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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三国权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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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功業啊!”等到現在,孫權平定了長江沿岸,建立了自己的尊号,他登上祭壇對衆公卿說:“從前魯肅曾經談到過現在的形勢,可以說是明察事情的形勢啊!” [陸機稱贊孫權以執鞭駕車、鞠躬示敬的禮節來增強陸遜的威信;靠把兵權全部交給周瑜,來協助周瑜的軍事行動;自己省吃儉用來增多功臣的獎賞;敞開胸懷虛心納言,以接受謀士的計策;屏息靜氣,蹲在牆跟兒,來看護呂蒙的病情;吃着普通的飯菜,以便能撫養淩統的遺孤。

    因此,忠臣争相盡效他們的才幹;志士都竭盡全力為他效勞,因而帝王的基業就穩固了。

    黃石公說:“賢人之政,因他的英明而使臣下能盡忠職守;聖人之政,因他的仁德而使臣下心悅誠服,能夠心甘情願地為他效命。

    盡忠職守,衆心一緻可共謀霸業;心悅誠服,萬民所仰可永保基業。

    降服人靠的是明達幹練,降服心靠的是仁愛真誠。

    由此看來,孫公能“執鞭鞠躬”,可以招納良臣;“披懷虛已”,可以使衆心歸己。

    有了良好的開端,那麼它的結果也就不容置疑了。

    ] 【按語】 魯肅初見孫權,就發表了自己對天下形勢的看法。

    後來張昭得知,便責怪魯肅不夠謙遜,講了不少诽謗他的話,并說其年輕粗魯,不可重用。

    但孫權并不介意,且更加器重魯肅,其賢明真乃帝王少有。

    陸機稱孫權“居帝王之位而虛懷若谷”,也有人說: “賢人執政以體降體,而聖人則以心降心。

    ”孫權“執鞭鞠躬”是“降體”,“披懷虛己”是“降心”,因而他能夠善始善終。

    由此看來領導者理應借鑒此法,以孫權為表率。

     黃武元年。

    魏使大司馬曹仁步騎數萬向濡須,濡須督朱桓破之。

     [初,曹仁欲以兵襲取中洲,僞先揚聲欲東攻羨溪,朱桓分赴羨溪。

    既發卒,而仁奄至。

    諸将業業,各有懼心。

    桓喻之曰:“凡兩軍交戰,勝負在将,不在衆寡。

    諸君聞曹仁用兵孰與桓耶?兵法所以稱客倍而主人半者,謂俱在平原,無城池之守,又謂士衆勇怯齊等故耳。

    今仁既非智勇,加其士卒甚怯,又千裡步涉,人馬疲困。

    桓與諸将共據高城,南臨大江,北背江陵,以逸待勞,為主制客,此百戰百勝之勢也。

    ”桓因偃旗鼓,外示虛弱以誘緻仁。

    仁果遣子泰攻濡須城,分遣諸将襲中洲。

    中洲者,部曲妻子所在。

    泰等退,桓遂枭其諸将也。

    ] 七年,又使大司馬曹休騎十萬至皖城,迎周鲂。

    鲂欺之,無功而返。

     [吳鄱陽太守周鲂谲誘曹休。

    休迎鲂至皖城,知見欺,當引軍還,自負衆盛,邀于一戰。

    朱桓進計于元帥陸遜日:“休本以親戚見任,非智勇名将也。

     今戰必敗;敗,必走。

    走當由夾石、挂車。

    此兩道地皆厄險,苦以萬兵柴路,則彼衆必盡,而休可生虜。

    臣請将所部以斷之,若蒙天威得以休自效,便可乘勝長驅,進取壽春,割有淮南,以窺許、洛。

    此萬代一時,不可失也。

    ” 權先與陸遜以議,遜以為不可,故計不施行也。

    ] 【譯文】 黃武元年,魏國派大司馬曹仁率步兵、騎兵數十萬進軍濡須,濡須守将朱桓擊敗曹軍。

     [當初,曹仁要進兵攻打中州,假裝先揚言,要東進攻打羨溪。

    朱桓被派往羨溪。

    朱桓出兵,曹仁大軍已經開到羨溪。

    衆多将領都戰戰驚驚,很是慌張。

    朱桓分析道:“一般兩軍交戰,勝敗在戰将,而不在軍隊的多少。

    諸位說我和曹仁相比,在用兵上誰優誰劣?兵法上有客方兵力超過主方一倍的說法(意謂主方猶可獲勝),這指的是雙方都在平原上,沒有城池可以據守,又指在雙方士卒的鬥志相當的情況下。

