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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周年版简介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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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看,因為他害怕這本書會使他們造成相同的虛無主義與悲觀。

    ”(摘自《解析彩虹》。

    ) 如果這些故事是真的,任何良好願望都無法将其掩蓋。

    這是我要說的第一件事,但我要說的第二件事也一樣重要。

    我在書裡接着寫道: 想必宇宙的最終命運确實沒有意義,但無論如何,我們真有必要将我們生命的希望寄托在宇宙的最終命運上嗎?當然不需要,隻要我們足夠明智。

    我們的生命被其他更密切、更溫暖的人類理想與感覺所控制。

    指責科學剝奪了生命中賴以值得生存的溫暖,實在是多麼荒謬的錯誤,這與我本人及其他科學家的感覺截然相反。

    我幾乎都要對這些大錯特錯的懷疑絕望了。

     另一些批評家則表現出類似“因壞消息到來而遷怒信使”的趨勢,他們從《自私的基因》中看到不合心意的社會、政治或經濟上的推論,因此反對此書。

    在1979年撒切爾夫人剛獲得其第一次選舉勝利後不久,我的朋友史蒂文·羅斯(StevenRose)給《新科學家》的文章中寫道: 我不是說上奇公司(Saatchi&Saatchi)曾組織一批社會生物學家來撰寫撒切爾的演講稿,更不是指一些牛津與蘇塞克斯的君子們已經開始慶幸終于可以從實際情況解讀自私基因這等簡單事實,盡管他們一直拼命想要這麼告訴我們。

    這個流行理論與政治事件的巧合要更亂七八糟得多。

    不過我相信,1970年末期此書寫成時,曆史潮流轉向了右翼,從法律與秩序轉向貨币主義與(更為矛盾的)對中央集權的抨擊。

    之後這個轉向才成為科學潮流,如果進化理論從種群選擇轉向近親選擇也能算的話。

    這個科學潮流變換将被看做推動撒切爾派與其僵化的、19世紀時競争與排外的人性概念執掌大權的社會潮流的一部分。

     “蘇塞克斯君子”指的是不久前去世的約翰·梅納德·史密斯(JohnMaynardSmith),史蒂文·羅斯和我都同樣欣賞他。

    他在回複《新科學家》的信中以其典型口吻說:“我們還能怎麼做?篡改公式嗎?”《自私的基因》傳遞的一個重要消息(史密斯的文章标題《魔鬼的牧師》更強調了這一信息)是:我們不能把我們的價值觀從達爾文主義中推導而來,除非它帶着一個消極的信号。

    我們的大腦已經進化到一個程度,使我們得以背叛自身的自私基因。

    這種行為的一個明顯現象便是我們使用的避孕方式。

    同樣的原理可以也應該作用于更廣的範圍。

     與1989年的第二版不同,30周年紀念版隻增加了這個介紹,以及由編輯了我三本書的編輯兼支持者拉莎·梅農(LathaMenon)所選取的一些書評片段。

    此外并沒有新的内容了。

    除了拉莎外,沒有人可以與“K選擇”(生态學術語,擁有在環境中獲得競争勝利的能力)超級編輯邁克爾·羅傑斯(MichaelRodgers)媲美。

    他對此書堅定的信念就像火箭助推器一般,使第一版的書進入了軌道。

     現在這個版本重新采用了最初由羅伯特·特裡弗斯(RobertTrivers)寫作的前言,這也是讓我特别高興的原因。

    我提過比爾·漢密爾頓(BillHamilton)是本書的四大智囊英雄之一,鮑勃·特裡弗斯(BobTrivers)則是另外一個。

    他的思想貫穿了第九、十、十二章的大部分内容,還有第八章的所有内容。

    他不止給了本書一個精雕細琢的前言,更不同尋常的是,他選擇了本書向世界宣告他超群的新思想:自我欺騙進化的理論。

    這次他同意讓我在此周年版本中使用原先的前言,我實在感激不盡。

     理查德·道金斯 牛津,2005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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