大姊!今日是豬八戒與豬八妹成親的日子,不如咱們就為他倆慶賀慶賀,讓他倆在這荒郊野外洞房一番,咱們也好看看得了三次豬哥獎章的朱公子看家本領。
”
“好啊!他們看我們清涼秀,咱們就來看個現場實況的白帶魚打架!”十二金钗附和地道。
白玫瑰見金轎中不吭聲,想必她也想看看開心一下,便道:“好吧!金妹妹準備了!”
此時新郎官搖手大叫道:“不行!不行,我一看到她就倒足胃口,哪提得起勁來,不如……不如你們其中哪位出來實況一番。
”
“你哈死哦!”白茉莉笑道:“這場醜一堆表演可是有生以來我們頭一回看到的!”
“不要嘛!人家跟你好不好?”新郎官撒嬌扭身地道。
白茉莉咯咯嬌笑道:“放心,你對着新娘子等我們樂聲一起,母豬也賽貂禅,再不成我再陪你好了。
”
就在十二金钗的六名金钗奏出淫穢樂章後,隻見這批年輕小夥子本是随着樂曲打拍手,到後來個個生理起了變化,雙睛火紅好似快噴火似的。
飄仙門十二金钗乃從千百人中選中,能練得一身本領的高手,當然深得比門精法,也使出法門先将一名在旁絆手絆腳的小夥子點倒,再好好享受一番後再撲火。
這批年輕小夥子在這一陣大車拚後元陽盡失,便昏倒在地,一動也不動,想恢複體力可要調養一個半月的。
十二名金钗哪知這場大車拚變成她們這生最後的幽宴,正當她們飄飄欲仙沉醉之中,被新郎、新娘翻滾過來一碰之際,便全倒下回老家報到了。
原來小豬哥與殺千刀翻滾到她們身旁之際,蘇光光運勁将一支曲卷如彈簧的三寸細小金針弄直,從金钗眼中射入直通腦門。
被射中的金钗還未回神之際,那根金針卻在她腦門恢複曲卷樣子,如此一來,她們腦子全被破壞搗亂,故她們連叫一聲也沒,卻又帶着一臉淫蕩的笑容死在一名小夥子身上。
突然一聲微乎其微的破空聲射向閉目享受的消魂仙子,消魂仙子及時閃了過去。
隻見消魂仙子全身光溜溜的,卻在頭上戴着一頂有黑紗遮面的大帽,望向射來暗器的方向。
此時隻有新郎官與新娘、三八媒婆與一名大漢坐在地上,其他的全倒在地上,他們四人所立的位置,剛好形成一個包抄的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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