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任何事,你懂了嗎?我就是這個意思。
畢竟——”他露出疲憊,自嘲的苦笑。
“一個真的西斯尊主哪有可能走進這扇門?”
我不知道,”阿納金動情地說,“不過我倒是知道你或許不該當着委員會的舉這個……例子……”
“哦,是啊。
”帕爾帕廷小聲笑了。
“是的,很對。
他們可能會拿這個作為借口來指控我。
”
“我肯定他們絕不會這麼做——”
“我不肯定,我不再肯定他們會忌憚任何事,阿納金。
這其實就是我今天請你來的原因。
”他把手肘支在桌面上,專注地向前傾身。
“你可能聽說了,今天下午,議會就要被召集在這間辦公室裡,實施對絕地委員會的直接控制。
”
阿納金的眉毛擰得更緊了。
“絕地以後不再向議會彙報了嗎?”
“他們将直接向個人我彙報。
議會在指揮戰争方面太漫不經心了,我們這幾年都看在眼裡。
現在,這間辦公室将成為指導這次戰争之訟的唯一權威,我們将很快了解此事。
”
阿納金點點頭。
“我看得出這會管用,先生,不過委員會可能看不出。
我敢說他們對進一步的憲法修正案沒什麼好感。
”
“是的,謝謝,我的朋友。
然而在這種形勢下,我别無選擇。
這場戰争必須打赢。
”
“這誰都會同意。
”
“我希望他們也會,我的孩子,我希望他們也會。
”
他在腦海裡聽到歐比萬的話在回響,喃喃地抱怨“委員會和議長間的關系…很緊張。
”首都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他們不站在同一邊了嗎?
“我能向你保證,”他斬釘截鐵地說,“絕地是完全獻身于共和國核心價值的。
”
帕爾帕廷揚起一邊眉毛。
“他們的行動将勝于言辭——隻要有人對他們留心。
那麼,我的孩子,這就是我必須請你幫的忙。
”
“我不明白。
”
“阿納金,我現在請你——看在我們長年友誼的份上,作為對我個人的支持——接受委任,成為我在絕地委員會的私人代表。
”阿納金眨了眨眼睛。
“我?”他又眨了一下眼。
“還有誰?”帕爾帕廷攤開手,悲哀地聳起肩頭。
“你是我唯一認識的絕地,真正認識,而且可以信任。
我需要你,我的孩子。
沒有其他人能擔任這份工作,成為共和國在委員會裡眼睛和耳朵——還有喉舌。
”
“在委員會……”阿納金喃喃地說.
他看見了自己坐在一張深而彎曲的椅子裡,和梅斯·溫杜對面,和尤達對面。
他可能緊鄰基—阿迪—曼迪或者普羅·孔,甚至和歐比萬鄰座。
他幾乎無法将封存在心中的那座熔爐門内的嘶嘶輕響置之不理,他将成為絕地武士團25000年來最年輕的大師。
但這些其實都無關緊要。
帕爾帕廷不知怎的好像洞察了他内心的秘密,于是決定給與他在全銀河系裡最為渴求的一件東西。
他對委員會并不在意,雖然也不完全是——但那隻是童稚的夢想了。
他不需要委員會,他不需要認可,也不需要敬佩。
他需要的是頭銜本身,
他唯一在意的是大師頭銜。
他唯一在意的是帕德梅。
這是遠超饋贈的神賜:作為大師,他就有權查閱受限貯存室裡的禁閱全息記錄儀了。
他會找到把她從他的噩夢裡拯救出來的方法……
他振作着讓自己回到現實。
“我……不知道怎麼辦好,先生。
但是絕地委員會自己選舉成員。
他們絕不會接受的。
”
“我向你保證他們會,”帕爾帕廷泰然地低聲說。
他把椅子轉向窗外,眺望遠方的聖殿尖頂。
“他們還認識不到他們多麼需要你。
唯一要做的是讓一個人去妥善地……”
他做了個手勢。
“……向他們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