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大兄與“塞北狼人”率十名石府武士們進入“快活林”後進,其中有賭場、酒館、歌舞廳,那是“灑、色、财、氣。
”樣樣不缺!
歌廳中的人們尚不知局面有變,舞台上的角色,正唱得熱鬧,觀賞的人也情緒高漲,逗得他們、怪聲時出!
“塞北狼人”瞟了十四兄一眼,試探着道:
“大兄!想來這裡不會有何差池,何妨先聽聽他們唱些什麼名堂!”
十四大見點首笑道:
“烏護法想先過過這隐頭!”
“那是!聽!已唱到節骨眼上了,機會難得,這是叫什麼“午夜牽手”!
當年木座在揚州也喜歡這凋調兒!南腔北調,虐而不淫!”
“那麼咱們便悄聲中掩進去瞧瞧吧!”
于是他們未驚動任何人已潛入廳中,座上已坐滿了百多人!往中甚暗,舞台上的尚吊得彩燈,以增強效果!
門口那名收錢的護門,見是十幾名懸刀挂劍的老總,服飾也不同,眼珠子夠亮便沒敢攔阻,怕耳光子先飛上他的臉!
他看到“塞北糧人”這兇漢殘眉一聳一聳的,空閉着的那隻大毛手已在腰上空抓着,那邪目正吊着他的嘴巴!等待他一張嘴便封上來!
舞台上――
隻有兩個角色正在唱“對口雙腔”,台前案上放置了個特殊的道具――木雕的大烏龜,那隻龜頭已伸長上仰,支腳作勢!
男角色手牽着女的一隻玉手。
正在操縱龜背殼上的按扭,令那龜頭像活生生似的伸縮上下,活動自如!
先前唱的是什麼,十四兄未曾專心去聽,這時他們站在的後牆附近,定下凡神來聽,隻見那姑娘打扮得像是小家碧玉,一手揮動着條水紅大絲巾唱道:
“人配人來,獸配獸,千古姻緣并非閑應酬喲!
好個不是閑應酬喲,百年大事哥哥向妹妹求!
小事不免從俗流,這椿事兒,小妹妹心裡多煩憂!
妹妹你是莫空提憂哎!哥哥我醒了二分酒!
服待着哥哥躺床頭喲,腰帶兒松了那解扣,思忖着!思忖着!那‘杆兒’怎生落素手!你叫妹妹心裡!心出怎不羞!”
這時那案上的有龜頭正昂得畢直,一抖一抖在躍動,那玉手卻在空中比劃着,不敢下手抓吃,神态表是又驚又喜,又嬌又羞!
“驸馬爺總得把它宮門來叩,郡主娘娘你坐鑒殿吩咐丫環先來将馬帶來将人留!”
“這本是好情好意,給哥哥喝了酒,到如今卻難為了妹妹芳心羞又羞,女兒家怎可先行‘杆兒’摸在手!”
“哥哥有個好主意哎,問妹妹遵守不遵守!”
“哥哥人帷幄代妹把策籌,順情又順理,妹妹哪不敢遵守喲!”
“妹妹強點頭,火燒額角耳根已紅羞,哥哥拉一把,合身倒床頭,緊靠郎身邊,閉上那個眼兒待牽手喲!”
“哥手牽妹手,哥哥握住妹手掌腕口,順着右哥哥的褲腰口,慢慢的向下走哎!”
“一片平原觸妹手,肚皮沒有妹妹的細滑溜,哥哥一呼吸地動土搖妹手想回頭!”
“哥手強妹手,縮手那能夠,過了這平原地,便到了那地頭哎!”
“五指似五兵,探道又向前走,中間那臍眼兒,比妹妹那個生的醜喲!”
“臍眼兒原來是陳倉道,離了親娘肚,落地封了口,此物人人有,有的封得深.有的五花口!”
“連着陳倉道,遍地是豐草,荒蠻迷路過,比妹妹的大不同,五兵心裡怯,又想到荊戈再回頭喲!”
“此地雖荒僻,名稱馬前坡,沒有大會戰,平安到達“旗杆座”哎!”
“後退已封鎖,不進待奈何,一至叢林邊.五兵打哆嗦,比妹妹的豐茂十倍尚有的多!”
“林内無猛獸,樹高拌不了腳,鼓走勇氣來,再進三指地,就到達了‘旗杆座’哎!”
“哥哥說的怎容易,妹妹情慌意亂,心下沒着落,哪來的膽子将它碰着!”
“妹妹的城防緊,哥哥未争奪,這‘杆兒’新的未用過,今夜麼好意思先行入了素手摸又摸!”
“班超通西域,可戰可和,使未完成,非進不可!”
“妹妹現在走出使到外國,聯絡!聯絡!滿意則交兵,無力則退卻,各自支幹戈!”
“女兵五個,士氣不多,十八年來從未到這一國,地形不熟,資料不多,性又懶惰,奈何!奈何!”
“妹妹你少推拖,交兵多夜戰,暗地裡瞎摸索,今夜時裡摸熱手,久後方便的多!莫要學蘇武,十九年來守冰雪,青春已過,再回頭悔多,淚多哎!”
“咬咬銀牙叢林裡布戰略,五兵外圈包圍着,就是不大敢問向前推進向上摸,不知那模樣究竟是如何喲!”
“地網已撒下,妹還窮蘑菇!哥來幫你推一把,快快收攏五兵緊握着!”
“‘哎喲’!羞煞我了小哥哥!一頭埋進你的胳肢窩喲!”
“硬蹦蹦!熱烘烘的滿把握,奇妙的感覺利時傳心窩,迷得我!暈得找!也不知有多快活!”
“嫩嫩的手兒緊緊握,它也是初次會生客.兩家已聯絡,妹妹你振作再振作!”
這時場面廣的那姑娘卻緊握着那隻大烏龜的頸子,那表情逗得坐上的客人哄然喧嘩怪叫!嘻笑狂呼!亂成了窩!
“五歲的侄兒也有小辣椒一個,這個經黃爪.人推推再拖拖,蜻蜓撼了柱,越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