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的身體前。
“你們要哪一種舊貨,鄉巴佬?”
“我的機器人有一個我所需要物品的讀出器。
”奎剛低頭瞥了一眼R2,向對方說。
托依達裡亞人在半空中回頭看了一眼,仍舊懸在奎剛的鼻子前。
“皮丹闊!納巴-德-安古!”
一個衣衫檻樓的小男孩從堆放着舊貨的院子裡跑進來,跌跌撞撞地來到他們面前。
他的衣服破爛不堪,滿是污垢,帶着一副怕要挨打的神情。
當托依達裡亞人轉回身警告地舉起一隻手時,他退縮了。
“為什麼這麼長時間?”
“麥-達斯-鋼巴-克,”男孩飛快地答道,藍色的眼睛很快掃視了一下來客。
“我正在像你一樣整理貨倉……”
“鋼特-細特!”托依達裡亞人氣得舉起雙手。
“别管什麼貨倉了!看着商店!我有生意要做。
”
他又飛快地轉過身面對他的顧客們。
“好吧。
我帶你到後面去。
你就會發現你需要的東西了。
”
他一邊朝堆放舊物的院子飛過去,一邊熱情地召喚着奎剛。
絕地武士跟過去,R2-D2笨拙地跟在後面。
恰恰走向一個貨架,拿起一片樣子奇特的金屬部件,被它的形狀所吸引,想要知道它是什麼。
“什麼都不準碰。
”奎剛回頭厲聲喊道。
恰恰把那個東西放下,沖着奎剛離去的背影做了個鬼臉,違抗地伸出他長長的舌頭。
等絕地武士從視野中消失時,他又把那部件拿了起來。
天行者阿納金無法把視線從那位姑娘的身上移開。
他從一跑進瓦托的店鋪,甚至在瓦托對他說話之前就注意到她了。
從那以後,他的目光就再也離不開她了。
即便是瓦托臨走時交代的話他也幾乎沒有聽到,也沒有注意到那個同她一起進來的怪模怪樣的家夥正在貨架和箱子上四處擺弄。
即使當她已經注意到他在盯着自己看時,他還是收不住自己的眼光。
他走向櫃台一處可以坐的地方,跳了上去,坐在那看着她,手裡假裝清理着一個推進器部件。
她也正回過頭來看着他,開始有些窘迫,逐漸就轉變為好奇了。
她是一個身材纖巧的姑娘,梳着長長的棕色發辮,一雙棕色的眼睛,還有一張他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的美麗面龐。
她雖然穿着做工粗糙的農民服裝,看上去卻充滿了自信。
她愉快地沖他一笑,令他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種溫柔的困惑和詫異中。
他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問道:“你是天使嗎?”
女孩瞪大了眼睛,問:“什麼?”
“一個天使。
”阿納金略微挺了挺身子。
“我想他們住在耶果星球的衛星上。
她們是宇宙中最美麗的生物,善良友好。
能使最冷酷的太空海盜哭得像個孩子。
”
她困惑地望着他。
“我從沒有聽說過天使。
”
“你一定是她們中的一個,”阿納金堅持地說,“也許你隻是不知道罷了。
”
“你是一個有趣的小孩。
”女孩又愉快地笑了笑。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東西?”
阿納金笑着聳了聳肩,說:“我總是留心聽路過這裡的商人和飛行員的談話。
”他朝堆着舊貨的院子掃了一眼。
“你要知道,我是個飛行員。
有一天我會離開這個地方。
”
女孩走到櫃台的一端,目光移到别處,然後又走回來。
“你在這兒多長時間了?”
“從我很小的時候,我想是三歲。
媽媽和我被賣給了赫特人噶都拉。
在飛車比賽的賭博中,噶都拉又把我們輸給了瓦托。
相比起來,我覺得瓦托是一個更好的主人。
”
她驚愕地盯着他,問道:“你是一個奴隸?”
她問話的口氣令阿納金覺得羞恥和氣憤,他不服氣地瞪着她說:“我是一個人!”
“對不起,”她立即道歉,看上去局促不安。
“我想我沒有完全明白。
對我來說這是一個陌生的世界。
”
他專心地觀察了她一會兒,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很想講給她聽。
但他嘴裡隻是說:“對我來說,你也是一個陌生的女孩。
”說着從櫃台上跳了下來。
“我叫天行者阿納金。
”
她邊梳理着頭發,邊自我介紹:“帕德梅-娜貝利。
”
同帕德梅一起進來的恰恰踱回到店鋪的前面,彎腰去看一個長着圓鼻子的矮墩墩的機器人,好奇地拿起來,用手指按了一下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