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當然,此事需要精心安排,細節就交給我吧,大人們。
”動手不動口,這才是應敵之道。
“今天我很滿意,感謝大家的谏言,還有議題嗎?”
“隻剩下一件事,陛下,”奧雷恩·維水用抱歉的口氣說,“将謠言帶給禦前會議或許不太合适,但最近碼頭裡傳得沸沸揚揚——消息主要來源于東方的水手——龍出現在……”
“獅身蠍尾獸又在哪兒呢?哦,還有古靈精怪?”瑟曦咯咯笑道,“等他們談論侏儒時再來找我吧,大人們。
”她站起身來,而這宣告了禦前會議的結束。
瑟曦離開議事廳時,迎面吹起一陣狂暴的秋風,城市彼端受神祝福的貝勒大聖堂内,仍舊傳出哀悼的鐘聲。
院子裡,第四十十多位騎士在用劍盾比武,敲打得“叮叮咚咚”。
柏洛斯·布勞恩爵士護送太後回住所,瑪瑞魏斯夫人正在裡面與喬斯琳和多卡莎咯咯說笑。
“笑得這麼開心,什麼事啊?”
“雷德溫那對雙胞胎,”坦妮娅解釋,“他倆無可救藥地愛上了瑪格麗夫人。
從前,他們經常決鬥是為了決出誰是下一任青亭島伯爵,現在他們卻又雙雙想成為禦林鐵衛,隻為了接近小王後。
”
“雷德溫家的人的雀斑總比見識多。
”但這對她而言是有用的信息,假如在瑪格麗的床上抓住流口水爵士或恐怖爵士……瑟曦不知道小王後會不會喜歡雀斑。
“多卡莎,把奧斯尼·凱特布萊克爵士找來。
”
多卡莎臉一紅,“遵命。
”
等侍女離開後,坦妮娅·瑪瑞魏斯給了太後一個探詢的眼色,“她幹嗎臉紅啊?”
“因為愛情,”這回輪到瑟曦咯咯發笑了,“她被咱們的奧斯尼爵士迷住了。
”這是最年輕的凱特布萊克,胡子刮得也最幹淨,他和哥哥奧斯蒙一樣黑頭發,鷹鈎鼻,笑口常開,缺點則是臉上還有提利昂的妓女留下的三道長長抓痕。
“我認為,她喜歡他臉上的傷疤。
”
瑪瑞魏斯夫人的黑眼睛裡閃爍着淘氣的光彩,“是嗎?傷疤讓男人看起來危險,危險中才有刺激。
”
“喲,你怎能講出這種話來,我的好夫人?”太後揶揄,“再說了,如果危險中才有刺激,你怎麼會嫁給奧頓大人?當然,我們都很喜歡他,可是……”培提爾曾評價說瑪瑞魏斯家那代表豐收的巨号紋章簡直是專門為奧頓大人設立的,因為他的頭發像白菜,鼻子猶如甜菜根,腦袋瓜裡裝的多半是豌豆麥片粥。
坦妮娅清脆地笑道:“我夫君是個寬厚的好人兒,委實談不上什麼危險,不過呢……希望陛下别小瞧了我,我爬上奧頓大人的床鋪的時候可不是什麼溫柔處女喲。
”
你們自由貿易城邦人淨是些婊子,不是嗎?不過這也算件好事,總有一天,她會好好利用這份信息。
“噢,好夫人,你一定得告訴我,你那個……你那個危險的初戀情人是誰呢?”
坦妮娅橄榄色的皮膚在她臉紅時顯得更黑了。
“真糟糕,我不該多嘴的。
陛下,就讓我保留自己的小秘密吧,好嗎?”
“男人有傷疤,女人有閨秘。
”瑟曦吻了她的臉,心想我很快就會把他挖出來。
等多卡莎把奧斯尼·凱特布萊克爵士帶到,太後便遣散了女人們。
“來,和我一起來窗邊坐坐,奧斯尼爵士。
要酒嗎?”她為兩人都倒上酒。
“你的鬥篷很舊了,我想給你換身新的。
”
“換身新的?白袍子?誰死了?”
“現在還沒有,”太後表示,“你這麼急着想加入你哥哥奧斯蒙的行列?”
“禦林鐵衛?不,隻要能取悅陛下,我願做您的女王護衛。
”奧斯尼咧嘴而笑,臉上的傷疤成了亮紅色。
瑟曦伸手在傷痕上梳理,“你可真大膽啊,爵士先生,你差點又讓我不能自已。
”
“而您真好心,”奧斯尼爵士抓住她的手,粗魯地吻她的指頭,“我可愛的太後。
”
“知道嗎?你是個壞蛋,”太後湊在他耳邊低聲傾訴,“不是真正的騎士。
”她讓他隔着絲裙服撫奶子。
“夠了。
”
“不,不夠。
我想要你。
”
“你要過我。
”
“隻要了一次。
”他再度抓住她的左乳,粗暴的擠壓令她想起了勞勃。
“一夜春宵獎勵一位好騎士。
你為我出色地服務,并因此得到回報。
”瑟曦将手劃過他股間,透過馬褲,感覺到對方硬了起來。
“昨兒早上,你在場子裡擺弄新坐騎?”
“那匹黑牝馬?是啊,那是我哥哥奧斯佛利送的禮物。
我為它取名‘午夜’。
”
真是個呆子。
“戰馬騎着上戰場,至于魚水之歡嘛……還是要騎精神抖擻的小母馬哦。
”她微笑着擠了擠他那活兒,“告訴我實情,你是不是看上了我們的小王後?”
奧斯尼爵士警惕地退開,“她很漂亮,但還是個孩子,我甯願要女人。
”
“何不兩者兼得呢?”太後輕聲說,“替我摘下那朵小玫瑰,重重有賞。
”
“小玫……瑪格麗?您的意思是瑪格麗?”奧斯尼那活兒萎了下去。
“她可是國王的老婆,不是連禦林鐵衛睡了國王的老婆都會被斬首的嗎?”
“那是前朝的故事了。
”況且被睡的是國王的情婦,不是老婆,而情夫的首級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保留住的部分,伊耿三世當着情婦的面将他肢解。
但此時此刻,瑟曦不想用這些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