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呢?”
“小聲點!”媽媽說着,然後将手指放進嘴裡吮吸着,直至沾滿唾液,在晨光中放射光芒,然後,她緩慢、優雅、淫蕩地沿着V字領下滑,滑過乳溝、肚臍,接着一路向下到了她的——
“就停在那兒别再動了!”我舉起右手,說,“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會這麼做!”
這讓娜丁吃了一驚,也讓她有些氣憤。
很明顯,她和我一樣,都一直在期待着這一魔力時刻。
但這場遊戲的尺度已經太大了,是該給她個下馬威的時候了。
“媽媽,那兩個洛科怎麼辦呢?”
娜丁驚住了,“啊?”
我彎下身子,将錢德勒從粉紅地毯上抱了起來,緊緊抱在胸前,在她的臉頰上大大地親了一口,然後把她放在了一個安全地方後,說:“爸爸想給媽媽講個故事,如果他講完故事,媽媽覺得爸爸應該及時打住她,不繼續把那件事做下去,那麼,她就得原諒爸爸此前的所作所為,可以嗎?”
沒有反應。
“好吧,”我說,“這是一個關于長島老布魯克維爾一個小小的粉紅色卧室的故事。
不知道媽媽想不想聽這個故事呢?”
娜丁點點頭,小巧精緻的模特臉上一臉的迷茫。
“媽媽能不能保證爸爸講故事時可以把雙腿完全分開呢?”
她慢慢地、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很好,這可是爸爸在這個世界上最喜歡的一道風景,而且這可以激勵他很好地把這個故事講完。
好吧,爸爸現在就開始講了——在長島最棒的地方有一座很完美的莊園,莊園上有一座很棒的石房子,在石房子的二樓,有一個粉紅色的房間,住在那兒的人有很多很多錢。
但是,媽媽,這一點對這個故事很重要——他們所占有、所擁有的一切事物中,有一樣比其他所有事物加起來還要有價值,那就是他們的寶貝女兒。
“現在,故事裡的爸爸有很多人為他工作,其中大部分人都非常非常年輕,不太有禮貌,所以媽媽和爸爸決定在整個莊園四周圍起高高的鐵門,這樣一來,這些年輕人就沒法不請自來了。
但是媽媽,不管你相不相信,他們還是試着想進來!”我停了一下,研究着娜丁的表情,她的臉慢慢地發了白。
我接着往下說,“過了一段時間,媽媽和爸爸不堪煩擾,所以他們就聘請了兩位全職保镖。
現在,媽媽,有點逗的是,這兩位保镖都叫洛科!”我又停了一下,研究着娜丁那張俊臉。
現在,她的臉已經變得慘白了。
我繼續往下說:“故事中的這兩個洛科的工作地點是後院一個很棒的小保衛室。
故事中的媽媽做事總是喜歡做到最好,因此她四處尋找最好的監控設備,最終買回了最新、最棒的電視攝影機,可以提供目前最清晰、最明亮也最詳盡的畫面。
媽媽,知道嗎,最棒的一點是,畫面的色彩非常鮮豔逼真!”
娜丁的雙腿仍然叉開着,我接着說:“大約兩個月前,一個周日早上,外面下着雨,媽媽和爸爸躺在床上,當時媽媽告訴爸爸她看了一篇文章,講的是保姆和管家是如何虐待他們所照顧的寶寶的。
這讓爸爸大為吃驚,所以他建議媽媽在故事開頭提到的那個粉紅色卧室中安裝兩個隐形攝像機和一個聲控話筒。
“其中一個隐形攝像機正好就裝在爸爸肩膀上方的部位,”我指了指牆上那個小針孔,“媽媽,這真是不巧,它正好對準了媽媽身體最重要的部位。
”——她的雙腿馬上合上了,跟銀行的金庫似的閉得緊緊的——“由于我們都太愛錢尼了,所以我們把這個房間定為重點監控對象,他們可以在保衛室中央的32英寸超大屏幕上監視這個房間的一舉一動!”
“媽媽,笑一個吧!你現在可是在隐形攝像機上!”
娜丁一動不動——僵了約1/8秒。
接着,就好像有人往粉紅地毯上加了1000伏電壓,她猛地跳了起來,大叫着,“噢,我的天哪!真他媽的不能相信!噢,我的上帝!”她跑到窗邊又跑回來,“砰”的一聲,她俯身倒下了。
但僅僅一秒鐘,娜丁就迅速蜷起身子,重新站了起來,其速度與敏捷度不亞于一位世界級摔跤高手。
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打開門跑了出去,離開時“砰”的一聲摔上門,完全沒考慮到那些古怪的家丁會如何看待這一巨大聲響。
緊接着她就消失不見了。
“噢,”我對錢尼說,“真正的家政女皇是絕對不會同意摔門的,對嗎,親愛的?”接着,我靜靜地向上帝祈禱了一番,請求他——而不是懇求他——永遠别讓錢尼嫁給一個像我這樣的家夥,也别跟像我這樣的家夥約會。
我絕對不是好老公的那塊料。
接着,我帶她下了樓,把她交給了瑪西——那個喋喋不休的牙買加保姆,接着,我直奔保衛室,我可不希望娜丁的這盤錄像帶有朝一日成為好萊塢《有錢人和生活紊亂者的生活方式》節目的“探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