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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保本门传追杀命,大侠无端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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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豐富,隻要他追查下來,都會威脅到本門安全,是非殺不可。

    ”七個黑衣人沒有作聲,“不管怎樣,他隻是一個人。

    ” 矮小的黑衣人突然道,“可惜我們隻有一個活命的機會,否則七個人聯手,沈勝衣便是三頭六臂也難逃一死。

    ” 目光都轉到他身上,他卻若無其事接道,“我實在不該開口的,我們都互不知道相貌,隻有找特征、聲音給認出來,實在危險的很。

    ”沒有人回答他,“可惜我話早就說了,以大家的聰明,相信已穩記在心,又何妨痛痛快快的說下去。

    ”矮小的黑衣人笑接道,“各位要殺我,雖然未必有殺沈勝衣困難,可也不容易。

    ”還是沒有人回答他,“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隻祝活到最後的那個能夠平安而完整地回到這兒來。

    ”他随即打了一個哈哈。

     那個聲音這才說道,“期限三個月,沈勝衣在杭州,日出之前,此地周圍十裡之内不得動手,日出之後,盡可以各憑武功,決定生死。

    ” 語聲一落,沉下去的那面壁畫升起來,古墓的進口,同時開啟。

     七個黑衣人先後站起來,矮小的那個随即道,“以我看,還是先解決沈勝衣!” 沒有人理會他,舉步外行。

     才出古墓,石碑便移回原位,七個黑衣人相顧一眼,身形展開,掠向不同的七個方向。

    那一眼之中,充滿了敵意,也充滿了殺機。

     日出之後,他們便成為仇敵,為了讓自己能夠生存下去,必須展開角逐,刺殺。

    原則上,他們似乎真的應該先解決沈勝衣,然後才決定七個人的生死,但若是發覺要殺的同伴就在旁邊,是否殺掉比較好一些,省卻日後的麻煩? 他們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從來隻有暗殺别人,這還是第一次面臨被暗殺的危險、威脅。

    而且還是六個同級别的好手。

    這難道就是報應? 日出,基地東十裡的路上由村莊那邊來了一輛騾車,趕車的是一個小老頭. 殺婁一劍的也就是這個小老頭,但現在卻無論怎樣看也不像一個殺手,他的身子佝偻着,有氣無力的揮動手中竹鞭,趕着那頭老騾子。

    他的眼神甚至也像那頭老騾子一樣,非獨缺乏神采,而且有些兒渾濁。

     車上放着四個大酒缸,以繩子固定,也不知是送酒去還是買酒去,更不知他如何弄來這輛車子,多了這輛車子,他看來自然更像一個小老頭。

     路旁樹下的一塊石上坐着一個青年,一身豹皮縫的衣服,看來卻不像是一個獵人,也不像屬于這附近的村落。

    豹皮衣服上有很多袋子,其中幾個有暗器外露,這個人事實是一個暗器高手,連杜千手那樣的暗器高手遇上他也得送命,可見他在暗器上的造詣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他看來并不快樂,也難怪,由現在開始,他隻有二個月的命,手上雖然有二十萬兩銀子,卻隻怕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花。

    那件事他已經很小心,跟蹤賽孟嘗,到了三裡外的密林才動手,事後也很小心的将屍體埋掉,花了四天,用了此種方法将那二十萬兩銀子送到他認為秘密的地方藏起來。

     他是一個很仔細的人,也所以暗器才能練到這個地步,除了稍為貪财之外并沒有其它壞習慣,貪财他也非常小心,一直都沒有出過漏子,隻有這一次例外,這一次漏子到底出在什麼地方,到現在他仍然想不透。

    卻已有一種感覺,二十萬兩銀子已不為他所有,這當然并不是一種好感覺,但他也并不太在乎,在他來說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如何活下去。

     他坐在那裡并無目的,也不在乎别人瞧着懷疑.好像他這樣的暗器高手就像是一頭全身不慢了尖刺的刺猬,随時都能應付任何襲擊,他也絕對有信心在遭遇襲擊同時予以對手緻命一擊。

    騾車到了他身旁,他仍然沒有反應,小老頭也沒有驚動他。

     以小老頭這種老江湖當然瞧得出這個年青人絕不簡單,卻不能肯定這個年青人是否風神門下,這一次事件的七個殺手之一。

     小老頭也考慮到想辦法一試這個年青人的虛實,他的腦筋很靈活,很快便有了三個辦法,卻是一個也沒有用,那是他忽然發覺這樣做對自己一些好處也沒有,證明了年青人是七個殺手之一,卻沒有一擊必中的把握,而與之同時,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後患無窮。

    他們離開古墓的方向雖然各異,走上這條路未必隻得一兩個人。

     動念間他不禁由心内寒出來。

    草木皆兵,危機四伏,他活到這把年紀,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騾車駛過,年青人才站起來,身形倏的展開,從後掠上了騾車。

    小老頭立即發覺,卻裝作沒有發覺,繼續揮鞭趕那頭騾子。

     年青人身形落下,事實一些聲響也沒有,靠着一個酒缸躺下來,前行差不多三十多丈,年青人才問,“老人家可否載我一程?” 小老頭佯裝大吃一驚,回頭一看,險些從車座上掉下去。

    他總算坐穩了身子,揉着眼睛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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