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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冬馆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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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動的主謀。

    此外還有重新整備尚未從混亂中恢複過來的新領土交通、通訊、物流體系、以政治犯的罪名逮捕舊費沙自治領主安德魯安.魯賓斯基的處分、在帝國内部撤下不和的種子的軍務尚書奧貝斯坦及畢典菲爾特一級上将的正式處分、敗給伊謝爾倫革命軍的瓦列一級上将的處分,同時還要獎賞他避免帝國軍決裂的産生、透過宮内省公布皇子的名命、寫信給妻子希爾德和姐姐安妮羅傑、選定取代已經燒毀的冬館的臨時皇宮、獎賞帝都防衛司令官兼憲兵總監克斯拉一級上将的功績,然後 ̄ ̄有沒有忘記什麼事?皇帝是一個相當忙碌的職位,至少對羅嚴克拉姆王朝的皇帝來說是這樣的。

     安妮羅傑正好遇上亞曆山大.齊格飛的誕生,護衛她們母子免遭狂信者的傷害,這件事對萊因哈特是一件足以溫暖他整個心窩的喜事。

    自從齊格飛.吉爾菲艾斯死後,經過一千日以上,才得以恢複姐姐和萊因哈特那個時期的感情。

    再回溯時間之河,船應該要停靠在十五年前的岸邊吧?當然,春光像水晶的碎片一樣撒落下來。

     萊因哈特給了自己還未見過面的孩子那個陪伴自己半生的摯友的名字。

    不是為了對故人贖罪,而是一種表現感謝及超乎這種心情的結果。

    吉爾菲艾斯和萊因哈特共有着在萊因哈特的生命中最充滿光和熱的歲月。

    萊因哈特之所以把齊格飛的名字給了那個成長之後應該會成為羅嚴克拉姆王朝的支配者的男孩子,是融合了必然性和自然性的結果。

     突然,一個問号閃過萊因哈特的心頭。

    在他檢視着那段充滿光和熱的過去時,他發現一件事。

    他一邊用指頭撥着金黃色的發梢,一邊陷入了沉思。

     “萊因哈特大人”,吉爾菲艾斯一直用敬稱來呼叫自己的密友。

    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叫的呢?不應該是打一開始認識時就這樣的。

    是在進入了幼年學校之後,當隻有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才這樣叫。

    不知不覺當中,彼此也都習以為常了。

    萊因哈特并沒有自己是吉爾菲艾斯的“主君”的意識。

    到吉爾菲艾斯死前,他一直都沒有那種意識。

    吉爾菲艾斯是萊因哈特的分身,他活着的時候,萊因哈特的人生可以擁有兩倍的質與量。

     “歸根結底,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對齊格飛.吉爾菲艾斯的心情,隻不過是把自己的人生映在鏡中并加以美化罷了。

    ” 也有曆史學家做了這樣嚴苛的批評。

    或許出生在後世對這個曆史學家而言是一種幸福吧?因為如果萊因哈特聽到這段評語,他的怒氣一定遠在寬容之上。

     在提督們所投宿的銀翼旅館中有一間裝了大型偏光玻璃的談話室,從這個房間幾乎可以毫無阻礙地看見海尼森中央宇宙港的全景。

     慶祝皇子誕生的興奮感的餘韻還在室内回蕩着,然而,安靜的氣氛卻同時彌漫着整個房間,一邊喝着咖啡一邊交談着的提督們讓人想起了一群正在休息的猛禽。

    一群穿過曆史上最後距離的金黃色海鹫。

     “克斯拉好像把在費沙和地球教都掃滅了。

    ” “是啊,今年好像割草年嘛!” “連神出鬼沒的魯賓斯基也落網了,亞曆皇子殿下可以在安穩的環境下成長了。

    ” 瓦列稍帶揶揄地問道,畢典菲爾特換過交叉的雙腳,膝蓋碰到桌子,讓桌上的咖啡杯跳了起來。

    好在每一個杯子都已經空了。

     “惡魔被妖怪抓住的話,大家當然是希望兩敗俱傷哪!魯賓斯基當然也不例外。

    如果他隻因為腦腫瘤而直接到墳墓報到的話,那就未免太虎頭蛇尾了吧。

    ” 畢典菲爾特的說法雖然顯得相當任性但是卻讓人覺得有奇妙的說服力,僚友們都露出會心一笑。

     這個時候,除了奧貝斯坦元帥和克斯拉一級上将之外,帝國軍的最高級幹部都聚集在這個房間裡。

    包括米達麥亞元帥、缪拉一級上将、畢典菲爾特一級上将、梅克林格一級上将、艾傑納一級上将、瓦列一級上将等人。

    和萊因哈特在利普休達特戰役中獲勝之後相較,數目減少了一半。

    失去的僚友和記憶是多麼貴重的東西啊!在他們的靈魂深處都知道,他們所渡過的星海同時也是血腥的大海。

    一思及此,他們在一瞬間會有一種肅然之感,同時也就确認了自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悔恨。

    站在窗邊凝視着風景的梅克林格聽到開門聲回過頭來。

     米達麥亞麾下的卡爾.愛德華.拜耶爾藍上将匆匆進門來,對着前輩諸将敬了禮。

    低聲向有“疾風之狼”之稱的宇宙艦隊司令官作報告。

    拜耶爾藍的緊張傳傳染給米達麥亞,但是,米達麥亞卻加上了一點喘息的時間,他給了僚友們一個犀利的微笑。

     “各位,休息的時間似乎已經結束了。

    根據剛才的消息,伊謝爾倫軍的所有部隊已經離開了回廊,正朝着海尼森方向前進。

    ” 無聲的騷動使空氣産生了波動,幾個穿着黑色和銀色軍服的身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隻有一個人,那個凝視着三次元西洋棋一動也不動的人像是會了意似地點了點頭,移動了騎士,自言自語地說道。

     “将軍!”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是卻鎮壓了周圍的靜寂,僚友們各自帶着符合自己個性的驚異表情看着他。

    除了渥佛根.米達麥亞之外的其他四個人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僚友的聲音。

     這是新帝國曆零零三年五月二十日十六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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