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把握住,驚呼駭m的道:
“哥!你看!”
石青王低首下視.乖乖,不得了,把他也吓着了!
比原來之物已粗壯了一倍,他有些懷疑這個不文之物是否真是他的!
在他一怔神之間,沈瑤琴立刻嬌呼道:
“哥!咱們中了‘八槐堂’的道兒!那灑實中有鬼!”
“這!為兄時時在意,怎會呢!”
“事實在此,哥哥這東西,怎會突然變得如此雄偉不群,有如馬陰!妹子吃了四五年了,從未經過如此吓煞人的作怪!”
“呵呵!剛才不是吃得滿順口的嗎?”
“妹子是茹苦忍痛的來承歡,哥哥怎可這般說法!”
“這!我道歉!”
“你有何感覺,妹子握着已有些燙手哩!”
“已經麻木不仁,若不得消解,豈不難堪!”
“一定是被人暗中下了某種媚藥,身上其他部分有何感受!”
“啊,血脈在加速下流,尿管道已奇癢難當!心中隻想能夠跑完全程!”
“這可怎辦,早些時.沖撞得妹子難過,會以行水之
功,增加寒氣克制.卻勞而于功,忍無可忍,才叫‘停’的!
那知你卻是不知痛愛我,狠心硬幹!”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妹子還能不原諒你麼?”
“咱們兩人再一齊運功,再試行一次,看看能否消解下去!”
“妹子不敢再讓你抽了!”
于是沈瑤琴以雙手指緊着那隻巨物,以茲代替她那具花溪香泉!
石青玉運起玄功,由内裡運轉。
沈瑤琴運功于指上,那是内外夾功,行氣于鞭梢!
霎時之間,裡外寒氣大滅,冷氣襲人!
沈瑤琴十指套動,上下運轉,久久之後,那具偉壯之物卻不受影響!
火熱如故,雄壯如舊!
沈瑤琴抓緊着這具大物,心中悲忿已極,心忖:
(何種媚藥能有這大功效,尚幸未曾讓這親哥哥去“動”那明丫頭!不然,非讓她胡裡胡徐的整死不可!)
她猛打一個冷顫,這事太嚴重了!
急得眼淚婆娑的哀聲啼哭起來,那神态凄豔冷峻中另具妩媚!
石青玉與她相聚四五年,從未見過嬌妻哭泣過!
他驚楞着瞪視着這朵帶雨的梨花,心中激蕩不已,那具大物似具靈智,更形英挺!管中酥熱通流不熄!
不由得令他愛的雙手搭上香肩,捧起灑着小雨,露珠點點的秀唇,親吻下去!
舌頭舔着那顆顆小雨香露珠兒、柔聲道:
“琴,不要急!乖,别哭!你一哭将哥哥的心都哭亂了!”
“可是,這怎麼辦呢?”
“咱們不自己弄亂了章法,總有法子可想,時間離天明還有餘裕!”
“身子感覺如何!講老實話,不準欺騙我!”
“唉!好吧!那管中火流通熱,奇癢難當,很想再‘幹’!我知道那是飲鸠止渴,最後可能是血流如注,一瀉而亡!”
沈瑤琴止住了哭泣,卻全身抖動顫悚不止!
“哥!你不能就這樣丢下我們姐妹們!天啊!這怎麼辦!”
“為兄覺得那媚藥已集中在此醜物之上,大不了一刀割去,放血流毒,唉!這一來隻是苦了你們姐妹,要守一輩子活寡!”
“不!不要!”
她那兩隻小手握得緊緊的,生怕他忍耐不住痛苦真的割下來!
但,在萬不得已時活着總比死了的好!可是沒有了這條命根子,她不知道這久後的歲月要怎生過下去,她已吓得語無論次的道:
“哥!咱們都服用過那号稱天材地寶的‘青空石乳’,已百毒不侵,那石乳難道都跑光了麼?”
“乖!這不是毒,可能是那石乳更助長了它的氣勢!”
“怎麼會呢?天爺!”
“石乳早已被哥哥練化為身體骨血、五髒六腑的一部分了,因之,此物之骨血筋絡比平常人特别雄壯,持久耐戰!
哥哥一生從未洩過精,唉,未曾給你們藍田種玉,現在說不定會絕子絕孫呢!”
“千萬别這樣,我們會給你生一大群兒女,圍繞着你喊‘爹爹!’”
“熱!熱!火熱的難過!血脈快爆炸了!噢!噢!……”
“哥!哥!你還清醒吧!記得不那石乳咱們初取之時,連地火都壓住了!現在!現在!隻能比着一隻小火把而已!”
“咦!你這一說大有道理,讓哥哥仔細想想看!”
”也不知這是何種媚藥,怎生傳到哥哥身上!”
“酒!那個小使女在酒中動了手腳,是在第二壺酒中,哥哥吃的茶肴并不多,酒卻喝了一壺半,毛病便出在那半壺酒中。
啊,若是多喝了,哥哥現在可能更慘.這小妮子一定不是平常人,高招!”
“哥!那是說她同咱們的十二值位小童類似,隻是體型小,而年齡已不小了!”
“有這可能!”
“那石乳乃是至寒之物,服用過量,便變成了咱們李二哥那般龐然大物,為兄的想他那根大器,可能比哥哥現在這支還要壯實呢!
沈瑤琴皺皺不瓊鼻嗔怪他一眼,松脫一隻手上擡,握起粉拳,輕槌了他一下胸膛!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