    現在曹仁已經不是有智有勇的主帥,加上他的士卒非常膽怯,又是步行上千裡,人困馬乏。

    我和各位将軍共同據守高城,南面是險要的長江,北靠山陵,以逸代勞,以主制客,這是百戰百勝的形勢。

    ”朱桓于是偃旗息鼓,對外造成空虛軟弱的假象,以此引誘曹仁。

     曹仁果然派他的兒子曹泰來攻打濡須城,派衆将領去攻打中州。

    中州是将士家小所在的地方。

    曹泰等人一退兵,朱桓于是便開始攻打曹仁諸将。

    ] 黃武七年之後,魏又派大司馬曹休率兵十萬到達皖城,吳都陽太守周鲂誘騙曹休,使他迎周鲂入皖城。

    後來曹休才知被騙,隻好無功而返。

     [東吳鄱陽太守周鲂,詐降引誘曹休,曹休帶兵迎接周紡。

    曹休一到皖城知道已被周鲂欺騙,應當帶兵返回。

    可他自恃兵力強大,主動要求打一仗。

     朱桓向元帥陸遜獻計說:“曹休本來是憑着親戚關系被重用,并不是有智有勇的名将。

    現在打起來一定會戰敗,戰敗就一定會逃跑。

    逃跑時理當取道夾石、挂車兩條路。

    這兩條路十分險要。

    如果用一萬精兵沿小道前往伏擊,他的軍隊就會全部被消滅,曹休也會被生擒活捉。

    請讓我帶領所屬部下去攔截他,如果承蒙上大的神威能夠消滅曹休,就可以乘勝長驅直人,進兵攻取壽春,割據淮南,伺機攻打許都和洛陽。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不能失去啊! 孫權先和陸遜商量,陸遜認為不能。

