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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提利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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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的話,下一個就輪到曼塔雷斯了。

    如果她來到海邊,那麼……她的艦隊必須在瓦蘭提斯取得補給。

    ” “不管是陸地還是海上,彌林和瓦蘭提斯都離得挺遠,”提利昂評論道。

     “如果是龍直飛過來的話,五百五十裡格,要穿過沙漠,高山,草地和魔鬼出沒的廢墟。

    很多人會死掉,但是那些活着到達瓦蘭提斯的都會變得更強壯……在那裡他們會發現你和格裡夫,帶着生力軍和足夠載着他們跨海到維斯特洛的船隻等着他們。

    ” 提利昂努力回憶他對瓦蘭提斯的所有了解,九個自由城邦中最古老和最驕傲的。

    有些事不對頭,就算隻有半個鼻子,他也嗅的出來。

    “據說在瓦蘭提斯每個自由人都有五個奴隸。

    祭司們為什麼會幫助一個要結束奴隸交易的女王?”他指着伊利裡歐。

    “就此而言,你又為了什麼呢?奴隸制可能是被潘托斯的法律所禁止,但你還是在這貿易中插了一手,或許還不止。

    你仍然密謀支持龍後,而不是反對她,為什麼?你打算從丹妮莉絲女王那撈到什麼好處?” “我們又說回去了嗎?你個頑固的小家夥。

    ”伊利裡歐拍着肚皮笑了一聲,“如你所願,乞丐王曾許願讓我當他的财政大臣,成為一個高貴的領主。

    一旦他戴上金皇冠,我就有機會選擇我的封地……甚至凱岩城,如果我想要的話。

    ” 提利昂把葡萄酒拿到他殘留的鼻子下面嗅嗅,“我父親會很高興聽到這些話的。

    ” “你的父親大人沒必要擔心。

    我為什麼會要塊石頭?我自己的宅邸對任何人來說都夠大了,而且比起你們那些四處漏風的維斯特洛城堡舒服多了。

    财政大臣嘛……”這個胖家夥督又剝開一個雞蛋,“我喜愛錢币。

    還有什麼比金子碰撞的聲音更動聽?” 老姐的尖叫聲。

    “你就那麼确定丹妮莉絲會兌現她哥哥的諾言?” “她會,或許不會。

    ”伊利裡歐一口咬掉半個雞蛋。

    “我告訴過你,我的小朋友,不是每個人做事都要回報的。

    不管你信不信,就像我這樣的有老又胖的傻瓜也是有朋友的,也有人情債要去還。

    ” 騙子,提利昂想。

    在這投機當中,一定有比錢和城堡對你更有價值的東西。

    “這些天你沒怎麼碰上把友誼看的比金子更貴重的人吧。

    ” “的确,”胖家夥說,對諷刺裝聾作啞。

    “八爪蜘蛛是怎麼和你變得如此親密的?” “我們還年輕時就在一起,兩個潘托斯的青澀男孩。

    ” “瓦利斯來自密爾。

    ” “沒錯,他到這不久我就遇見了他,剛巧趕在那些奴隸販子之前。

    白天他睡在下水道裡,夜晚他就像貓一樣在房頂上遊走。

    我身無分文,是個穿着髒綢衣的刺客,靠着我的刀謀生。

    你大概瞧見過我水池裡的那個雕像吧,皮托·馬拉農在我十六歲時雕的它。

    一個可愛的東西,盡管現在我看到它就難過的要流淚。

    ” “歲月毀掉了我們大家。

    我仍然在為我的鼻子哀痛。

    但是瓦利斯……” “在密爾他是小偷王子,直到一個對手告發了他。

    在潘托斯他口音令他引人注目,而大家知道他是個太監之後,全都鄙視和打擊他。

    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為什麼他選擇我來保護他,但我們達成了協議。

    瓦利斯監視那些差勁的小偷并拿走他們的贓物,而我為那些失主提供幫助,收取酬金保證拿回他們的财物。

    很快每個遭受損失的人都知道來找我求助,同時城裡的攔路賊和扒手都在找瓦利斯……一半想割開他的喉嚨,另一半想跟他銷贓。

    我們都發達了,并且當瓦利斯訓練出他的老鼠之後就更加富有了。

    ” “在君臨城他有小小鳥。

    ” “我們這裡叫老鼠。

    老一輩的小偷都是些傻瓜,想到的無非是把一晚偷盜的财物全都換成美酒。

    瓦利斯喜好孤兒和年輕女孩。

    他挑出那些最小的、靈活而且安靜的家夥,并教會他們爬牆和滑下煙囪。

    他也教他們識字。

    我們把金銀珠寶留給那些平凡的小偷們,而我們的老鼠竊取信件,賬簿,圖表……讀過之後再放回原處。

    瓦利斯聲稱秘密比銀子和藍寶石更有價值。

    就這樣,我變的越來越高貴,以至于一個潘托斯王子的表兄把他還是處女的女兒嫁給了我。

    同時,關于某個太監天賦的傳聞也跨越狹海傳到了某位國王的耳中。

    這個焦慮的國王既不信賴他的兒子,不信任他的妻子,也不信任他的首相——那個年輕時的朋友現在變得傲慢自大。

    我相信這個故事的其他部分你一定都了解吧,不是嗎?” “差不多,”提利昂承認。

    “我發現你遠不止一個奶酪販子那麼簡單。

    ” 伊利裡歐歪了歪頭。

    “你能如此評價真是好心,我的小朋友。

    對我來說,我發現你還真像瓦利斯大人說的那樣機靈呢。

    ”他笑道,露出他雜亂的黃牙,又叫了一罐密爾烈酒。

     當總督懷抱着酒罐睡着時,提利昂一瘸一拐的跨過那些枕頭,在那堆肥肉中拔出酒罐,給自己斟了一杯。

    他一口喝掉,打了個哈欠,又斟滿一杯。

    如果我喝了足夠多的烈酒,他告訴自己,或許我就能夢到龍了。

     當他仍是個深居在凱岩城孤單的小孩時,他常常整晚騎在那些龍像上,幻想他是某位流離的坦格利安小王子,或者一個在大地和山脈之上高高翺翔的瓦雷利安龍王。

    有一次,當他的叔叔們問他想要什麼作為命名日的禮物時,他求他們給條龍。

    “不用多大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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