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
“我也去過,我記得是六點整,裝了計時器後,我馬上就去了,當時并沒有異常。
”
伸彥用嚴肅的語氣說道。
“我也去過,”阿川桂子說,“我想看看計時器長甚麼樣子,我對機械也很外行,但據我的觀察,并沒有異狀。
”
“我也去過,但并沒有确認計時器的情況……”
木戶的語尾微微顫抖。
“隻有這幾個人去過廁所嗎?我記得好像還有更多人……”
利明嘀咕道,但語氣沒甚麼自信。
高之也有同感,但他并不記得有誰去過,隻有隐約記得木戶去過。
“看來無法順利鎖定。
因為時間所剩不多了,最好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繼續鑽牛角尖。
”
“爸爸,既然你這麼說,是不是有甚麼想法?”
“談不上是想法,隻是覺得再一次深入讨論動機的問題,也許不失為一種方法。
目前已經提出了各種假設,但好像都缺乏足夠的說服力。
”
“哪個部份缺乏說服力?”
阿川桂子似乎覺得伸彥挑剔她提出的假設,忍不住質問道。
“不是說哪個部份,而是整體缺乏真實性,我認為殺人這種事,通常是在沖動下行兇。
”
“不,如果是沖動殺人,就無法解釋之前為甚麼有那些破壞行為,而且,事到如今,沒時間調查動機。
我覺得還是再聽聽下條小姐的想法。
”
利明把讨論的主導權交回玲子手上。
“桂子小姐,你有看清楚計時器的情況嗎?”玲子問。
“我沒有仔細看,但電線并沒有被扯斷,這點千真萬确。
”
如果她的證詞可靠,兇手那時候還沒有去廁所。
所以──
“不是我,”木戶說,“我沒做這種事。
”
“木戶先生,你不要激動,我還沒有說任何話。
”
“但是,隻有我在阿川小姐之後去上廁所。
”
“木戶先生,你的立場的确很微妙,但不會因為這樣就懷疑你,請你不必緊張。
”
或許是因為眼睛看不到的關系,木戶像發情的狗一樣呼吸急促。
“好,”下條玲子的聲音越來越冷靜,“我再來問下一個問題,請問這次有沒有人帶安眠藥來這裡?”
“安眠藥?”利明訝異地問。
“我有幾顆安眠藥,放在房間的皮包裡。
外出旅行時,有時候會睡不着……”
首先說話的是厚子,接着,木戶也小聲地說:“我皮包裡也有,但那又怎麼樣?”
“我接下來會解釋,沒有其他人有吧?森崎太太、木戶先生,你們有沒有把安眠藥交給其他人?”
兩個人都回答沒有給其他人。
“問這個問題到底有甚麼目的?”
“董事長,我等一下會解釋。
”
玲子說“等一下”這三個字時特别用力,高之格外在意。
“偵探問案結束了嗎?”
看到下條玲子不再說話,阿仁在樓上問道,同時傳來走下樓梯的聲音,“既然問案已經結束,顯然你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
“等、等一下,還不到一個小時吧?眼前的狀況一片混亂,根本沒有厘清任何事啊。
”
伸彥慌慌張張地說道,高之也有同感,卻不知道接下來還能讨論甚麼。
“董事長先生雖然這麼說,但不知道名偵探的意下如何?還需要更多時間嗎?我們可以再等三十分鐘。
”
但是,下條玲子用鎮定的語氣回答:
“不,時間已經足夠了,我已經統統知道了。
”
“統統知道了?”利明叫了起來,“你已經從剛才的讨論中,知道誰是兇手了?”
“對,我已經知道了,一切都符合我的推理。
”
“好,太有意思了。
那就請你說說,到底誰是兇手。
”
阿仁大聲地說,但玲子故意吊胃口地說:
“可不可以把眼遮拿掉?現在甚麼都看不見,很難說明狀況。
”
“那就沒辦法了,好,阿田,把所有人的眼遮都拿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