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變成篩子的人應該是你!”
這是誰?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難道是另一個世界,不!不是,韓江猛地睜開眼睛,“葉蓮娜!竟然是她!”葉蓮娜扔出的匕首,刺中了那人的手腕,那人慘叫一聲,支撐着用單手沖葉蓮娜開了幾槍,葉蓮娜匍匐在地,那人再也支撐不住,于是丢了槍,撒腿就跑,韓江本想去追,又擔心葉蓮娜,隻得放棄那人,跑到葉蓮娜近前,葉蓮娜并沒事,站起來對韓江喊道:“韓!你為什麼不追那壞人?”
“我不是擔心你嗎?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
“我沒事!我和父親,看你們走了,也偷偷跑出來了!”
“我已經知道了,但是你父親他可有傷!”
“别管那麼多,快去追那匪徒,走,我知道這裡有個門。
”說着,葉蓮娜拉着韓江從另一道門跑了出來,出了羌寨,韓江這才發現,原來在羌寨後牆的後面,有條小路,怪不得正門前面沒路,那夥匪徒一定是從這條路進出的。
韓江和葉蓮娜追出沒幾步,就看見了那人,那人失血過多,還帶個頭套,一路跌跌撞撞,沒走出多遠,又摔了個跟頭,便再也沒爬起來。
韓江用膝蓋抵住那人後腰,這時,葉蓮娜,唐風和馬卡羅夫、梁媛,徐仁宇等人都趕了過來。
韓江摘下那人的頭套,隻見那人一臉橫肉,臉上還刻着三道清晰的疤痕,唐風一見此人,頓時驚叫道:“這個人不就是在香港綁架我和梁媛的匪徒嗎?他臉上三道疤我太熟悉了。
”不錯,這人正是幾個月前,在香港撿回了一條命的“三道疤”。
韓江質問道:“快回答我的問題,說,你們是什麼人?幕後老闆又是誰?”
“三道疤”在韓江身下,連連哀求,“長官,你們這樣壓着我,我也沒法說啊,我受了傷,快不行了,你們讓我起來,喘口氣……”
韓江一想反正這家夥是跑不掉了,便把“三道疤”提了起來,讓他坐在一塊石頭上說,于是,韓江和“三道疤”開始了你一句,我一句擠牙膏式的問答。
“是我的老闆派我來的,其實,撞上你們隻是意外收獲……”“三道疤”剛說到關鍵之處,突然沒了聲,因為此時他的眉心中了一槍。
“有狙擊手!”衆人大駭,趕忙隐蔽在路旁的灌木叢裡,四下觀察,“不!不是羌寨裡,是對面的山梁上!”唐風率先發現了對面山梁上有人。
唐風話音剛落,一枚火箭彈也擊中了羌寨一層的彈藥庫,“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大山都微微顫抖了一下,有着幾百年曆史的羌寨瞬間化為了一堆瓦礫!
唐風看見珍貴的羌寨瞬間化成瓦礫,無比憤怒,舉起他手中的沖鋒槍,沖對面山梁一陣狂射,韓江制止道:“唐風,沒用的。
那邊太遠了,這槍根本打不到!”
唐風放下槍,盯着對面山梁上,他隻能模模煳煳地看見有兩個人,提着兩個大箱子在快步疾走,唐風嘴裡不禁喃喃道:“要是帶着軍用望遠鏡就好了。
”
“喏!試試這個。
”馬卡羅夫突然把自己随身攜帶的不鏽鋼酒壺遞給了唐風。
“這是什麼?”
“我退休後無聊,自己做的小玩意。
”
唐風似乎有些明白了,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小酒壺,是一個酒壺形狀的望遠鏡,唐風用馬卡羅夫的酒壺望遠鏡看了看,雖然比不上高倍的軍用望遠鏡,但他從望遠鏡中清晰地看到了,對面山梁上,有兩個正在疾步行走的人,但是距離實在太遠,用馬卡羅夫的這台酒壺望遠鏡也看不清那兩人的面貌,很快,那兩個人消失在對面的山梁上……
唐風舉着望遠鏡,久久不肯放下,“我們還是快離開這吧,最好能趕在天黑前走出大山。
”葉蓮娜提醒韓江。
唐風将望遠鏡還給馬卡羅夫,說:“有您這種退休愛好的人,退休前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
”說完,唐風沿着腳下的山路,快步向前走去。
葉蓮娜想天黑前就走出這片大山,但事情總是事與願違,他們在大山中走了大半天,直到日暮西山,也沒能走出這片大山。
衆人隻得在一條小溪邊宿營,徐仁宇和馬卡羅夫點起篝火,韓江、唐風和葉蓮娜費盡全力,才打來了一點野味,衆人圍坐的篝火邊,開始享用這不多的晚餐。
徐仁宇吃罷晚餐,興奮地從背包中掏出兩把手槍,兩顆手雷,還有數匣子彈,遞給韓江和唐風,道:“這是我在羌寨一樓的庫房内找到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多槍械。
”
韓江拿起槍,擺弄了一下道:“居然是國産的九二式手槍,但是……槍号都被抹去了!”
韓江收起了手槍,卻見唐風愁眉不展,韓江知道唐風是在為羌寨被毀而難受,也許,尋找黑頭石室的一些線索就此斷了,這也正是他最擔心的,韓江拍了拍唐風的肩膀,道:“别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