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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二次迪亚马特会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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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的那種,危險的天才。

     “隻憑那麼少量的情報,到底是如何做出那種判斷的呢?” 發揮那種令後世戰史研究家們感到戰栗的洞察力,完全看破帝國軍的基本戰術,運用比敵軍少的兵力,将敵方完擊破。

     “隻要相信我,照我的指示去做就可以了。

    我的判斷是絕對正确的,完全不需要其他的意見。

    ” 這就是阿修比的想法,但這也引起和阿修比和柯布之間發生口角的原因。

    這個先不去讨論,完全看破帝國軍繞回運動的阿修比,以超乎常識來移動兵力,不但使敵方,甚至連友軍也被吓住了。

     12月6日14時30分,出現了這場會戰的第1位将官級的陣亡者。

    帝國軍的米克貝爾加中将,命令旗艦突出的時候,受到柯布中将指揮的同盟軍第11艦隊發出的集中炮火攻擊。

     炮彈将戰艦“庫阿馬魯克”的巨大船身扯裂成前後兩半。

    金屬的陶瓷、樹脂和玻璃,再加上人體,一切都被卷入奔騰的能源波濤之中,化為極其鮮豔的雲朵飛散在宇宙空間。

    沒能達成叔父複仇的心願,米克貝爾加中将的肉體和精神化為雲彩的一部分。

     米克貝爾加中将在當時有一個叫古雷高爾的7歲兒子。

    由于這個影響,長大之後也果然成為軍人,擔任帝國的顯要職位,這不僅是因為其代代均是武将門弟的緣故,父親的戰死帶來的心理影響也無法予以否定。

     由于米克貝爾加的戰死,使他旗下的艦隊失去統一的行動,趁這個形成間隙的機會,柯布後退4.2光秒的距離,恢複和友軍的聯系行動。

    此時同盟軍改采積極攻勢,擔任誘敵任務的“男爵”沃裡斯·渥利克,急速前進向帝國軍的左前方突出,劃一個半圓以其中的一角企圖将帝國軍的艦列切斷。

     構想是沒錯,但相對的狀況卻對他不利,也就是說,在渥利克朝兩點方面劃半圓形,開始高速前進的時候,急突出的帝國軍别動部隊到現在為止的圓周運動的結果,能夠從8點鐘的方向向渥利克艦隊開始攻擊。

     結果造成同盟軍促使帝國的側背攻擊完全成功的情況,第5艦隊變成“讓長槍從背後刺穿前胸,并且更擰轉長槍,使傷口更加擴大”的這種情形。

    這個絕妙的攻擊,是以少壯戰術家聞名的豪沙·馮·舒坦艾爾馬克所指揮的。

     一名叫亞曆山大·比克古的,當時是19歲的炮術下士官所叙述的體驗,被收錄在同盟軍的公開戰史中。

     “簡直就像是陷入噩夢中,被怪物追逐的感覺似的。

    我身在戰艦‘夏·阿帕斯’的B04炮塔中,戰鬥的前半段是不停地射擊鈾238炮彈,後半段卻變成了一個無力的旁觀者。

    前方的銀幕顯示出光和暗的交錯飛舞,熱量計的指針沒有一瞬間停止的左右擺動着,所以可以知道在很靠近的地方有爆炸。

    我坐在座位上玩着熱線槍,心裡想着下次戰鬥一定要更有效的運用炮彈才行,隻不過,如果還能有下次戰鬥的話。

    這是任何人都無法保證的事。

    ” 這時候,銀河帝國軍的舒坦艾爾馬克中将,分析全體戰局,發現了同盟軍戰線的特異之點。

     各種狀況相當的複雜,但簡單的說,帝國軍将全力戰力一分為二,一方采取大規模的繞回運動,繞到敵軍背後遮斷其後路,是包圍殲滅戰的計劃。

    而相對的,叛亂軍,也就是同盟軍方面,分析配置和移動的結果,隻能認為完全看穿了帝國的繞回運動,為了采取側背攻擊而保存着主力部隊的狀況。

    為此栗然的舒坦艾爾馬克,緊急制作了報告書以穿梭機送往總司令部。

    這個處置是為了預防被敵人竊聽,但是非常諷刺的,這艘穿梭機和友軍被破壞的巡洋艦相撞,報告書終究還是沒有送到總司令官茲因丁元帥的手上。

     ——III—— 12月7日18時,到這個時候,同盟軍宇宙艦隊司令部的内部分裂,已經到了不可避免、最嚴重的地步,最高幹部們的自制心,就像是危危顫顫的用單足站在極細的鋼絲上。

    雖然還是出席作戰會議,但柯布的嘴似乎已經隻在一次元的世界移動,阿修比對于選擇的舊友,則是完全的置之不理。

    對阿修比的态度不滿的,不隻是柯布一個人。

     “讓布魯斯一個獨占武勳已經受夠了,我們至少也有資格分享花束中的一枝玫瑰吧!” 邊疆的苦戰導緻感情激憤的“男爵”沃裡斯·渥利克,甚至說出了這種話。

     “光隻有最高司令官就能打仗了?就讓他一個人去打倒全部的帝國軍好了。

    ” “730年黨”的各個成員,以身為軍人而言都是有作為、有才能的人,隻身為一個人而言,絕對不能說是惡劣的,甚至其還有可以稱之為高潔的人,隻不過,或許是集團本身的生命力,在任何人也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逐漸衰弱了也說不定,總之,在第2次迪亞馬特會戰時,過去一直保持深厚友誼及協調力、充滿少壯銳氣的提督們,個個都是自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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