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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德奥里亚星域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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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實是太容易。

    若不是碰上對手是勇猛的指揮官魯格朗休,早就輕而易舉地打赢了。

    由此也可以證明第十一艦隊還是相當善戰的。

     “魯格朗休提督若是無能之輩,敵我雙方的死傷人數就不會這樣大了。

    " 楊聽到先寇布這樣說,也默默地點頭稱是。

    戰鬥告了一段落,他自己也突然覺得身心俱疲。

     先寇布看着他,心裡在想,第十三艦隊難道就隻有楊威利是個人材嗎?或者仍未至于,但如果沒有這位年輕而有智謀的司令官,楊艦隊也一定不會這麼強的。

    它充其量不過個新舊兵混雜所編成的烏合之衆罷了,如果楊是個無能的指揮官,這個艦隊很可能在一次小規模的戰鬥中就被擊垮。

    以這場仗為例,沒有楊這個指揮官的話,高奏凱歌回故鄉的,很可能就是敵軍了。

     這個問題不僅關乎過去,也同樣關系着未來。

    因為在這個銀河系宇宙中,除了楊之外,還另外存在着具有常勝不敗名聲的人。

     那就是萊茵哈特·馮·羅嚴克拉姆。

    終有一天,他和楊威利勢必會在戰場上一決雌雄的。

    巨星與巨星的碰撞,不管是宿命論也好,是命運也好,到時候曆史一定會作出一個結論來。

    可是到底是怎樣的結論呢?是楊威利的艦隊打敗萊因哈特?還是萊因哈特的軍隊打赢楊威利呢?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啊!先寇布所知道的隻是-若論能力,萊因哈特手下的大将如米達麥亞,羅嚴塔爾等都比楊威利手下的大将如阮邦修等要強多了。

     楊威利大概就是想到這一點吧,所以對于打勝仗他一點也沒有高興的表情,和他先前在得到他所想要的情報就高興得跳起舞來的樣子相比,真是差太多了。

    是身為一個高超的戰争藝術家或有良心的曆史學家?這個問題時常在他内心激烈交戰着。

    現在戰争剛結束,先寇布明白到仍然是後者-成為一個曆史學家,這個念頭在支配着這位黑發的年輕司令官。

     “楊司令官!" 副官菲列特利加·格林希爾上尉向司令官提醒道:“敵人的先頭部隊尚未剿滅。

    我們這邊雖已擺平,但費雪提督的負擔卻加重了。

    請下指示吧!" 她的發言是正确的!楊眨了眨眼睛,伸伸雙臂說。

     “全艦隊重新整列!大家往第七行星軌道方向前進。

    " 在得知本隊受到敵人襲擊後,第十一艦隊的先頭部隊曾分作兩派在激烈辯論着。

    一派主張立刻調頭和楊的艦隊作戰,援救本隊。

    另一派則主張援救的話在時間上已來不及,應暫時先到德奧裡亞星系的外圍去,等到楊的艦隊去包圍首都時,再趁機從背後偷襲他。

    這樣。

    或者能挫敗他們也說不定。

    兩派就這樣一直辯論下去,一時之間竟然無法作出決定,顯然他們的指揮官欠缺當機立斷的能力。

     最後,他們決定要立刻和楊的艦隊作戰了。

    全艦隊于是調轉方向,開始前進。

     此時,一直在旁監視這隻部隊的費雪提督發現他們的艦隊排列順序相當雜亂,于是馬上發出攻擊命令。

    費雪的攻擊方式和楊相當相似,都是以集中火力炮擊局部目标為特征。

    随着炮彈像狂風驟雨似的轟擊,第十一艦隊的先頭部隊在卒不及防之下馬上損傷無數。

     費雪在艦隊的運用上具有相當高的手腕,隻要有他在,不論征途有多遠多久,他的艦艇也絕不* Ⅳ “第十一艦隊大敗。

    魯格朗休提督自殺身亡。

    " “楊艦隊在補給和整備後,即将進攻首都。

    " “同盟境内各行星的警備隊和義勇兵們都陸續往楊威利那邊集結了!" 首都内救國軍事委員會收到上述這些情報後,都感到事态嚴重,連空氣都似乎凝固在一片沉重之中,“真是内憂外患啊!" 有人在歎息着。

    因為首都目前的情勢也不太穩定,他們雖然下了戒嚴令,全面以軍事力量來控制政治、經濟和社會,可是仍無法防止混亂的局面。

    由于有外出禁止令,一般的犯罪案件故然減少了,可是物價卻節節高升,消費物資明顯不足。

    市民們籠罩在不滿和不安的恐怖氣氛中,救國軍事委員會不得不展開調查,同時也意圖聽取從費沙自治領來的商人的意見。

     “你們都是軍人,經濟到底是什麼,你們是不懂的。

    " 這名商人說的話直接而嚴厲。

     “目前首都處于和外界隔絕的狀态,是個完全屬于自給自足式的經濟單位,然而社會上的消費行為卻比生産行為多,當然物價會居高不下了。

    現在首先要做的是解除對流通機構的管制,以及放寬新聞尺度。

    如此才能安定并緩和人心。

    否則整個社會和經濟都會因不健全而崩潰!" 負責實施經濟管制的艾凡思上校聽了這番話後,卻相當不以為然。

    大家都知道,救國軍事委員會之所以能夠以少數人來支配整個首都,主要就是因為他們控制了整個通信、運輸、貿易及各個軍事基地等等,他們認為這也是使經濟健全化的方法,而且軍人們總是習慣使然地認為對所有事而言管制都是最好的方法,可是卻沒想到這樣已經步入國家社會主義了。

    這位費沙的商人明白眼前的這位上校也是心存如此的想法。

     “經濟其實是一種生物,你若是要強行管制它,要它照你的意思作息,那必然會使它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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