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部都有,”迪克·斯特勞告訴他們。
“鲸魚曾經還擁有過一個巨人,喜歡看他幹他的奴隸女孩。
後來他死掉了。
我聽說鲸魚為得到一個新的開價一袋金币。
”
接着是女孩将軍,乘坐在一匹有着紅色鬃毛的白馬上,指揮一百名魁梧的奴隸士兵,她親自培養訓練出來的,他們都是年輕,精瘦,肌肉起伏,赤身果體隻穿腰布,黃色的披風,長的青銅盾牌上有着性(和諧)愛的鑲嵌。
他們的女主人不可能超過十六歲,自命為淵凱的丹妮莉絲·坦格利安。
小鴿子不完全是一個侏儒,但是在光線不佳時,他有可能被誤認為是。
然而他在四處趾高氣揚地走仿佛是一個巨人,邁開圓胖的小短腿,鼓起圓胖的小胸膛。
他的士兵是個頭最高的,任何一位風吹團的人從未見識過。
最矮的身高七英尺,最高的接近八英尺。
都有着長臉和長腿,他們華麗盔甲的腿部綁着高跷,令他們靜若處·子。
上釉的粉紅色鱗片覆蓋着他們的軀幹在他們的頭上栖息着豪華加長版頭盔,飾有鋼質尖鳥喙和上下擺動的粉紅色羽毛鳥冠。
每個人都腰挎長彎刀,手握與人一樣高的長矛,頂端鑲着葉狀刀片。
“小鴿子繁育他們,”迪克·斯特勞告訴他們。
“他從世界各地購買高個子奴隸,讓男人和女人交(和諧)配,留下他們最高的後代作為蒼鹭軍的成員。
有一天,他希望能省掉高跷。
”
“拉肢刑具上面躺一小會兒也許會加速這個過程,”大人物建議。
傑瑞斯·德林克沃特笑了。
“十分吓人的一群。
沒什麼比粉紅色披鱗戴羽的踩高跷者更讓我害怕的了。
如果有一個在我後面,我會笑得尿褲子。
”
“有人說蒼鹭是雄偉的,”老骨頭比爾說。
“如果你的國王一條腿站着吃青蛙。
”
“蒼鹭膽子小,”大人物插嘴。
“有一次我與德林克和克萊特去狩獵,偶然發現一群蒼鹭在淺灘涉水,盡情享用蝌蚪和小魚。
形成一幅漂亮的景象,是的,但接着一隻鷹從頭頂上掠過,他們都驚飛了起來,好像看見了一條龍。
揚起的大風把我吹落馬下,不過克萊特挽弓搭箭射下來一隻。
嘗起來像鴨子,但沒那麼油膩。
”
即使是小鴿子和他的蒼鹭軍與這對兄弟之蠢行相比也黯然失色,雇傭兵戲稱他們為叮當大人。
上次,淵凱人的奴隸士兵面對龍女王的無垢者,他們潰散逃跑了。
叮當大人們想出一條計策以防止這種情況再度發生。
他們把他們的士兵每十人一組用鐵鍊拴在一起。
手腕連手腕,腳踝連腳踝。
“這些可憐蟲沒有一個能逃跑,除非他們都跑,”迪克·斯特勞解釋說,笑了起來。
“如果他們都跑,他們不會跑得很快。
”
“他們也他*娘*的不會行進得很快,”豆子觀察到。
“十裡格開外你就能聽到他們的叮當聲。
還有更多,将近瘋狂或者更糟:抖臉大人,醉酒的征服者,獸王,補丁臉,兔子,駕戰車的,香味英雄。
有的有二十名奴隸,有的有二百或者兩千,他們自己訓練和裝備所有的奴隸。
每一人都富裕,每個人都傲慢,每個人都是一名隊長和指揮官,除了尤卡茲·祖·淵紮克不接受任何人的約束,蔑視職業雇傭兵,傾向于争吵等級的高低,沒完沒了又無法理解。
在風吹團騎馬行進了三英裡時,淵凱人落後了兩英裡半。
“一群讨厭的黃色傻瓜,”豆子抱怨道。
“他們仍未苦苦思索出為什麼暴鴉團和次子團轉投龍女王。
”
“為了黃金,他們相信,”書本說。
“你以為他們為什麼付給我們如此高的報酬?”
“黃金是糖,但生命是蜜,”豆子說。
“在阿斯塔波我們和瘸子一起跳舞。
你想在面對真正的無垢者時有那樣一幫人支持你?”
“在阿斯塔波我們與無垢者作戰,”大人物說。
“依我說是名負其實的無垢者。
用一把殺豬刀砍掉某個男孩的小鳥,遞給他一頂尖尖的帽子不會使他成為一名無垢者。
那個龍女王得到了真正的成品,一種不會潰敗和逃跑的,當你朝他們的大緻方向放屁時。
”
“他們如此,龍也是。
”迪克·斯特勞瞟了一眼天空,仿佛他認為一提起龍,就可能足以召喚他們大駕光臨。
“磨利劍,小夥子們,很快我們将有場真正的戰鬥。
”
一場真正的戰鬥,青蛙想。
這話卡在他的胃裡。
阿斯塔波城牆下的戰鬥,對他來說,感覺真真切切,盡管他知道雇傭兵們不這麼認為。
“這是屠殺,不是戰鬥,”戰士詩人丹佐·德漢後來斷言。
丹佐是一名隊長,身經百戰。
青蛙的經驗僅限于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