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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午夜谣歌 飞魂争车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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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藝,分妙必争,乍合又分.分而再合!硬拼上了! 夏德貞手上沒有提盾,隻以臂腕上的燕翅封刀,雙腕左右齊出,靈便了當,膽大心細,近身拼搏,阻截他深入車壘! 第一陣兇戾之氣已過,殺得這名“黑刀血煞”心服心折。

     他年已四十老幾了,十數年中不知經過多少場面,對這生死一線之搏,可說經驗豐富,刀法老到,死于他手中的所謂世所共認的名家高手也有廿幾名。

     他是“飛魂四煞”中武功最高的一人,今夜碰上了這個年輕頑強的少年.直似有被人黏住了感覺,掙紮為艱,進退不得! 他那裡想得到這名“狼”隊之長,目的是以“玄鐵燕翅”封刀硬碰,暗自以“天雷掌訣”吸收他的功力,令他迅速的由強勢轉化為弱勢。

     那身疲力乏之感緊扣着他的氣機,武功之道,技藝之奧他懂不了多少,慣常是蠻幹狠殺而已! 這時,事機緊迫,功力猛提.傾巢而出,硬想殺退對方,但其結果卻是每況愈下,不但進已不得其門,退亦無能為力了!心忖: (今夜碰到邪了,敵人的那邪刀一招未發,但隻這對手肘刀便殺得俺老煞難以招架!)一般世俗以肘上裝刀的便稱“手肘刀”不過這護腕燕翅是沒有鋒刃的。

    像是人陡然多了兩隻手,有四隻手向敵人身上招乎!) 隻要你有膽有識,肘刀比腕刀,匕首強的多了,能封接敵人的輕重兵器,吸收敵人的功力也比長刀快捷! “黑刀血煞”像是掉進一張無形的網羅中,漸生虛脫感,冷汗如雨。

     夏德貞看他已差不多成了個空殼子了,才朗聲長嘯,翻腕出刀“春雷起蜇”,彷若是晃躍起一流閃電!一聲霹靂,刀芒斜向敵人肩頭落下! “黑刀血煞”刀折屍分,胸開腹裂,五髒流洩外溢! 夏德貞由敵人補足了他的功力,脹的血湧華蓋.敵人一刀飲刃,激起他的壯志豪情,至此方得一舒,不由得發聲烈喉長嘯,聲壓現場! 正如一隻雞,生了個蛋,離開雞窩“咯!咯!”的嘶鳴得意,撲動着翅膀告訴主人它生了個大蛋! 他感覺得到他殺死的敵人是名武技高手.令他的刀藝有肯定性的增長! 這聲長嘯也不是白發的,車壘上尚有一對有纏鬥中。

    車壘中另有兩對六個人在斯殺.皆被他這一嘯之威,令敵人受到驚擾,自己的人獲得穩定! 首先是止在與“蝶”隊之長林秀娟纏鬥的“血箭煞”心神一怯,伏下立敗之種子,深印在心,産生了不可抗拒感.那顆毛頭為“風行草偃”穿喉挑掉了一半去,頭中血噴兩丈,于中那支長弓,順勢斜飛三丈,落下車壘中去了! 正巧落在與“紅粉青羅”拼鬥中的”桃李芬芳”背後。

     勁風斜歪,他覺背後風生,急行挪位! 那大羅快劍借此空隙.在他胸前閃爍了一下,便穿入他胸膛二寸,手中大闆斧“當”墜地,以手撫胸後退! 這一劍雖然不足以要了他的老命,但環境已不允許他有上藥包紮的可能性! 車壘上的敵人已被肅清,沖上來的十幾名兇悍的飛魂們―一被殺在車上! 而郁雷手中的大小流星槌,分擊“陳皮金橘”的天王牌與“柿子白霜“的鋼钹! “當當”的震鳴,銅钹本可飛出一支發揮奇襲,但有個“陳皮金橘”夾在中間,一個不好,被敵人利用,稍碰一下便能傷到自己人!囚之不便出手! 而敵人的内功,比他們兩人深厚得多,張钹強接了一記大西瓜,幾乎被震倒于地! 郁雷久戰不下,随着壘上的長嘯聲,手中的小金瓜,倏地一招“海底摸魚“擊向施钹人的下三路! 金瓜擊中他的小腿骨,“柿子白霜”立被掀翻倒地,在地上翻滾哀号。

     正在無可奈何之時,陡見天空中爆出一流青光的煙花,直上雲空,有甘幾枚! 車壘站位的弟兄們已發起歡呼!高喊道: “大兄們回師!少夫人已回師了!” 車壘間的氣氛不變,令尚在與“紅粉有羅”、郁雷對抗的兩名敵人,不願作這困獸之鬥,深海猛浪,左右顧隻有他們兩個人,管得屁用! 各自将手中的兵刃松落,“噗噗”震地有聲,地上遺下一對大銅槌,一張天王牌,人也後退數步! 郁雷“哈哈”笑道: “識事務者為之俊傑,你等已經被俘了!” 縱上前封點了穴道,做了俘虜.那兩名重傷的人也被人封穴上藥包劄。

     “桃李芬芳”自斟已是必死之人,未料到白撿了條老命,喃喃的道: “敬謝姑娘慈悲,奴才感激不盡,大恩難報!“ 給他料理劍傷的是沈瑤琴身邊的小丫頭――小落,她昵他一眼,嬌哼一聲道: “好好的一個人,甚麼事情不好幹.卻幹這強盜搶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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