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規的軍人,但是,他從楊的成功例子中學到了兩個教訓。
其一,不能從外部攻略敵人時就由内都來制壓。
其二,先抓住敵陣中最重要的人物,将其當成人質。
尤裡安充分運作着他的思考回路,以五分鐘建立起作戰計劃,接下來的三分鐘則隻對部分的同船乘客做說明。
“反正,我們盡力試試看吧!”尤裡安最後下意識地模仿楊悠然輕松的姿态補充說道。
與其說是此法奏效了,倒不如說是因為已别無它法,于是,他的提議獲得大家的同意。
命令眼前那艘可疑的民間船停船的帝國軍驅逐艦哈梅倫4号接獲報告,企圖劫持那艘民間船的偷渡者在一陣格鬥之後已被制服了。
貝流斯卡号的事務長馬利涅斯克懇求帝國軍盡早引渡危險分子。
他們之所以航行于此方向也是為劫船者所逼。
劫船者是同盟軍的軍官及士兵,剛剛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下手逮住他們,希望帝國軍趕快伸出援手将他們逮捕。
小心謹慎地透過通訊螢幕确認事情的哈梅倫4号的艦長在與馬利涅斯克交談後,吩咐他們把危險分子押進驅逐艦内。
“企圖劫船的同盟軍軍官是哪個家夥?”
當散亂着亞麻色的頭發,污髒着臉,衣服被撕扯開來的尤裡安被拖進來時,艦長假惺惺地揚了揚眉毛。
“喲!真讓人吃驚,這不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嗎?看來同盟軍的人才已快見底了。
”
艦長冷冷笑道。
然而,他的冷笑卻無法持續到最後一個樂章。
原應該被電磁石手铐铐住的“乳臭未幹的小子”,手突然彈開來,閃電般狠狠重擊他的下颚。
瞬間,飄上半空中的艦長倒了下來,被少年牢牢地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同一時間,護衛艦長的三個士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黑人馬遜像鐵柱般的手臂打得撞上了牆。
第四個士兵閃過了這道黑色旋風,正想拔槍還擊,卻被從旁射過來的光束射中了右小腿,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在地上翻滾着。
那一槍是由剛才一直拿着槍對着尤裡安的駕駛員維洛克所發射的。
于是,驅逐艦哈梅倫4号便輕而易舉地被這群勇敢的人所控制了。
然而,這些成功的勇土沒有時間為自己的勝利舉杯慶賀。
為了避免引起其它帝國軍戰艦的注意,他們必須再制定策略。
尤裡安一行人轉搭上驅逐艦,使貝流斯卡号呈無人狀态。
馬利涅斯克雖然哀歎不已,不過,到了這種最後關頭,出隻有犧牲貝流斯卡号了。
在做戲給别人看的對以自動操縱裝置航行着的貝流斯卡号發出三次警告信号無效之後,尤裡安一邊在内心不斷地緻歉,一邊發射炮彈摧毀了貝流斯卡号。
于是,他們藉此瞞過了帝國軍的耳目,在完全進入同盟領土時,尤裡安把驅逐艦上原有的乘員趕上緊急救生用的小艇放走了。
其中也包括那個費沙協助者。
這個男人當初透過通訊螢幕的影像,認得馬利涅斯克的臉,維洛克等人對這個帝國軍的走狗有很深的殺意,但是,尤裡安不願殺一個沒有武器的人。
他給了他們足夠的糧食和水,并将通訊裝置加以鎖定,使其至少在四十八小時之後方才得以和帝國軍聯絡上,這應該說是尤裡安安排之細密吧?之後,尤裡安他們隻等着和同盟軍相遇了。
但是,事情至此并未全然落幕,馬利涅斯克不斷主張該驅逐艦的所有權歸貝流斯卡号的船員,一副不惜心力與同盟軍對薄公堂的架勢……
第五章黎明前的黑暗
ⅲ
在尤裡安述說經過之時,用餐仍然照常進行,不知什麼時候,草莓派和紅茶已擺在兩人面前。
“唔,在情在理是該給馬利涅斯克一些補償吧?他幫了那麼大的忙。
”
大概是因為覺得補償的責任不在己吧?楊大方地說道。
但是,大方歸大方,楊卻不敢說出更大膽的話來。
現在,輪到尤裡安發問了。
“把伊謝爾倫要塞還給敵人了吧?我認為您一定另有打算,能不能告訴我?”“沒什麼,隻是設了個陷阱,很簡單的事。
”
楊并不是刻意表現自己的謙虛。
當他把藉着裝設爆炸物以瞞過帝國軍耳目,期望數年後真正的陷阱發生作用的内容說給尤裡安聽之後,尤裡安聳聳肩。
“真是個大騙子哩!如果成功了,帝國軍一定氣壞了。
您真是壞呀!”“謝謝,這是最好的贊美之詞。
”
楊若無其事地說道,不過,表情稍微鄭重了些。
“知道這件事的暫時隻有先寇布、格林希爾而已,加上你共三個人。
雖然不一定有幫助,但是,或許有必要,你要記住。
”
尤裡安當然欣喜承諾,然而,當被問及旅途的收獲時,他卻想起了重要的事情。
“我認識了兩個值得留意的人。
其中一人是直接認識的,另一人則是間接的,這個人現在應該還在海尼森,是提督您的舊識。
”“哦?是美人嗎?”
楊的反應稍稍欠缺點正經。
“是男人!叫波利斯·哥尼夫,您應該知道吧?”“波利斯·哥尼夫……?”
楊拿着餐刀的手停在半空,慌慌張張挖掘着記憶的礦山,可是,在他手中的礦石沒一個刻有這個名字。
最後,他之所以能在坑道内側找到記憶之石是因為尤裡安具體地告訴他那個人是他幼時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