    所以,這個計策沒能施行。

    ] 至權薨,皓即位,窮極淫侈,割剝蒸人,崇信奸回,賊虐谏輔。

    晉世祖令杜預等代吳滅之。

     [議日:昔魏武候浮西河,顧謂吳起曰:“山河之固,此魏國之寶也。

    ” 吳起對曰:“昔三苗氏左洞庭而右彭蠡,德義不修,禹滅之;夏桀之君,左河濟、右太華,伊阙在其南,羊腸在其北,仁政不修,湯放之。

    由此觀之,在德不在險。

    ”今孫皓席父祖築資,有天阻築固,西距巫峽,東負滄海,長江判其區宇,峻山帶其封域,地方幾萬裡,荷戟将百萬。

    而一朝棄甲,面縛于人,則在德之言為不刊之典耶?何為其然?陸機日:“《易》曰:‘湯武革命順乎天。

    ’《玄》曰:‘亂不極則理不形。

    ’言帝王之因天時不少地利。

     《易》曰:‘王候設險以守其固。

    ’言國之恃險也。

    又曰:‘地利不如人和,在德不在險。

    ’言守之由人也。

    吳之興也,參而由焉。

    孫卿所謂‘合其參’者,及其亡也,恃險而已。

    ”婁敬曰:“周之衰也,分而為兩,天下莫朝,周不能制。

    非其德薄也,形勢弱也。

    ”由此觀之,國之興亡亦資險,雲:非唯在德而已矣。

    ] 至晉永嘉中,中原喪亂,晉元帝複渡江,王江南。

    宋齊、梁、陳皆都焉。

     此吳國形也。

     【譯文】 孫權死後,孫皓繼位,他驕奢淫逸,殘忍暴虐,崇信奸臣,緻使賊人肆虐,左右朝政。

    晉世祖命杜預等發兵吳國,取而代之。

     [從前魏武候渡西河時對吳起說:“山河險要堅固,這是魏國的寶貝啊。

    ” 吳起回答說:“從前三苗氏左有洞庭湖,右有彭蠡湖,卻不修仁義道德,因而被禹滅掉。

    夏桀左有黃河、濟水,右有太華山,伊阙在它的南面,羊腸在它的北面,但不行仁政,因而被商湯放逐。

    因此說,在政德,不在山河險要。

    ” 現在孫皓承襲父輩祖先留下來的基業,有天險作堅固的屏障,西鄰巫峽,東臨大海,長江分劃了它的疆域,崇山峻嶺封住邊境,土地方圓幾萬裡,擁兵百萬。

    然而,一時間卻束手就擒。

    這樣說,國家的穩固在于政德的說法難道不是颠撲不破的真理嗎?這是為什麼呢?陸機說:“《周易》裡講:‘湯武的變革是順應了天意。

    ’楊雄在《太玄經》中說:‘亂政不發展到極點就形成不了治理的形勢。

    ’這是講帝王治理國家順應天時不如憑借當時的形勢。

     《周易》說:‘君王、諸侯設置險阻來守護他的國家。

    ’這是說國家的穩固可以仰仗天然的險阻。

    又說:‘地利不如人和,國家的穩固在于政德而不在于地勢險要。

    ’這是說能否守護住國家在于統治國家的人。

    東吳的興起,天時、地利、人和三個方面的原因都有。

    這就是孫卿所說的‘合其三’。

    它的滅亡,則是由于單純依靠自然險阻的原因。

    ”婁敬說:“周室衰微,分出東周,天下諸侯從此不再朝拜,周王室并不能控制。

    這并非周王室的政德減少了,而是它的統治能力減弱了的緣故。

    ”因此說來,國家的興盛和衰亡有時也依據有無險阻,也就是說不光在政德卯何。

    ] 到了永嘉中年,中原發生戰亂,司馬睿又渡過長江在江南建立東晉。

    以後的宋、齊、梁、陳都建都于此。

    這便是吳國的概況。

     【按語】 得天下難,失天下易。

    吳國最終還是亡于司馬氏之手。

    縱觀曆史,各朝的滅亡幾乎都是由于不能繼承創業時期的勵精圖治,白白地坐享其成,其結果自然是一觸即潰。

     可見,成功之後最大的敵人就是驕傲,一旦滿足于現狀而不思進取,形勢便會急轉直下,不可挽回。

     至此,從英布謀反到孫皓亡國,吳越這片土地就曆了種種進退興廢,滄桑變化。

     曹魏是三國的主角,曹操更是主角中的主角,他“挾天子以令諸候。

    東讨西伐、南征北戰,可謂出盡了風頭,至今仍令人贊歎想慕不已。

    可是,他的子孫不争氣,一代不如一代,祖宗的基業終于拱手讓給了司馬氏父子。

    這不能不引起今人的反思和回味。

    

