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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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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導學人,本諸經論,流自肺腑。

    不離因果,不涉虛文。

    應折伏者,禅宿儒魁,或遭呵斥,即達官顯宦,絕無假借。

    應攝受者,後生末學,未嘗拒卻,縱農夫仆婦,亦與優容。

    一種平懷,三根普利,情無适莫⑶,唯理是依。

    但念時當叔季⑷,世風日下,非提倡因果報應,不足以挽頹風而正人心;人根陋劣,非實行信願念佛,決不能了生死而出輪回。

    故不拘貴賤賢愚,男女老幼,凡有請益,必以諸惡莫作,衆善奉行,因果報應,生死輪回之實事實理,諄諄啟迪,令人深生憬悟,以立為人處世之根基。

    進以真為生死,發菩提心,信願念佛,求生西方之坦途要道,教人切實奉行,以作超凡入聖之捷徑。

    雖深通宗教,從不談玄說妙。

    必使人人皆知而能行,聞者悉皆當下受益。

    此即蓮池大師,論辯融老人之言曰,此老可敬處,正在此耳。

    因師平實無奇,言行合一,所以真修實踐之士,鹹樂親近。

    緻使叩關問道者,亦多難勝數。

    且師以法為重,以道為尊,名聞利養,不介于懷。

    民十一年(六十二歲)定海縣知事陶在東,會稽道道尹黃涵之,彙師道行,呈請大總統徐,題賜“悟徹圓明”匾額一方,赍送⑸普陀,香花供養,極盛一時。

    缁素⑴欣羨,師則若罔聞知。

    有叩之者,答以虛空樓閣,自無實德,慚愧不已,榮從何來等語。

    當今競尚浮誇之秋,而澹泊如師,實足挽既倒之狂瀾,作中流之砥柱,若道若俗,獲益良多。

     師儉以自奉,厚以待人。

    凡善信男女,供養香敬,悉皆代人廣種福田,用于流通經籍,與救濟饑貧。

    但權衡輕重,先其所急,而為措施。

    如民十五年(六十六歲)長安被困,解圍後,即以印文鈔之款,急撥三千圓,托人速彙赈濟。

    凡聞何方被災告急,必盡力提倡捐助,以期救援。

    二十四年(七十五歲)陝省大旱,得王幼農居士函告,即取存折,令人速彙一千圓助急赈。

    彙後,令德森查賬,折中所存僅百餘圓。

    而報國寺一切需用,全賴維持,亦不介意。

    二十五年(七十六歲)應上海護國息災法會說法時,聞綏遠災情嚴重,即對衆發表,以當時一千餘人皈依求戒等香敬,計洋二千九百餘圓,盡數捐去,再自發原存印書之款一千圓為倡。

    及回蘇,衆在車站迎接,請師上靈岩一觀近年景象。

    猶急往報國,取折饬彙訖⑵,而後伴衆登山。

    師之導衆救災,己饑己溺之深心,類皆如是。

    魏梅荪,王幼農等居士,在南京三汊河,發起創辦法雲寺放生念佛道場,請師參加,并訂定寺規。

    繼由任心白居士,商請上海馮夢華、王一亭、姚文敷、關絅之、黃涵之等諸居士,開辦佛教慈幼院于其間,一一皆仗師之德望,啟人信仰,而得成就。

    且對慈幼院之教養赤貧子弟,師益極力助成。

    其中經費,由師勸募,及自捐者,為數頗巨。

    即上海市佛教會所辦慈幼院,師亦力為贊勷⑶。

    至其法施,則自印送《安士全書》以來,及創辦弘化社,二十餘年,所印各書,不下四五百萬部,佛像亦在百萬餘幀,法化之弘,亦複滂溥⑷中外。

    綜觀師之一言一行,無非代佛宣化,以期挽救世道人心,俾賢才輩出,福國利民。

    而其自奉,食唯充饑,不求适口。

    衣取禦寒,厭棄美麗。

    有供養珍美衣食,非卻而不受,即轉錫他人。

    若普通物品,辄令⑴持交庫房,俾大衆共享,決不自用。

    此雖細行,亦足為末世佛子矜式⑵者也。

     師之維護法門,功難思議。

    其最重要者,若前次歐戰時,政府有移德僑駐普陀之議。

    師恐有礙大衆清修,特函囑陳錫周居士,轉托要人疏通,其事遂寝。

    民十一年(六十二歲)江蘇義務教育期成會會長等,呈準省府借寺廟作校舍。

    定海知事陶在東,函師挽救。

    師即函請王幼農,魏梅荪二居士設法,并令妙蓮和尚奔走,遂蒙當局明令保護。

    十六年(六十七歲)政局初更,寺産毫無保障,幾伏滅教之禍,而普陀首當其沖。

    由師舍命力争,始得苟延殘喘。

    及某君長内政,數提廟産興學之議,竟緻舉國缁素,驚惶無措。

    幸師與谛老在申,得集熱心護法諸居士計議,先疏通某君,次派代表請願。

    而議未實行,逮某君将退,又頒驅僧奪産條例,期次第剝奪,以達滅教目的。

    幸條例公布,某即交卸,得趙次隴部長接篆,師特函呈設法,遂無形取消。

    繼囑焦易堂居士等斡旋⑶,始将條例修正,僧侶得以苟安。

    二十二、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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