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感到焦急,木戶顯得手足無措。
“但是,再怎麼喜歡,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有這種非分之想,怎麼可能……想對雪繪怎麼樣。
”
“搞不好正因為是這種時候,所以想要趁虛而入。
”
阿仁露出冷酷的笑容低頭看着他。
“喂,你不……不要随便亂說話。
大家也很奇怪,居然會相信這種人的話,太瘋狂了,請你們醒一醒。
”
但是,利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木戶靠近了一步。
“雪繪也因為持續性的精神緊張,很想依靠别人。
于是,你就偷偷溜進她的房間,假裝安慰她,為她加油,試圖趁機侵犯她,沒想到她在緊要關頭反抗。
于是,你就在沖動之下殺了她。
”
木戶頻頻搖頭。
“太離譜了,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你有甚麼證據嗎?”
“證據嗎?”利明停下腳步,回頭看着阿仁,“有甚麼證據嗎?”
“當然沒有啊,”阿仁嗤之以鼻地露齒一笑,“我隻是說,也存在這種可能性,不能因為沒有證據,就排除這種可能性。
”
“太扯了,”木戶用帶着怯懦的眼神回望了阿仁一眼,對利明說:“你用常識思考一下,在這種狀況下,怎麼會有心情想那種事?”
“下半身要采取行動時,才不管甚麼狀況不狀況的,所以男人才這麼辛苦。
”
利明還沒有開口,阿仁就調侃道。
木戶又瞪了他一眼,這次的眼神中帶着明确的憎恨,但他還是克制了這種情緒,吞了口水後提出了自己的主張,“我認為應該像利明所說的,徹底讨論朋美的死,這樣才合情合理。
”
“既然你這麼說,你有甚麼想法嗎?”利明問。
“談不上是想法,隻是進一步思考,我認為殺害朋美和雪繪的兇手是同一個人,雪繪了解朋美的死亡真相,并寫在日記上。
兇手得知了這件事,所以殺了她,同時撕下日記銷毀──我的推理更合情合理吧?”
高之情不自禁地點着頭。
雖然木戶在情急之下說出了這番推理,但的确合情合理。
“原來如此,的确很有這種可能。
”
利明也有同感,木戶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但是,如果按照你的推理,”利明說,“至少森崎家的三個人可以排除嫌疑,因為我們是朋美的親人。
”
“還有高之,”厚子脫口說道,“高之也像是我們的家人。
”
“喔,這麼一來,就隻剩下三個嫌疑人,你和你,還有你。
”
阿仁用手槍依次指着阿川桂子、下條玲子和木戶。
“不,應該把我也包括在内。
”
高之用大拇指指向自己的胸口說,“雖然我就像你們的家人,但畢竟沒有血緣關系。
”
“OK,那就是有四名嫌犯。
”
阿仁開朗地說,不知道他在開心甚麼。
“等一下,不是應該排除和朋美幾乎沒有關系的人嗎?像是下條小姐和我,對不對?”
木戶征求下條玲子的同意,但玲子淡然地說:
“我認為不應該輕易排除任何人,即使乍看之下沒有關系,搞不好暗中有甚麼關系。
”
木戶的意見遭到否定,有點生氣地說:“我沒有殺害朋美的動機。
”
“誰會說自己有動機?”
阿仁揶揄道,木戶悶不吭氣。
“不,我很難想像,”伸彥搖着頭,“即使……即使朋美的死有甚麼疑點,在座的各位誰有動機呢?”
他提出的合理問題讓其他人暫時停止了讨論。
“事到如今,我是不是可以毫無顧慮地表達意見?”木戶說。
“都到了這個節骨眼,有話就直說吧。
”利明說。
“是啊,那好──”
木戶看向阿川桂子,“恕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