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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保本门传追杀命,大侠无端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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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驗告訴他藏身在越惡劣不為人注意的地方,也就越安全。

     他并不是害怕龍五,隻是沒有把握将龍五擊倒,也不知道附近是否還有他這樣的人,在他将龍五擊倒之後才出手暗算。

     雖然他已經很小心觀察周圍,而并無發現,但這并不是等于沒有人藏着,正如龍五一樣,何嘗不是已經很小心,不是也一樣沒發現他的存在。

     他們七個人都有一身本領,尤其在掩飾身份,躲藏暗算,也所以他們才能成為一個成功的殺手。

     他們的面目也一直是一個秘密,那甚至令他們時常有一種錯覺,以為風神門下就隻有自己一人,雖然他們都曾經有過這種經驗,在墓地密室中見過幾個蒙面的同門。

     那個人也是第一次看見狄嘯天、龍五的真面目,他沒有理會狄嘯天,好像他們這種殺手,當然絕不會再為一個死人浪費任何的時間。

     他隻是将龍五的特征記下來,距離并不遠,以他目光的銳利,已能夠看得非常清楚,何況他注意龍五,跟蹤那輛騾車已有一段時間,那是從龍五登上那輛騾車之後,他沒有龍五那麼敏銳的鼻子,也是在龍五登上騾車後才注意到狄嘯天。

     離開了墓地之後,他一直就是走在荒野樹林中,而發現龍五,不為龍五發現,隻因為他比龍五到得還要早,歇在一株樹上。

     正如龍五、狄嘯天一樣,他也有一種草木皆兵的感覺,任何人他都會注意到,何況龍五總有些迥異常人。

     可是他看了好一會,仍然不能夠肯定龍五是不是七人之一,甚至到龍五跳上騾車,他還是追了下去,一直到龍五擊殺狄嘯天,終于肯定。

     那之後他便沒有再動,仿佛已變成那株樹的一份子,已不再是一個人,隻是一叢枝葉。

    他身上事實也插着不少枝葉,衣衫是綠褐色,除非走近去,否則實在不易發覺樹上藏着一個人。

     他也是上到了這株樹才這樣裝扮,在龍五殺狄嘯天之後甚至一動也不動,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這當然是因為他知道龍五不比一般人,任何的異動都足以将他驚動。

     龍五第一次離開他并無反應,他知道龍五絕不會就此離開,否則也不會如此輕易擊殺狄嘯天,事實證明他的推測并沒有錯誤。

     也因為這個證明,他放棄了襲擊龍五的計劃,雖然他的狡猾絕不在龍五之下,卻不認為襲擊一個這樣狡猾的人能夠全身而退。

    現在他非獨要殺人,而且還要保命,即使能夠殺掉龍五,還要将本身的損傷降至最低,若是因此而重傷,結果還是不免要死亡。

     龍五之外他還要應付其餘四個殺手,還要對付一個沈勝衣那樣的高手,而期限一至,沈勝衣仍然在生,他就是還能夠活下去,亦難以擺脫被追殺的厄運。

     風神門的勢力,風神門下都很清楚。

     這所謂清楚其實也是不清楚。

    他雖然身為風神門下弟子,并不知道風神門的組織有多大,根據地在那兒,而除了與他接洽的人外,他并不認識其他風神門弟子。

     他清楚的其實隻是一入風神門,終生都是風神門的人,任何背叛風神門的人都難逃一死。

     每當風神門處置門下叛徒他們都會知道消息,隻要他們有興趣,都可以前去一看。

    他一次都也沒有去,那是因為他還沒有忘記他本身的身份也是秘密,給别人知道這個秘密,并不是一件好事。

     非獨他,其他人都明白這一點,這種保密的結果,也就是一無所知。

     無知的本身就是一種恐懼。

     那些村民擾攘了一會,終于扛着屍體離開,那個人仍然沒有動,隻是分開了蓋在臉上的枝葉,籲了一口氣。

     枝葉蓋着的是一張很年青的臉龐,與龍五差不多,隻是面色還比龍五蒼白,蒼白的連一些血色也沒有。

     龍五像是一條野獸,終日在荒野中奔竄,皮膚古銅色,這種膚色令人想到了烈日,想到了風沙,想到了人間豪放粗犷的一面。

     那個人眼神的兇殘也與野獸無異,卻同時予人一種陰森的感覺,令人想到了泥土,想到了地獄。

     有什麼野獸終日藏在泥土裡,仿佛來自地獄的深處? 他終于從樹上滑下來,從龍五離開相反的方向,手足并用的爬下樹幹,然後迅速橫過路面,竄進了對面的樹林。

     右側不遠一叢矮樹即時一響,那個人應聲轉身,同時竄進了一株樹幹的後面,矮樹叢中傳出幾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一個人接在樹叢中冒出來,衣衫褴褛,眼睛睜得老大,眼珠子就像是兩顆石珠子,瞪着那株樹,怪笑道,“你跑不了的,我知道你躲在那兒。

    ” 那樣子像個乞丐,神态卻是與白癡無異,說着一隻猩猩似地向那邊走去。

     那個人神色一些變化也沒有,一直等到那個乞丐走近,才問,“你是什麼人?” 乞丐道,“我叫阿保,這附近的官府都知道有我這個人。

    ” 那個人籲了一口氣,乞丐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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