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或路上的颠簸,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我的下身突然硬挺起來了!”
我環顧着禮堂,小心地避開男性火星人灼熱的目光——享受着所有女性火星人崇拜的表情。
“這不過是男人之間無傷大雅的一刻罷了。
”——女性火星人又是一陣大笑——“不可否認的是,當時我拿它往肚子上拍打了一兩下,”——笑聲更大了——“但這隻是開玩笑而已。
不過我不會對那些做過的人發表任何評論。
我是說,這是他自己的事,對吧?”不知哪位女性火星人大喊了一聲,“是的,這是他自己的事”,聽到這話,其餘的女性火星人開始鼓掌。
我揚起手,示意大家安靜,心裡不禁在想,工作人員會縱容我多久。
我懷疑他們會無限期地縱容我。
畢竟,我每講一秒鐘,就會有某家保險公司能收到一張來自這105名火星人的賬單。
“那麼,概括來說,這整件事真正讓我困擾的是,背叛我的那三個家夥那天在車裡都大笑着,開着玩笑。
沒人反對我,或者甚至暗示我他們認為我這樣做是低級趣味。
我是不會透露這三個家夥的姓名的——不過如果會後你們來問我的話,我倒很樂意告訴你們到底是哪三位,這樣你們就可以避開他們。
”
我反感地搖着頭。
“你知道,事實上,我來自一個非常失常的世界——一個我自己建造的世界——在那裡,像裸露、妓女、放蕩等所有堕落的行為都被視為正常。
“回過頭看,我知道這是不對的。
我知道這很瘋狂,但直到現在……今天……我才作為一個清醒的人站在了這裡。
是的,今天,我知道抛侏儒是不對的,讓4個妓女伺候我是不對的,操縱股票是不對的,背叛太太是不對的,在餐廳上或路邊睡着是不對的,駕車時睡着而撞上别人的車子是不對的,我知道所有這些都是不對的。
”
“我承認我是世界上最不完美的人。
事實上,我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很卑微的人,我很容易就感到尴尬。
”我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極度認真起來,“但我不願意将這一切表露出來。
如果我必須在尴尬和死亡兩者之間做出選擇的話,我會選擇死亡。
所以,是的,我是一個脆弱、不完美的人。
但有一件事我永遠都不會做,那就是,對别人評頭論足。
”
我聳聳肩,故意大大地歎了一口氣。
“是的,或許我在車裡的所作所為不對,或許這很低級趣味,這很有挑釁性,但我想問問在座的各位,我真的是懷有惡意或想破壞他人的康複才去做這件事的嗎?我之所以這樣做,隻是想緩解一下我目前面臨的可怕情形。
截至現在,我的吸毒史已将近10年了,盡管我表面上似乎挺正常的,但我知道我并不正常。
再過幾周我就要離開這裡了,我害怕回到家,回到原來的朋友堆裡,回到原來的地方,接觸到原來的事物,我害怕這樣會讓我的毒瘾複發。
我有我深愛的太太,兩個我很寵愛的孩子,如果我回去後又複發的話,我将會永遠地毀掉她們的生活,尤其是我的孩子們。
”
“然而在這兒,在塔爾博特·馬什,按理我周圍應該是一些了解我内心世界的人,但我卻遇到了這3個試圖破壞我康複、想讓我被趕走的渾蛋。
這真的很讓我難過。
我和在座的各位,不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沒什麼兩樣。
是的,或許我有點小錢,但我對未來充滿了恐懼、擔憂和不安全感,我每天都會不斷祈禱一切會有好的結果,祈禱着有一天,我能夠讓孩子們坐下來,對他們說,‘是的,我的确曾在可卡因高潮時将你們的媽媽推下了樓梯,但這是20年前的事了,自此我就一直沒碰過毒品’。
”
我又搖了搖頭。
“所以,下次你們在座的哪位考慮向工作人員打我小報告時,我敦促你三思而後行。
你這麼做隻會傷害你自己。
我不會這麼快就被趕走的,工作人員可比你們認為的要聰明多了。
我想說的就是這些了。
謝謝。
”我揮着手,仿佛自己是一位正在競選的政黨候選人,整個禮堂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
每位女性火星人,每位工作人員,約半數男性火星人都站起身來為我鼓掌。
回到座位上,我和醫師目光交彙。
她朝我笑笑,點了點頭,然後向空中揮舞了一下拳頭,仿佛在說:“幹得好,喬丹。
”
接下來30分鐘為自由讨論,其間,女性火星人都在為我的行為辯護,并稱我很可愛,而部分男性火星人則繼續攻擊我,并稱我是火星社會的害群之馬。
那天晚上,我讓我的室友就座,然後說:“聽着,我對這裡所有的廢話都感到惡心和厭煩。
我不想再聽到有人說我忘了把馬桶座圈放下,或者我打太久的電話,或者我呼吸的聲音太大。
我受夠了。
我們做筆交易吧。
你們兩個都急需現金對吧?”
他們都點點頭。
“好,”我說,“聽好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
明天一早,你們給我的朋友艾倫·利普斯基打電話,他會在他的經紀公司為你們開立賬戶。
到明天下午,你們每人将會拿到5000美元。
這筆錢你們随時都可以取,不過,在我離開這裡之前,我希望你們兩個一句廢話都不要跟我講。
距離現在還剩不到3周的時間了,所以這應該不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