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嚴重。
阿忍不禁嘀咕道。
接着,阿忍決定找澀谷淳一了解情況。
雖然她不相信芹澤勤說的話,但對那起意外始終耿耿于懷。
澀谷淳一走進教師辦公室,就顯得戰戰兢兢。
他漲紅了臉,汗水從他的太陽穴流了下來。
為了消除他的緊張,阿忍笑了笑,說希望了解一下之前跳箱發生意外時的情況。
他的表情頓時緊張起來。
“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有跳箱而已。
”他拚命搖着頭。
“我知道,但老師希望你再詳細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況。
你在練習跳箱時,附近有人嗎?”
“沒有,隻有我一個人而已。
”
“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嗎?”
淳一擡起眼,點了點頭,代替了他的回答。
“你跳了幾次?”
“呃……十次,還是二十次吧。
”
“然後,在某次跳的時候,跳箱突然倒下了嗎?”
淳一默默點頭。
“是怎樣倒下的?是不是有松脫或是毀壞的感覺?”
“嗯……好像偏了。
”
“偏了?”
“跳箱的格子好像沒有對準,我手放在跳箱上時,跳箱好像動了。
”
“原來是這樣。
”
難怪淳一跳上去後,跳箱會倒塌,讓他受傷。
澀谷淳一雖然運動神經不佳,但觀察很敏銳。
但是──
“但是,在那次之前,完全沒有異狀吧?跳箱也沒有晃動,對嗎?”
“沒有。
”
“這就奇怪了,”阿忍呻吟着,抱起雙臂,“你一直在練習吧?沒有離開過吧?”
“嗯。
”淳一小聲回答,“啊!”他突然輕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你想起什麼了嗎?”
阿忍追問道,淳一有點手足無措。
“呃……我去過廁所。
”
“廁所?”
“我去尿尿。
尿完之後,我想再跳一次,結果……”
“跳箱就倒了嗎?”
淳一用力點頭。
“嗯,”阿忍再度沉吟。
雖然她認為不可能,但一個疑問還是浮上了心頭。
不過,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
“我再問你一次,周圍真的沒有别人嗎?”
“嗯。
”
“真的嗎?是不是有人在某個地方看着你?”
“這……”
淳一立刻露出不安的表情。
這天,阿忍回到家時,聽到屋内傳來笑聲。
她驚訝地走到廚房,發現母親妙子和新藤面對面坐在餐桌旁。
桌上放了兩個已經喝空的啤酒瓶,另一瓶也隻剩下一半了。
配啤酒的下酒菜是章魚燒。
“啊,你回來了,”妙子慢條斯理地說:“要不要吃章魚燒?”
“打擾了。
”新藤滿臉通紅地向阿忍點了點頭。
“喂,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在心齋橋剛好遇到新藤先生,想去喝杯咖啡,但與其付那麼多錢在外面喝咖啡,還不如回家喝啤酒,所以我就帶他回家了。
你趕快去換衣服,章魚燒要冷掉了。
”妙子好像開機關槍般一口氣說道。
“莫名其妙,吃晚飯之前喝這麼多酒。
”
“你别這麼說嘛,今天你爸爸會晚一點回來,我們随便吃點茶泡飯當晚餐吧。
新藤先生說話太有趣了,刑警的工作很不錯嘛。
”
妙子心情大好。
她難得喝這麼多,而且還有人陪她喝。
阿忍的爸爸不會喝酒。
“啊呀啊呀,伯母說話也很有意思,尤其是阿忍小姐小時候的事,真是笑死人了。
”
聽到新藤的話,阿忍用力瞪着妙子。
“你是不是又說了什麼無聊的事?”
“沒有啊,我說的都是事實。
”說着,妙子仰頭喝着啤酒,“我隻說你讀小學的時候,把狗大便放在讨厭的老師的鞋子裡。
”
“啊,這件事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啊。
”
“果然是真的。
”新藤哈哈大笑起來。
“才不是呢,是我的同學慫恿我──”
“還有,在防火演習時,她拿了煙火,在演習進行到一半時點了火。
那時候,她的班導師吓得從樓梯上跌了下來。
”
“唉,這麼久以前的事,我都差點忘了。
”阿忍搶過妙子的杯子,喝了剩下的酒。
“沒啤酒了嗎?”
“有啊,有啊。
”妙子打開冰箱,拿出兩罐啤酒。
她到底買了多少?
“原來你小時候讨厭老師。
”新藤把花生丢進嘴裡說道。
“我媽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嗎?”
“太意外了。
沒想到讨厭老師的人最後當了老師。
”
“她經常說,如果是她,一定可以當更優秀的老師。
”
“媽,你不要把不該說的事也告訴他嘛。
”
“原來是這樣,言之有理,”新藤佩服地點點頭,“所以才會當老師。
但忍老師說得沒錯,她很受學生的愛戴,太了不起了。
”
“不行,我差遠了。
”
阿忍腦海中掠過芹澤的臉龐,接着,是澀谷淳一的圓臉──
“媽。
”阿忍轉頭看着妙子。
“幹嘛這麼嚴肅?”妙子也跟着緊張起來。
“如果自己的小孩很崇拜班導師,父母會有什麼想法?”
“你問的問題還真奇怪。
小孩子崇拜班導師不是很好嗎?”
“會不會因為太崇拜,所以産生嫉妒或是吃醋呢?”
“吃醋?太愚蠢了,”妙子用力皺着眉頭,“天下哪裡有會嫉妒老師的父母?你老是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或許真的該像新藤先生說的,趕快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