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和比武場,因此他沒資格去質疑這樣一位經驗豐富的戰士的判斷。
最初開始時,它似乎像是一場戰鬥。
他記得腸子被握緊的感覺,當破曉時分他被隐約呈現在他上方的大人物踢醒時。
“穿上你的盔甲,懶蟲,”他低吼。
“屠夫出城與我們開戰啦。
起來,除非你想當他刀闆上的肉。
”
“屠夫國王已經死了,”青蛙抵抗着睡意。
這故事他們都聽說了,在他們争奪那條把他們由舊瓦蘭提斯帶來的船時。
第二任國王克裡昂戴上王冠轉眼又死掉了,據說,現在統治阿斯塔波的是一位記女和一位瘋狂的理發師,他們的追随者們為了控制這座城市而相互戰鬥。
“也許他們說謊,”大人物回答。
“要不然這是另一個屠夫。
也許是頭一位從他的墳墓裡尖叫着跑回來要殺死若幹淵凱人。
沒他*娘*的關系,青蛙。
穿上你的盔甲。
”帳篷裡睡了十個人,到那時他們都站了起來,扭動着鑽進馬褲和靴子,鎖子甲的長外套滑下來套在他們的肩膀上,扣住胸甲,收緊護胫或護臂上的皮帶,抓起頭盔盾牌和劍帶。
傑瑞斯,迅速依舊,第一個整裝待發,阿奇緊次于他。
他們倆一起幫昆汀給他的馬套上挽具。
三百碼遠,阿斯塔波的新無垢者從他們的大門蜂擁而出,并在他們城市破碎的紅磚牆下列隊,晨光令他們帶刺的青銅頭盔和長矛尖閃閃發光。
三名多恩人從帳篷裡一起湧出,加入到馬線沖刺的戰士中。
戰鬥。
昆汀曾被訓練使用長矛利劍和盾牌,自從他足夠大能走路,但現在,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戰士,請讓我勇敢,青蛙祈禱,遠方戰鼓擂響,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大人物給他指出屠夫國王,,高高地僵硬地坐在一匹裝甲馬上穿着一套青銅鱗甲,在清晨的太陽下耀眼地閃爍。
他記得傑瑞斯臨開戰前悄悄走近。
“靠近阿奇,無論發生什麼。
記住,你是我們之中唯一一個能娶那女孩的。
”到那時,阿斯塔波人向前推進。
死了或者活着,屠夫國王依然讓那些英明的主人們措手不及。
淵凱人仍然穿着飄飄的托卡跑來跑去,試圖讓他們半訓練的奴隸士兵維持表面上的秩序。
當無垢者的長矛擊潰了他們的包圍圈時。
如果沒有他們的盟友和他們鄙視的雇傭兵,他們很可能已經不知所措,但是風吹團和貓團在馬上瞬間轟隆隆地沖至阿斯塔波的側翼,當來自新吉斯的軍團從另一側擠過淵凱陣營的時候,與無垢者短兵相接。
其餘的是殺戮,但這一次是屠夫國王為魚肉。
卡苟終于把他砍倒,騎着他巨大的戰馬奮戰通過國王的保護者,用他彎曲的瓦雷利亞鋼亞拉克彎刀一下子将偉大的克裡昂從肩膀到臀部劈開。
青蛙沒親眼目睹,但那些看到的人聲稱:克裡昂的銅铠甲像絲綢似的撕裂,并從内部傳來一陣可怕的惡臭,上百條扭動的墓穴蠕蟲。
克裡昂終究是死了。
絕望的阿斯塔波人把他從墳墓裡拖出來,立即塞進盔甲中,并将他綁上馬背,希望能給他們的無垢者提供動力。
死掉的克裡昂的倒下為戰争劃上了句号。
新無垢者扔下他們的長矛和盾牌逃跑,結果卻發現阿斯塔波的大門在他們身後緊緊關閉。
随之而來的大屠殺青蛙盡了他的本分。
與别的風吹團的人一起踐踏受驚吓的太監。
騎馬緊跟在大人物屁(和諧)股後面,左劈右砍,當他們的楔形縱隊像一隻矛頭似的穿過無垢者的時候。
當他們從另一側沖出來時,破爛親王掉轉馬頭率領他們再沖殺一次。
青蛙隻記得,他特别留意到尖刺青銅帽底下的面孔,意識到他們大多數都沒他大。
青草一樣的男孩尖叫着喊他們的媽媽,他思索道,但他一樣将他們斬盡殺絕。
到他離開戰場時為止,他的劍上流淌着鮮紅的血,他的胳膊累得幾乎不能擡起。
然而這不是場真正的戰鬥,他想。
真正的戰鬥将很快到來,在它到來之前我們必須離開,不然我們會發現自己在錯誤的一邊戰鬥。
那天晚上,風吹團在奴隸灣岸邊安營紮寨。
青蛙抽到值第一班崗,被派去守衛馬隊。
恰好在日落之後傑瑞斯去那裡見他,其時,半輪明月照耀在海面上。
“大人物也應該來這兒,”昆汀說。
“他去拜訪老骨頭比爾,輸掉他的銀币。
”傑瑞斯說。
“讓他遠離這些。
他會照我們說的去做,即使他不太喜歡。
”
“不。
”情況越來越複雜化,對此昆汀自己并不喜歡。
乘坐一條人滿為患的船揚帆遠航,在風浪中颠簸,吃着爬有象鼻蟲的硬面包,喝着黑焦油朗姆酒醉倒在甜蜜忘川,睡在一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