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再問道,“你若是不介意,我希望能夠從你的口中知道有關風神門的情形。
”
小倩考慮了一會,才點頭,“風神門是什麼時候有的,我也不清楚,門主風神是什麼人對我們相信都一樣,是一個謎。
”
“我們更不在話下。
”沈勝衣接問,“那你是怎樣變成風神門下的?”
“我是一個棄嬰,但到底是不是?連我也不清楚,我完全沒有記憶,由我懂事開始我便在風神門下練習殺人的本領。
教導我的那個人一直蒙着臉,除了武功之外,他時常都教導我怎樣才能夠狠下心以及殺人的種種樂趣。
”
“可怕!”楊萬壽嚷起來,“那麼年輕的孩子又懂得什麼,長期灌輸這種思想,不難想象會變成怎樣。
”
小倩歎息道,“我十四歲開始殺人,沒覺得有什麼好,也沒覺得有什麼樂趣,隻知道要活着,自己便得要賺錢,而殺人是最佳的賺錢方法。
”
沈勝衣說道,“生存對你們這群孩子來說,當然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應該不難說服你們接受這種思想。
”
“但人殺多了,不知怎的就覺得很讨厭,逐漸,到底是樂趣還是一種例行公事,也……”小倩又歎了一口氣。
沈勝衣道,“生意是你們接回去的?”
“不是,我們要殺什麼人都有指示,用不着自己傷腦筋。
”
“那負責給你們指示的是什麼人?”
“就是那個教我武功的,與指示同時,銀子亦送上,至于他是怎樣接回來這種生意,我一直都沒有在意,這也許已經習慣了。
”
“那個人仍然蒙着面?”
小倩點頭道,“我其實也很想知道他是怎樣子,可是不敢問也不敢做。
”
“這相信是習慣了服從。
”沈勝衣又問,“你們一般是在哪兒接受訓練的。
”
“一座古墓内,到認為滿意了才被送出另一個地方,我也就住在那個地方,一直到現在。
”
“指示就是送到那個地方?到現在也沒有改變?”
“也許是為了方便他容易找到我。
”
“沒有再回墓地了?”
“就是這一次,我們七個人接到消息,蒙上臉,到指定的地方由馬車接到墓地,進入古墓,接收處決。
”
“平日沒有回去看看?”沈勝衣有些奇怪,小倩的好奇心應該也很重。
小倩苦笑道,“這一次進入之後,我們才發覺是第二次到那個地方,當年我離開,眼睛是給縛着的,根本不知道什麼地方。
”
“那麼這一次你們沒有給蒙上眼睛?“
“沒有,大概是因為我們已不是離開時候的服從,而且關系到生命安危,說不定會有人忍不住有所行動。
“
“你也有這種感覺?”沈勝衣接問,“我隻是不知怎的,總覺得當時那種環境不大妥當,一個個的反應就像是有了決定,不甘心就那樣被判處。
”
“你們到底已是獨當一面的殺手,對這種死亡的判決,當然不難會發生反感。
”沈勝衣沉吟接道,“亦可能是你們有一種被出賣的感覺。
”
“你怎麼知道的?”小倩甚感詫異,歎息道,“我們就是殺錯了人,也隻是提供消息方面錯誤,那個提供消息的人,應該負絕大部分的責任,可是他一些事都沒有,太不公平了。
”
沈勝衣笑笑,“有沒有你根本不能夠肯定。
”
小倩一怔道,“這也是,我根本連他是什麼人也不清楚。
”
沈勝衣道,“在墓地之内,你們應該問清楚這件事的。
”
“哪一個說話,哪一個便有危險,我們七個人當中隻有一個矮小的無意中說了話,後來他也管不了,不住的說,可惜全都不着邊際,”小倩苦笑,“當時我想到那個問題,卻不敢開口,給認出聲音,隻怕活不到現在。
”
沈勝衣輕歎一聲,“說話有危險,不說話卻連怎麼回事也不清楚,連分辯的機會也沒有,要陷害你們的人若是利用這一點。
。
。
。
。
。
”
小倩搖頭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沈勝衣道,“聽你那樣說,你們在風神門中都不可能與人結怨。
”
“我們雖然是風神門下,别的我不太清楚,我們知道的就隻是教我們武功那個,我是完全服從的,也從來不敢對他不敬,實在想不出哪兒令他生氣,非這樣害我不可。
”
“除了這個人,還有什麼人?”沈勝衣又陷入沉思之中。
小倩想想,還是搖頭,小白龍看着他們,苦笑道,“這實在是一個奇怪的組織。
”
“這一點我完全同意,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一個這樣神秘的門派,門下的弟子除了自己,竟然會一無所知。
”楊萬壽大搖其頭,“不過這也是這個門派成功的地方。
”
小白龍嗆咳一聲,“無論他們任何一個人失手,對于整個門派都一些影響也沒有,江湖上我看也沒有第二個門派比這個門派更秘密的了。
”
沈勝衣突然道,“這一次的事若是風神門中人做的,除了要将風神門毀滅之外我是想不出還有其他的目的。
”
楊萬壽脫口道,“那他是瘋了。
”
沈勝衣接道,“還有一個可能就是那是風神門的敵人,知道了風神門的秘密,利用這個漏洞讓風神門中自相殘殺以至于毀滅。
”
小白龍道,“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
“那保管也不是好人。
”楊萬壽說的很是肯定。
小白龍點頭道,“他是要風神門下七個殺手競殺沈兄,沈兄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