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可施,隻得認命,禁制了你一部分武功的法門多的是,你一輩子也翻不過身來,逃出虎口!”
“唉連找個替死鬼拚命也好比登天.你身邊所能接觸的都是些苦命的同類人!”
“塞北狼人”聳聳狼肩插進一句來道:
“比坐終身牢還要悲慘哪!”
六十多石家的“龍隊武士’聽了大兄們的分析解說,隻氣得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殺進,除此一批惡魔,拯救出那些無辜不幸的落難者!
這是上天托付與他們的職責!為此抛頭泣血,在所不顧!
他們并非白來奪取人家的地盤,消滅人家的組合,乃是替天行道,扶弱濟傾!
這觀念又在他們心中牢不可破!
每次石府的人受命出刀搏殺,都是“義”字當頭,萬衆一心,而且石府有這力量與擔當!他們待在這裡等待石少主進一步的指示來行動!
且說――在這處烈山煤場的一角,孤零零的一棟五開間的茅草屋中,有十四個全身脫了皮的人,胡亂躺卧在草堆中養傷!
頭臉已失掉了原來的形象,身上的毛發都被烈火燒掉臉上浮腫,皮膚腐爛,全身露出血紅的嫩肉,向外冒滲黃水,一碰比刀割一下還要痛!
這些便是那夜車壘外數千死亡者之中,僅剩下來的人,除了藍天烈獨自離開了之外,其中有“殘月邪劍”華俊峰,“流星槌”湯英,“陰陽刀”童亮,“賽子牙”慕太極,“血斧追魂”紅十索,“八角牌地堂刀”查四度,及童家樓首席舵頭賴白帆,“冷月飛虹”晏以武,其餘的人便是來符離集混江湖的食客,幫閑,同流合污者!
而“不歸谷”的五世主黎不全,不在其中,連施楊家槍的蔺子勇及裝死的“鐮刀老農”苗秀,都見機得早。
幸逃一命,流浪四方去了!
這十四個人當夜逃離火海,結伴一路西行,光着屁股,不敢見人,也不敢鬧事,怕一有風吹草動,石家陣隊立即便追蹤而來!
得乖乖的忍耐些時,離開地面遠一點,才能安全渡過,開殺搶劫,另謀生存之道,這毀家、燒肉的仇恨,隻要有一口氣在也要想辦法,東山再起,索仇雪根!
他們是受到嚴重的皮肉之傷,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武功仍在,雄心未倒!在附近莊外打死了兩隻狗燒了燒,吃了一天,晚間一路西行!
不料經過這河邊碰上了“煤鬼”出擊!
華俊峰一打眼色,急急同意,将計就計,沒有抵抗便來到這“烈山煤場”避難了。
那位五爺,怎料到其中有附近的大莊主、大堡主一号的人物,被人整得面目全非,人鬼不像了呢!
隻因為他們有些武功,否則一般人受了這重的火傷,早已爬不出來了!
符離集之大戰搏,他當然窩在山溝中而得不到詳細的情況!
吃住、養傷、滿口答應着,在想點子怎生禁制住他們的武力,傷養好了請他們一總下“煤坑”來替他工作一輩子,這份勞力一人起碼頂十個普通人!
而這十四隻受傷的猛禽兇獸們,也在打算盤,計劃着怎生鵲巢鸠占,以此為家!
這“烈山煤場”除了場主“鐵堂飛熊”熊應舉之處,有兩個兒子,護山衛場的好把手隻有“智虎”邵策、“邪虎”汪平、’‘惡虎”毛斌、“猛虎”禹琪、“笑面虎”成登,号稱“烈山五虎将”餘人便上不了台盤!
離符離集隻百把裡路,算是近鄰,往日各幹各的,除了買進他們些煤土之外,向無首領們的來往!
這些莊主仕紳們當日還真看不上那處煤坑,出來的煤車騾夫,都是衣飾褴褛,不堪聞問之徒,日子相當艱苦困頓!
若是有來往,各自認為是黃鼠狼子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實在的情形,“烈山煤場”表象寒酸,骨子裡比他們一莊一堡,人力财力都雄厚的太多,隻是抱着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鮮盤,沒有事故将魔掌伸到他們那裡而已!
早在白天他們偷狗獵食之時,“殘月邪劍”華俊峰便發起十四個人結拜為異性兄弟,禍福與共,團結一心,凝聚成一股力量!
待打到一處能落腳之外,重新開創一番來業!
他們估計以十四個人的力貧,看準了适當時機摸進“烈山煤場”來一次奇襲,宰掉這一熊五虎六個人,是足足有餘,這片“九幽地府”中讨生活的窮基業也就将着生活将息了!離符離集老巢也近!
若石家車隊留下的人手不多,過不了幾年,便能再奪
回來!此地隐蔽.易守難攻,人手充足,消息探目也易安排.隻要将老熊的舊部安撫下來,便功半事倍,得心應手!
可說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當夜被小媒鬼劫持之時,所有的刀劍都繳了去。
隻餘下“殘月邪劍”的劍,那是因為“邪劍”是支軟劍,更是“異劍”,能以卷編成球的緣故,所以稱謂“邪劍”!
其次存留下來的是湯英的“魚腸匕”,這位堡主号稱摘星,對暗器有一等一的身手,其身隻有一尺多長,手法熟練,搜過身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