古者天子守在四夷,天子卑弱,守在諸侯。

    當漢之季,奸臣擅朝,九有不澄,四郊多壘。

    雖複諸侯釋位,以閑王政,然包藏禍心,各圖非冀。

    魏太祖略不世出,靈武冠時。

    值炎精幽昧之期,逢風塵無妄之世,嗔目張膽,首建義旗。

    時韓暹、楊奉挾獻帝自河東還洛陽。

     [靈帝崩,太子辨即位。

    并州牧董卓入朝,因廢帝為弘農王,而立獻帝,以董卓為太師,遷都長安。

    司徒王允誅卓,卓将郭汜、李傕圍長安城,城陷,殺王允。

    後李傕與郭汜有隙,傕質天子于其家。

    傕将楊奉謀殺傕,事洩叛傕,傕衰弱,天子乃得出奔。

    楊奉欲以天子還洛陽,郭汜追天子于弘農之曹陽。

     奉等敗,殺公卿略盡。

    天子渡河,都安邑,以韓遇為征東将軍,持政還洛陽。

     洛陽宮室燒盡,百官被荊棘,太祖迎天子都許。

    韓暹、楊奉各出奔。

    ] 太祖議迎都許,或以為山東未定,不可。

    荀彧勸太祖曰:“昔晉文納周哀王,而諸候景從,高祖東伐,為義帝缟素,天下歸心。

    自天子播越,将軍首唱義兵,以山東擾亂,未能遠赴關右,然猶分遣将帥,蒙險通使,雖禦外難,乃心無不在王室,是将軍匡天下之素志也。

    今車駕旋轸,義士有存本之思,百姓感舊而增哀。

    誠因此時奉主上以從人望,大順也;秉至公以服雄傑,大略也;扶弘義以緻英俊,大德也。

    天下雖有逆節,不能為累,明矣。

    韓暹、楊奉其敢為害,若不時定,四方生心,後雖慮之,無及。

    ”太祖至洛陽,奉天子都許。

    維其弛紊,紉其贅旒,俾我漢家不失舊物矣。

    于是運籌演謀,鞭撻宇内,北破袁紹,南擄劉琮,東舉公孫康,西夷張魯。

    [議曰:劉表諸傑雖中間自有吞并,乃楊雄所謂“六國蚩蚩,為赢弱姬者也。

    ”并吞雖狀,适所以為吾奉也。

    ]九州百郡,十并其八,志績未究,中世而殒。

     [曹操,字孟德,少機警有權數,而任俠放蕩,不治行業,故世人未之奇也。

    唯喬玄異焉,曰:“天下将亂,非命世之才不能濟也,能安之者其君乎?” 太祖為東郡太守,治東武陽軍、頓丘。

    黑山賊于毒等攻東武陽,太祖引兵西入山,攻毒等本屯。

    諸将皆以為當還自救,太祖曰:“昔孫膑救趙而攻魏,耿弇欲走西安而攻臨淄,使賊聞我西而還,是武陽自解也;不還我能敗虜家,虜不能敗武陽,必矣!”乃行,毒聞之,棄武陽還,太祖要擊,大破之。

