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抹頸去了。
”
瓢把子面色又是一沉。
董千戶轉問道:“聽說官府已懸紅白銀五百兩賞給知道你們不落的人。
”
瓢把子沉聲道:“老前輩莫非要通風報訊?”
董千戶道:“五百兩白銀還不在我的眼中,不過連通風報訊都有五百兩白銀,将你們十一個人頭送到衙門去,就算沒有五萬兩,五千兩一定少不了的了。
”
瓢把子語聲更沉,道:“老前輩家财千萬,又怎會在乎區區五幹兩?”
“話不是這樣說。
”
“哦?”
“五千兩已可以買很多東西,也足以便我發生興趣。
”
瓢把子面寒如水。
董千戶笑顧蕭七,道:“錢到底是沒有人嫌多的,你說是不是?”
蕭七道:“這話你不該說出來的。
”
董千戶道:“哦?”
蕭七道:“我本來并不怎樣在乎那五千兩白銀,但現在聽你一說,卻想分你一半了。
”
董千戶瞪眼大笑,道:“好小子,竟然打起老夫的主意來了。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根本就不将毒龍十一刀放在眼内。
毒龍十一刀盡皆怒形于色。
瓢把子目光落在蕭七面上,道:“這一位又是高姓大名?”
董千戶接道:“連他你們也不認識?”
瓢把子上上不不的打量了蕭七好幾遍:“莫不是斷腸劍蕭七?”
董千戶大笑道:“除了蕭七,樂平縣一帶還有誰這樣英俊?這樣潇灑?”
毒龍十一刀心頭又是一凜。
董千戶實時仰天望了一眼,笑顧蕭七道:“天色已不早,要賺錢就趕快了!”
這句話說完,他人已箭矢一樣射出,刀同時出鞘”三尺七寸的長刀,閃亮奪目,刀光一閃,血光崩珠,一匹馬的前蹄應刀光中斷了。
馬悲嘶,人驚呼,飛身急從馬鞍上躍了,董千戶身形飛舞,長刀飛舞,眨眼間,又是四匹馬的前蹄被他斬不,驚呼四起。
瓢把子那邊瞥見,又驚又怒,大吼道:“殺!”
語聲未落,身旁已響起一聲慘叫,毒龍一刀慘叫中從馬上倒不,咽喉鮮血箭也似射出,一支劍正從他咽喉拔出來,蕭七的明珠寶劍,他不殺馬,卻殺人,淩空一劍,閃電般刺入那毒龍的咽喉!
一刺即出,他身形一旋,長劍一翻,又從另一個人的頸旁刺入!
劍拔血濺,蕭七身形落地!
瓢把子實時拍馬舞刀,疾沖了過去!
刀靳下,蕭七身形一閃讓開,淩空一飛,人劍射向旁邊的一匹馬!
那匹馬之上騎着兩個人,一見蕭七射來,齊齊離鞍飛起,雙刃急劈!
蕭七劍一震,“叮叮”将兩刀敲開,斜從一人的左脅削入!
那個人狂吼一聲,濺血墜落地上!
另一人亦落地,才落地,蕭七的劍已削入他的腰間!
一劍斷腸!
瓢把子目毗欲裂,一聲暴喝,離鞍從馬上飛撲蕭七,淩空一斬就是九刀。
蕭七退步三步,擋九刀~瓢把子刀勢未絕,又九刀!
蕭七再接九刀,人已在柳林外。
柳林外不知何時馳來了一輛馬車。
雙馬大馬車!
× × ×
車馬如飛,從蕭七身旁駛過,一團東西突然從車廂内沖出,疾撲向蕭七後背,瓢把子的刀同時斬至,好蕭七,他應變的迅速直在非同小可,倒踩七星步,讓前刀翻手一劍,刺向後來那個人的腰部,那刹那之間,他的眼角已瞥見一截腰,一支鋒利的長劍,他倒踩七星步,已同時讓開那一劍刺來的部位,翻手一劍,正刺向那人必救之處,那個人竟然不單止不自救,甚至順勢一劍刺來,又是什麼劍法?
難道竟然就存心死在蕭七的劍下?
抑或以為這一劍必殺蕭七?
動念未已,劍已從蕭七的右肩頭上刺過,蕭七的劍同時削入了那個人腰間,一劍斷腸,“吱”一聲異響俱樂部”,提出了實用主義的基本觀點。
反對傳統形而上學,,那個人的身形刹那間停頓,蕭七的劍勢亦停頓,他的這一劍,竟然削不斷那個人的腰腹,那個人握手的劍此時正擱在蕭七的右肩上。
冰冷的右手。
蕭七的右肩,立時感覺到那股冰冷。
人的手怎會這樣?
“支”的那一聲也不像劍削入人體的聲音,蕭七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噤,不由自主的回頭望一望,一望之下,毛骨悚然,從他後面撲來的竟然不是一個人,是鬼!一個有面獠牙的羅刹鬼女!那個羅刹鬼女面龐青綠,渾身上不的肌肉亦盡是青綠,四隻獠牙卻白森森的,就像是四支小小的、鋒利的彎刀。
眼睛則鮮紅如血,尖而長,斜斜的延伸至兩邊太陽穴,沒有眼瞳,就像是兩個血洞,恐怖而妖異。
她的容貌雖然是如此猙獰,體态卻迷人之極。
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微隆的小腹,渾圓的大腿,袒露無遺,一絲不挂,她的左手曲指如鈎,斜貼着心胸往外登,似在保護自己的心房,又像要抓向别人的心窩,将别人那顆心抓出來,放進自己的嘴巴。
劍握在她的右手,三尺三寸長的劍,鋒利“閃亮”
× × ×
劍毫無疑問,是真正的劍。
蕭七卻忽然有一種這樣的感覺。
……那個人既不是真正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