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戰艦的操縱之外,給予充分的自由。
我在想這種情形,如果去程回程颠倒的話,那可就有得瞧了。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三日
昨天我也寫過了,我現在和四個月前走完全相同的,從海尼森到伊謝爾倫的航線。
當然,我們完全是在同盟的領域之中。
但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的四周,好象有着和四個月前完全不同的緊張和不安,在手摸不到的範圍飛舞着似的。
在同盟的内部,有難以置信的事發生了。
當然在帝國那方面,也有些事發生,但在同盟内發生的事,将會直接影響到楊提督的命運。
由于我自己的命運,就象是楊提督的命運附屬品的東西,所以沒辦法當成一個獨立自主的東西來考慮。
在海尼森,楊提督和比克古司令長官的密談,我就在旁邊聽着,因此知道一些我以往不知道的事,也有一種帶着喜悅的緊張感。
不過現在頭痛的是,緊張感越來越強烈了,而且是朝有害健康,一點也不明朗的方向進行。
我宣言我要守護楊提督這件事,當然沒有向大衆公布的必要,而且現在我的能力也不夠充分,還需要加以訓練。
隻不過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目中的敵人隻有象羅嚴克姆侯爵的帝國軍而已。
但現在我知道,在回到伊謝爾倫之前,也有遭遇危險的可能性。
林滋中校、波布蘭少校,高尼夫少校和格林希爾上尉,大家都開始檢查熱線槍。
除了波布蘭少校拿來當笛子吹之外,其他的三個人都很認真,把它分解之後又重新組合起來。
“如果有一發炮擊過來的話,就萬事皆休了。
不過我對這種無代份的捐血活動,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
林滋中校對我這麼說,從槍套中把槍拔出來做出射擊的姿勢,實在是又流利又漂亮。
波布蘭少校反來複去一直吹同一首曲子。
高尼夫少校告訴我的内容如下∶“我的生命是高級品,絕不能便宜的賣給你,我的一滴血要用敵人的血一公開來換,我的一根頭發,要用敵人的首級一打來換……”
相當神氣又吓人的歌詞,但曲調卻是非常輕快,這之間的差距,總覺得和少校本身的形象相當符合。
“就是這一點啊,敏茲,你也上了波布蘭的唬人戰術的當了。
”
高尼夫少校笑着這麼說。
真不愧是波布蘭少校十年以來的搭檔。
從海尼森出發的時候,楊提督沒有對我們說任何關于他的決意這類的事。
因此,除了我之外的四個人開始準備熱線槍,完全是自己主動的。
說這是一種“直覺”楊提督也隻能報以苦笑,但我想,由于些許的蛛絲馬迹,和周圍的氣氛,大家一定都是有某種程度的預感了。
我雖然是知道内情,但如果沒有楊提督的許可,我是絕對不會說出的。
當時機來臨時,楊提督一定會自已告訴大家。
我想,大概也不需要等很久了。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四日
自從多魯頓事件以來,由于一直非常匆忙,我都差點忘記今天是我十四歲的最後一天了。
用我的生日作為一年的分界,其實也是沒有多大的意義,不過可以借這個機會回顧一下。
說是這麼說,其實也隻是再度确認一下楊提督的遺迹而已。
去年的三月二十五日,楊提督才剛當上少将,然而現在已經是上将了。
在這段期間,提督攻下了伊謝爾倫要塞,己方連一滴血都沒有流。
再來是在亞姆利劄出戰,在同盟軍失去了兩千萬将士的時候,隻有楊提督“平安帶着艦隊回來”。
這期間,我隻能待在海尼森,等待着提督歸來而已。
仔細想想,對我來說,對楊提督來說,這一年是“相遇的一年”,的确認識了相當多的人。
以我現在的交友(?)關系,其實全部是透過楊提督的。
在伊謝爾倫要塞攻略作戰之前,我才認識格林希爾上尉。
來到伊謝爾倫要塞之後,又認識了好多人。
楊提督和比克古司令長官更加親密,也是在一年的時間内。
另一方面,楊提督失去了自軍官學校以來的好友的約翰.拉普少校也是在一年前。
我自己本身最大的變化就是成為了軍屬,當楊提督出征時,我就可以跟在他身邊了。
再也沒有其他任何變化會比這個更偉大。
是的,因為到亞姆利劄會戰結束為止,我一直隻能目送着楊上校、準将、少将、中将上戰場而已。
我現在是十四歲又三百六十四天,還是個小孩,隻能擔任提督的侍從兵,照顧他身邊的瑣事而已。
但是,有時候我幻想着“宇宙艦隊司令長官楊威利元帥”這個頭街,其實并不是太離譜的想象。
但接下去的“宇宙艦隊參謀總長尤裡安.敏茲上将”這不僅是一種空想,甚至可以說這是一種妄想。
但我是非常認真地希望能夠去實現它。
想象的确是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