     初,遼東太守公孫康恃遠不服,袁尚、袁熙依之。

    及太祖破丸,或說公: “遂珠之,尚兄弟可擒也。

    ”公曰:“吾方使康送尚、熙首,不煩兵矣。

    ” 九月,公引軍自柳城還,康即斬送尚、熙首。

    狀将問曰:“公還,而康斬送尚、熙,何也?”公曰:“彼素畏尚等,吾急之,則并力,緩之,則自相圖,其勢然也。

    ” 太祖攻呂布于下邳,不拔,欲還,荀攸曰:“布勇而無謀,今三軍皆北,其銳氣衰。

    三軍以将為主,主衰則軍無奮意。

    陳宮有智而遲。

    今及布氣未複,宮謀未定,進急攻築,布可拔也。

    ”乃決沂、泗灌城,城潰,生擒布。

     袁紹将文醜與太祖戰,荀攸勸太祖以辎撞餌賊,賊遂奔竟之,陣亂,斬文醜。

    太祖與袁紹相持于官渡時,公糧少,與荀或書,議欲還許。

    或曰:“紹悉狀據官渡,欲與公決勝敗,公以至弱當至強,若不能制,必為所乘,是天下之機也。

    且紹布衣之雄耳,能聚人而不能用。

    夫以公之神武,明哲而輔以大順,何向而不濟?今軍雖少,未若楚漢在荥陽、成臬時也。

    是時劉項莫肯先退,先退者勢屈。

    公以十分居一之衆,劃地而守之,扼其喉而不得進,已半年矣!情見勢竭,必将有變。

    此用奇之時,不可失也。

    ”又紹謀臣許攸貪财,紹不能縱,來奔說太祖:襲紹别屯,燔其糧谷。

    遂破紹。

     張繡在南陽與荊州牧劉表合,太祖征之。

    謀臣進曰:“繡與劉表相恃為強,然繡以遊軍而食子表,袁不能供也,急之,則并力;緩之,則自離。

    ” 太祖不從。

    表果遣兵救繡,太祖兵敗。

    三年春,太祖還許,繡兵來追,太祖軍不能進,與荀或書曰:“賊來追吾,雖日行數裡,吾策築至安衆,破築必矣。

    ”果設奇伏,攻破之。

    公還許,荀彧問:“前何以策賊必破?”對曰: “虜遏歸師,與吾死地戰,吾是以知勝。

    ” 西平曲光殺其郡守以叛,諸将欲擊之。

    張既曰:“唯光等造反,郡人未必悉同。

    若便以軍臨之,吏人、羌胡必謂國家不别是非,更使皆相持著,此為虎傅翼也。

    光等欲以羌胡為援,今先使羌胡鈔擊,重其賞,所虜獲者皆以俾之,外阻其勢,内離其交,必不戰而定。

    ”乃檄告喻:諸為光等所誤者,原之,能斬賊帥送首者,加封。

    于是光部黨斬送光首。

     此九州百郡十并其八之大略也。

    ] 【譯文】 古時候的天子掌管國家,在邊疆,他的影響力卑弱的地方就依靠諸候實行統治。

    到了漢未,奸臣當道,天下不甯,而多戰亂,雖然恢複了諸候的職位以協理朝政,但都各自心懷不軌,各圖所謀,魏太祖雄才大略,百年不遇,他機智、勇武冠于當時。

    時值奸相佞臣擅權,天下動亂的時期,魏太祖嗔目張膽,首先豎起義旗。

    當時韓暹、楊舉挾持漢獻帝自河東返回洛陽。

    [漢靈帝駕崩,太子劉辨即位。

    并州牧董卓進京執掌朝政,于是廢皇帝劉辨為弘農王,而立漢獻帝,自封為太師,遷都到長安。

    司徒王允設計刺殺董卓,董卓手下大将郭汜、李傕兵圍長安城,攻克長安後,殺了王允。

    後來,李傕與郭汜之間發生了矛盾,李傕把皇帝關在他的家中作人質。

    李傕的部将楊奉頂謀刺殺李傕,因密謀洩露而背叛李傕,李傕的勢力衰弱之後,皇帝才得以出逃。

    楊奉要帶着皇帝返回洛陽,郭汜在弘農迫擊皇帝到曹陽。

    楊奉等人戰敗,郭汜等肆意殺戮,幾乎殺盡公卿。

    皇帝渡過黃河,暫都安邑,封韓暹為征東将軍,主持朝政還都洛陽。

    洛陽的皇宮都已被燒毀,文武百官無處栖身。

    魏太祖曹操接皇帝定都許昌。

    韓暹、楊奉分别出逃。

    ] 魂太祖建議迎獻帝而定都在許昌。

    有人認為山東尚未平定,不能這樣。

     荀或勸太祖說:“從前晉文帝挾持周襄王而諸候都來歸順聽命;漢高祖東伐,為義帝戴孝,天下歸心。

    自天子東歸,将軍你首豎義旗,在山東平讨亂臣賊子的叛亂,雖未能遠赴關外,還是分兵遣将,曆艱險與外族通使。

    雖然抗禦着外部的禍患,但你的心無時不在漢朝王室的安危上,這是将軍匡正天下的一貫志向。

    如今軍隊突然轉向,将士都有匡複漢室之心,百姓一想到過去,就會倍感悲傷和怨歎。

    因此事奉獻帝實在是順從衆人的願望,這叫做大順;按公平原則來臣服豪傑,這叫做大略:發揚仁義來招納天下英雄,這叫做大德。

    天下縱有逆賊,也不足為患,這是很明了的事。

    韓暹、楊奉他們膽敢作亂,若不及時決定,四方社會都生反叛之心,天下大亂後再要想辦法就很難辦到了。

    ”太祖到達洛陽,奉護大子遷都許昌。

    平定了叛亂,重振朝綱,使我漢室沒有丢失一件舊物。

    接着又運用謀略,興兵海内,北破袁紹,南擄劉瓊。

    東收公孫康,西平張魯。

    [劉表等各路豪傑雖然在其間相互各自吞并,隻是揚雄所說的:“六國胡殺憨鬥都是在替秦人削弱周王”的情形。

    吞并的地方雖然很多,但恰恰是給我曹魏準備下的禮品。

    ]國内大部分領土,都已歸複,可是志願不競,而中道殒亡。

     [曹操,字孟德。

    年少時,為人機靈聰敏,善于随機應變。

    但他愛打抱不平,想做啥就做啥,不檢點自己的行為,也不注意修養品行、研習學業。

    因此,一般人并不高看他。

    隻有喬玄認為他非同尋常。

    喬玄對曹操說:“天下将要大亂,沒有身懷治國奇策的人是拯救不了這個亂世的。

    能安定天下的,也就是你啊!”曹操任東郡太守,管轄東武陽,駐軍在頓丘。

    黑山的賊首于毒等人率兵攻打東武陽,曹操率兵西向,進入黑山攻打于毒等人的大本營。

     衆将都認為應當回師自救。

    曹操說:“從前孫膑救援趙圍而反攻打魏國,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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