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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板凳上的秘密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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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形之下要去實現它才會感到格外的困難。

    雖然這些都還是不确定的未來的事。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五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已經是十五歲了,在以後大約十天左右的日子裡,我和提督隻相差十四歲而已。

    在這段時間,楊提督帶我出去時,遇到人總是介紹說∶“這是和我相差十四歲的尤裡安。

    ” 我覺得相差十五歲實在是個不上不下的年驗差距。

    相差二十五歲的話可以說是父子,相差五歲的話可說是兄弟。

    就偏偏是卡在這個中間。

     我非常感謝把我交給楊提督的卡介倫少将,有一次我問過他這個問題。

     以普通情況來說,應該是把我送去結過婚的軍人家庭才對,但為什麼把我送到沒結婚的楊威利上校家裡呢? “尤裡安對現在的環境不滿嗎?” “絕對沒有這回事!” “這樣的話那又何必去理會呢,也許隻是心血來潮的靈感,也許隻是抽簽的結果,也許隻是單純的失誤而已也說不定……” 就這樣打馬虎眼,不做正面的答複。

    老實說我自己本身也沒興趣去追根究底,非得搞個清楚明白不可。

    是失誤的話,這實在是太叫人感謝的失誤了。

     話又說回來,楊提督在十五歲的時候,是怎樣的少年呢?當時應該是跟着父親,乘坐父親的商船在宇宙中旅行才對。

    雖然一年之後,父親去逝,而後就住進軍官學校的宿舍。

     “總而言之,我家的老爸,除了隻會叫孩子幫忙擦壺之外,其他的我什麼也想不出來。

    ” 這麼一說,的确讓我想起,提督孩提時代的照片,好象總是抱着壺。

    提督自己所記得的最久遠的記憶,就是坐在父親身邊,拿一塊布擦壺的光景。

     “仔細想想,這的确是很悲慘呢。

    沒有母親,父親又是奇人,居然還能養成這麼直爽的個性,沒學壞呢。

    ” 一點也不謙虛。

     提起“變壞”這個字眼,早上波布蘭少校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之後,也提起了。

     “現在正是進入反抗期的時候了。

    如果尤裡安說出一句:我要學壞了,楊提督一定會從椅子上摔下來。

    真想親眼目睹一次這種的場面呢。

    ” 和這個相同的台詞,我以前也聽亞列克斯.卡介倫少将說過。

    我很了解說這種話的人的心情,不過就是不太想讓他們稱心如意。

    這些人首先最期待的就是楊提督會從“椅子上摔下來”。

    另外一個,他們可能也希墾看到我反抗提督這種場面。

     當然不是說他們真正期待這種情形發生,大家心裡都很明白這隻是開玩笑而已。

    這是因為大家心中有點誤解,對我的行為舉動稍微評份過高。

    認為我是優等生、乖孩子,待在楊提督身邊太可惜了——這種誤解。

     我并不是這麼優秀的人。

    而且在乎能不能待在楊提督身邊的人,是我而不是楊提督。

    我希望大家都能明白這一點。

     不過,我想卡介倫少将也好,波布蘭少校也好,對這件事,其實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所以要是我順勢說∶“正在打算學壞”大家不知道是會大笑,還是大罵,還是兩者都不是呢?我的周圍好象全是這種人。

     不過,今天這種日子其實也不必想得太過于深入了。

    我可是格林希爾上尉特地為我舉行的宴會主角呢。

    由于這次行程太匆忙了,大家都沒準備好禮物,我隻收到手工制作的預約禮卷五張。

    等回到伊謝爾倫的時候再換什麼東西給我,真令人期待。

     “再下來就是楊提督的生日了。

    ” 這麼說的人不是波布蘭少校而是林滋中校,所以我想這隻是純粹的善意,然而還是免除不了百分之幾的不安。

    這些當然是瞞着楊提督的。

    不過高柯尼夫少校說,到時候楊提督的表情,一定隻有“怃然”這個字眼可以形容。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六日 在不怎麼大的太空船裡,要消磨時間的方法,大概就隻有看書、看錄像帶、玩撲克牌、下立體西洋棋——這些事而已。

    再怎麼說,回程大家的心情也較輕松。

    至少對波布蘭少校來說,“隻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自然有它的樂趣”這麼一回事。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七日 藍.侯少校和薩克斯少将不一樣,常常會來我們的船室拜訪。

    今天也來喝杯可樂,并且把航行一切如預定計劃進行的事,向楊提督報告。

     預定到達伊謝爾倫是四月八日。

    楊提督以一副奇怪的表情說:“這次如果比預定來得遲的話,那可就頭痛了。

    ”所謂奇怪的表情,并不是準确的說法。

     準确的說法應該是很不尋常的表情。

    也就是說,那雖然是看起來非常苦惱的模樣,但是因為這種表情實在很難聯想到會出現在楊提督臉上的關系。

     楊提督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有時候偶而也會出現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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