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财,寶物都不要,那你要什麼!”
“你自己斟酌,還能有些什麼夠份量的!”
“這!可否先離開這裡,離車壘遠一點,咱們再商量,若讓他們搜捕到對你來說可是煮熟的鴨子飛了,咱們倆人都得被石家撿了去!”
“你想左了!”
“怎的想左的了!”
“石家上下都不是那種人,我便是押着你大搖大擺的在石青玉的眼前走過,他也不會動我根于指頭!
你已是咱家的俘虜,他不會過問一句話,你若不信,咱家這便押着你打他們車前走過,他們得幹瞪限,對咱家無可奈何!”
“找信!找信!某家信你朋友有這個本事!”
“不是咱有這個本事!而是對石青玉有這個信心!”
“你!你好像比某家都了解他,怎麼可能呢?”
“嘿嘿!實對你交待一聲也無妨,早幾天,咱們玩的比你這場小戰搏來得兇險十倍傷亡在四千人以上,四家門戶被石行玉一夜之間全挑了,你這裡才死亡不足五百人,便如喪考仳一般的心痛!”
“這!那某家不自量力了!”
“啊哈!你口氣有點不對吧!言多必失,你到底是誰,不交待清楚,怕是脫不了咱家的掌握,說!”
那劍尖又入肉五分,制得他死死的.真氣是提不上來了,急忙道:
“某家是!是!‘瀚海孽龍’座下九常侍之一,綽号‘流沙千裡!”
“那條孽龍若在世是百齡以上的老人,你别唬咱家孤陋寡聞,你的真正身分有待查證!”
“某家年已七旬以上了,如何還能将自己的姓名都買了!”
“那也說不定,有些人一生專幹些藏頭不露尾的事!”
“那贖身之議怎麼說,某家乞命!”
“好吧!你還能拿些什麼值得咱家一顧的!”
“‘瀚海孽龍’的秘笈奇功怎樣,這份量夠重吧!”
“好像那孽龍當年是被中原武林趕到大漠中寄生,不見得有甚過人的絕學,你先說說看!”
“雖非字内絕技,也屬一技之長,絕非泛泛武學!”
“是否真有些價值,尚待斟酌,咱家也是識貨的人,不是那麼容易上當吃餌的人!”
“某家何敢打馬虎,句句實情,若要過目,使得先離開這裡!”
“那是‘大漠金沙掌’‘天地玄費十六刀’‘金匮神功’‘血魄血劍’如何!”
“嘿嘿!這‘血魄血劍’咱家剛才領教過了,熊烈那小子不堪石夫人一擊!”
陡然――河岸邊有數人腳步聲傳來!
海金山他驚然一驚,啞聲急道:
“有人來了,請回避!”“沒這必要,咱家正等待他來呢!”
遠遠傳來一聲朗笑道:
“黎世兄久候了,多承兄台對門下照顧,兄弟拜謝!”
“不敢,當真是英雄所見略問,最初是不才在此落腳,後來,這老兒來此,雀巢鸠占,不才隻得讓了,那知這老兒眼見兵敗衆棄,心神不屬,不才不客氣,将他拿下了,為少主略盡綿薄,與他一派胡言亂語窮磨菇,見笑方家!
“他是‘瀚海孽龍’之劣徒‘九陰閻王’海金山,‘黑獄飛魂’宇内大十劫匪之一的幕後主持人!
所言這秘笈,現在本府這裡,黎兄不嫌,便即奉上,健兒,将這隻錦盒呈給黎世子過目!”
健兒手捧錦盒,躍身上前笑道:
“老弟台,我老仙多有不敬,你多海涵!”
黎不全搖頭對他道:
“多承不棄,老哥哥時加教誨,這要情收下了,少主應知黎某所需并非在此,今日别過,壘上事繁,不容咕噪,後會有期!”
話裡,他人已抽劍離位,老大扭頭回顧,隻見一縷輕煙似的扭曲着身影消逝了,他什麼也沒有看清!
健兒空出一手伸指重新給他點下石府的封穴指,取代替黎不全以劍刺穴的手法道:
“老兒,你看也是白看,你并不比他高明多少,否則便不會受制了,本座與他會較量過一次,兩人功力在伯仲之間,嘻嘻!請,到車壘上去照顧一下你的門人部屬才是正理。
這多人在替你賣命,你卻在此地閑磕牙,真不夠意思!”
海金山垂下頭去長歎一聲,自言自語的道:
“被這小孩子耍了,人逢黑道,鬼打牆了!”
他已看開了,這生死好歹已由不得他了,光棍點,免得臨死之刻為人恥笑!
石青玉在山上撲下來,來的不算慢,那是因為兩位姑娘功力怎能與他及健兒相比,迫不得已,隻有一手一個夾着姑娘們的小蠻腰,淩虛飛行,才能及時趕到!
健兒對這二十丈河道,足不停留,一彈而過,看得兩位姑娘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