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電磁波遮斷型的。
攪亂電波和碳煙幕都沒用,除了打壞車本體之外,沒其他對抗手段了。
”
這個進言令先寇布點頭稱是,回頭看着年輕而個子大的部下。
“能以雷射光束切斷誘導線嗎?迪亞.迪肯。
”
“試試看吧。
”
回答很簡潔,但舉起長距離狙擊型雷射來福槍的迪亞,迪肯很慎重。
雖然有光束射中附近,飛來了土石,他仍動也不動。
不久後他的手指扣下了扳機,隔了一瞬的空檔,就看到飛彈炮車的誘導線在空中飛舞,失去主要武器的炮車,在同盟軍集中炮火攻擊下,立即被光與熱的巨掌所捕捉了。
V帝國軍已經三次侵入基地,三次都被擊退,因為地形上很難橫向地展開大兵力,隻有不斷進行縱線攻擊,等待敵人消耗。
“先寇布那個黃毛小子,幹得不錯嘛。
反正是撐不久了……”
刻意說出輕侮的話,相反地也證明了留涅布爾克不能無視先寇布的存在。
不過很諷刺的,這有些類似于過度評價。
先寇布在凡佛利特4=2上并不是防禦指揮的總負責人,而隻有擔任防禦線的一部分。
先寇布以外的同盟軍實戰指揮官們也很善戰,特别是在雪列布雷傑中将把指揮系統做好射線狀分散,橫向連絡極為惡劣的狀況下,他們的确是善戰的。
而其中一個因素是因為這裡是後方基地,所以武器彈藥很充分。
要說同盟軍的陣容有弱點的話,其地司令官雪列布雷傑中将将本身就是。
原本他就隻是個有能的後方管理者,而非前線的猛将。
是個達成預定的高手,但對于預定中所沒有的事,似乎是欠缺處理能力。
畏懼帝國軍地面攻擊機之威力的雪列布雷傑,打了電話去遷怒于先寇布。
“這麼下去,制控權将完全被掌握。
你打算要如何?先寇布中校!”
“打開通信,叫他們悔過,把制控權還來,如何?”
真是太過猛烈的反應。
雪列布雷傑很不悅地吹胡子瞪眼,但因為對實戰沒有自信的弱點,使他不能怒斥先寇布的得尺進寸(雪列布雷傑是這麼認為的)。
他原本對“薔蔽騎士”就沒有好感,但卻處于非得依賴他們的戰鬥力之立場,而且還得聽取索敵官傳來以下這類的報告:“狀況愈加惡化,未見好轉。
”
不虛張聲勢,如此坦率地做報告的态度,也許真是很了不起的,但卻不能提高友軍的士氣,雪列布雷傑的手,又再伸向電話。
“先寇布中校,你預測今後将會如何?”
“這個嘛……,我是可以預測戰鬥,但這可是賭着鮮血的惡賭呢。
”
一一地回答雪列布雷傑中将,算是先寇布所做的最大限度的服務,他雖然厭惡基地司令官,但卻不能棄之不顧,事務處理的專家被丢上最前線來,多少是令他覺得同情的。
因為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先寇布這般大膽無懼。
就算同樣是醫生,也有外科醫生、眼科醫生之類的專門分野。
若沒有雪列布雷傑這種人材,軍隊是無法發揮出組織之功能的。
雖是如此想,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被迫在雪列布雷傑之下戰鬥,實在是老大不願意的事了。
在凡佛利特4=2地表的一隅,閃着火光。
在二四零零公裡的上空,可以明确地視認。
視認此事的,是大舉進入此宙域的同盟軍第五艦隊。
在亞曆山大.比克古古中将果斷的指揮下,發揮快速機動的艦隊運動的他們,先派出偵察機到衛星上空,确認地上的狀況。
而到了此時,地上的帝國才發覺到敵艦隊的接近。
在上空沒有留下援護戰力,對格林美爾斯豪簡中将及他的幕僚們而言,确實是失策了。
當然他們也有話說,勉強在上空配置少數的戰力,會引來敵軍的注意,反倒危險這是他們的說詞。
但是,那終究隻是在辯解。
最主要的是他們怠忽了顧慮。
格林美爾斯豪簡艦隊的幕僚們,隻會冷笑老司令官的衰老,卻未以自己的思慮去加以彌補,實在可說是怠情吧。
若萊因哈特是他們的上司,必然在激烈的彈劾之之後,把他們永遠逐出軍隊組織之外。
萊因哈特的氣質是與怠情無緣的,他有憎惡怠惰更甚于無能的傾向。
更何況兩者都兼備的,當然是無可容許的了。
雖然在現實上,他們和萊因哈特嚴格的統禦仍是無緣的,但卻也不能永遠貪享着午睡的大夢。
危險己急激逼近,而回響的警鈴的音量,也與此成正比。
雖然從地面索敵而得知同盟軍第五艦隊的接近,但暫且他們都還抱持着沒有根據的樂觀論。
但當繩索一斷,就慌張地向格林美爾斯豪簡中将報告。
在事實的核心上穿上哀号的衣裳。
“不好了,同盟軍的一大戰力,殺到這宙域來了!”
聽到那近乎恐慌的叫聲,七十六歲的老将并不怎麼地驚慌。
若是個有實績的名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