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熱火,比初入手時脹大得多喲!”
“杆兒落妹手,我氣血集中着,聲勢雖兇惡,那是歡迎你妹妹常來捉!”
“妹妹驚喜喜心在跳躍着,放棄了羞澀,松松指頭,我斟酌再斟酌!”
“它已經定了型,生氣勃勃,如此這般的抓着,妹妹你說如何,是生龍活虎,不是死蛇皮條一個!”
“活生生的沒睡着,雄糾糾的英雄一個!妹妹對這陌生的多喲!”
“将妹妹的身子托一托,靠緊了哥哥方便的多,哥哥松了手,由你慢慢仔細的來摸,有什麼感覺說說如何!”
“妹妹我仔細的向上摸,如蝸牛爬牆角,查查頂端頭上的如何!有什麼喲!”
“哥哥在刺激着,一時三刻不會倒了‘寶塔’将妹妹的手壓着,你上下周圍一齊摸,連着下面那個雀窩!”
“手似毛猴兒,爬在“旗杆”頂上坐着,四下一摸索和尚頭一個,天眼兒閉着學打坐,‘阿彌陀佛’,杆兒帶肉帽,型似個大磨菇!”
“哥哥這個小和尚,白日裡丢蕩着,夜裡勤快的多,拜過達摩,功夫不錯!”
“妹妹喜歡這旨‘鐵羅漢’一個,要它多參加如來佛,到‘極樂世界’裡去快活!順着杆兒手向下滑脫,料不到這杆兒發活,哧得我手不由心,緊緊的又握着!”
“妹妹你!莫着急,靜靜心兒,從頭開始摸過,長短肥瘦如何,軟硬冷熱斟酌!再斟酌!”
長有兩把多,五指包不過,捏它捏不扁,帽兒彈性多,挺着沒有倒,漿水摸不着,熱得燙素手,上下一滑動,乖乖!玉柱纏筋絡!外表可套活!”“附合不附合,要得不要得,今夜摸順手,夜夜你想摸!”
“妹妹沒經驗,想來不會錯‘杆兒’吸素手,不舍得松脫,一旦脫了手,妹妹心裡空落落!”
“這番話兒說的坦白,隻要妹妹你喜歡,哥哥夜夜撞進你那‘花蕊宮’裡坐!”
“妹妹我放心大膽再仔細關兒摸,越摸心裡越想摸!呢邊那底下刺兒多,杆兒下端比較粗的多!”
“這話兒說的沒錯,他根底下有雀窩,妹妹的素手尚未經過,認識一下不為多!”
“順着杆兒手下落,皺皺的肉包一大個,袋坐兩個蛋,大小一樣多,活的不留手,抓它抓不着挂着不算多!”
“你說的也沒有錯,哥哥的本錢就是這麼多,問聲妹妹滿意麼,比你想像中差不差的多!”
“擡手将那杆兒拍一拍,這話還用說麼,離不開手耶好哥哥!”
“如今天更已将過,衣末解來鞋未脫,兩人一對傻男女,須在床邊幹什麼?”
“都是妹妹将那時間拖,道聲哥哥莫抱怨小妹妹太哆嗦,将那杆兒握又握,暫别了‘小哥哥,四更天準讓你洗個泉水澡,快活快活!”
“妹妹你脫了手,抛下了‘小哥哥’,它有點萎萎縮縮……”
陡然――
門外撞進一個冒失鬼來喝道;
“咦!你們這裡聽得快活,‘烈山煤場’夭塌了,垮了來了!”
嗓門夠大,氣勢夠壯。
便以梁山泊中的李逵!
衆人一驚,擔回頭便看到十四大兄及‘塞北狼人’等人,立刻便驚愕着站了起來!
‘塞北狼人’暗呼可惜不已!十四大兄這時開言道:
“衆家在座的好朋友,本座代表‘金陵石府’接管了這裡、請各自散開歸去!”身屬歌廳裡的人現在便在茶廳那裡查點!若有抗命就地格殺!”
十名石府武士布列陣站在十四兄身前,抽出腰下的‘雷霆刀’戒備!
因他們這批人是低級‘衙勇’小混混!自是沒人敢反抗,悄然各自散去!
歌廳中的首腦、角色、幫閑、樂師等不足二十個人,連貫起行被押解至‘茶廳’中待命!另有其他場所中的人,總共一百多人!
且說,十五兄押着‘粉黛浪子’回至‘茶廳’!
‘芙蓉向兒’見了她已被抓,臉色變了變,轉向十五兄望去,對這少年精明,可真有點擔寒心頭,隻一會兒功夫,已令她一無所有,身為階下之四,十幾年的心血付諸東流!走了背時運,淚水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
自已年歲已老,已是珠暗花黃,無複當年少年玉貌,錢來的容易,現在是一貧如洗,照一般江湖規矩,還是被打入苦牢,受那永不見天日的苦熬!
往後去,這日子可怎麼打發渡過!
罪名隻有一個便夠了,夥同五虎劫擄收容良家婦女,還良為娼為奴。
在此地為某一個道上的組合吸血淘金,為間作諜,腐蝕毒化原有的組合!
若能經過合理審訊,獲得釋放已是萬幸的了!
“粉黛浪子”上前挑手行禮道:
“大姊,兄弟慚愧.無能為力,身子還好吧!”
“好!一切都好,都是人家在好.大姊已黴透了頂了,一切都泡在老楊裡,能留得命在已算不錯了!”
“金銀散去還複來,看開些吧!來得容易去得快,怎生來得便怎生去,快别操這份閑心吧!”
十五兄也不插言,心忖:
“(這些人乃萬民之毒瘤,若放出去,也不會改邪歸正,過不多久便另有‘一批新的苦難人入他們手中,被迫遭受殘害,蹂躏,合血吞牙,一生一世為她搖錢!
雖然這種事,千百年之後也不能根絕,眼前卻是能少一個這種人,便等于救了幾百個人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