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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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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刀的李顯忠,将金的将軍韋永壽一擊斃命。

    而韋永壽的戰友頓通将軍,則被李顯忠的部下射傷。

    他在集合了敗兵之後,因不想被追究敗戰的責任,因而沒有回到本營,反倒逃向北方。

     李顯忠以幾乎無人傷亡的情況下,從西切斷了金軍的補給之路。

     相繼而來的兇報,讓完顔亮也不禁皺眉,他曾在霸王廟中對項羽之靈立誓統一天下,如此的失敗對他可不好受。

    再加上北方即位的雍勢力不斷強化,讓亮十分激動,在大本營中集合了所有士官。

     “三天!” 亮做了如此的宣告:“三天之内要成功渡過長江,否則,就将你們這些沒用的腦袋丢到荒野!” 在亮用力地踏着地闆走進去之後,士官們黯然地交換一下眼神,要在三天内成功渡江幾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在北方的荒野,也許還能以全軍自負的騎兵團取得壓倒性的勝利…… 但是又不能騎馬渡過長江,在水軍被擊滅的此時,軍船的數量根本不足,就算分幾次将士兵送上陸好了,但上陸的部隊在沒有後援的情況下一定會被殲滅!也就是犯了“兵力逐次投入”的大忌,隻會造成更多的損害而已。

    而且,在看了前日宋軍的演練之後,金的軍船要想無事渡河也是不太可能的。

     “再這樣下去,我們一定會被殺的!” 亮可不是随便說說而已,在采石矶敗戰後,生還的将兵受到什麼樣的待遇,大家可是都親眼看到了。

     “隻有殺掉‘那個男人’了!” 在憎惡和恐怖下,這是唯一的結論。

    不過,這可不是件随便能做的事,畢竟“那個男人”可是他們的國主,殺死天子可是大逆之罪。

     在無法決斷的情況下,他們離開了大本營,但卻聽到了不該有的女子嬌聲。

    原來,亮帶了後宮的女子乘車出外宴遊,數十輛大車剛離開大本營。

     如雪片般的東西在士官們的面前飛舞着,仔細一看,這東西居然是金箔!是貼在那些女人車上而被強風吹下來的金箔!士官們的腦中不由得一陣反感—— “給女人坐的車子就大手筆裝飾金銀珠玉,給渡河兵士的賞賜卻隻有一兩黃金,我們的命還不如車子的裝飾品呢!” “北方的東京留守已經即位為新天子,就算我們殺了‘那個男人’也不算是大逆不道了!” “正好趁這時候來顯示我們對新天子的忠誠!” “新天子是仁慈的人,與其讓‘那個男人’坐在王座上,還不如讓位給新天子!” “本來‘那個男人’就是個先帝的篡奪者,這一次把他殺了,也是他的報應,不能責怪任何人的!” “沒錯,這就是自作自受!” “對,我們沒有罪!是他追我們的!” “沒錯,打倒狼主!” 所謂的狼主,拍的是像狼一樣兇惡的君主。

    不管怎樣,将兵們已經決定了! 依據最有力的将軍完顔元直的決定,就在這一夜,最後的結局即将來到。

     十一月二十七日深夜,完顔元直以麾下的兵力包圍了亮的居所。

     他身為浙西道兵馬都統制,除了手下可動員的五萬兵力外,其他的将軍們也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

    不!反而應該說是樂意一同抹殺“狼主”。

     當他們闖進去時,女官們立刻慘叫起來,結果,就被因此而大怒的兵士一刀斃命,噴出的鮮血在牆壁和地闆上描出了一道道的紅線。

    沖進内室将大床的絹帳掀開的士官一共有三個,其一為納哈幹、其一為魯補,而從床上起身的亮則以嚴厲的眼光瞪着漫人者: “你們在幹什麼!餘可是天子!” 在威嚴的叱咤下,納哈幹和魯補怯懦了,但第三名男子則大膽地嘲弄着: “天子?你做過哪一件像天子的事嗎?你隻不過是位弑逆先帝的篡奪者罷了!” “什麼!你說餘為篡奪者?” “為了守國救民,一定要殺了你!” 在叫嚷的同時,男子舉劍向前。

    亮則一邊大叫一邊伸出右手想要拿起床頭的寶劍。

    隻要有劍在手,他就有可斬兩、三人的自信,隻不過,他的動作慢了一點點,那是因為十年以上沉溺于美色和暴飲暴食,導緻他的反應跟老人一樣慢。

     亮的右腋被男子的劍深深劃過,劍尖再度刺進亮的上半身,從左側腰骨上劃出體外。

    在異樣的呻吟聲中,亮的身體随之硬直。

    就在此時,納哈幹和魯補在下腹部和右頸又補刺了一劍。

    當劍拔出後,熱血染紅了絹制的帳幕,看來就像大朵的樁花一般。

     在亮床上的兩名半裸女官,本來就吓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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