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三十三章 瑟曦

首頁
    鈍、酗酒的蠻子在地獄裡哭泣。

    坦妮娅同樣能帶來溫暖,而且不會強行分開她的兩腿。

    近來,坦妮娅和太後同床的時間逐漸多過了與瑪瑞魏斯夫人的,奧頓似乎不怎麼在意……或者,他知道乖乖閉嘴。

     “醒來時您不見了,我很擔心。

    ”瑪瑞魏斯夫人呢喃道,她靠着枕頭坐起來,被單糾結在腰部,“出事了嗎?” “沒有,”瑟曦說,“一切皆在掌控中。

    明天一早洛拉斯爵士便要航向龍石島,去攻陷城堡,去解放雷德溫的艦隊,去證明自己是個男人。

    ”她把在鐵王座變幻的陰影籠罩下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密爾女人。

    “沒有了英勇的哥哥,咱們的小王後就等于是赤身裸·體。

    當然,她身邊還有侍衛,但我在城裡跟他們的侍衛隊長接觸過幾次。

    那是個喋喋不休的老頭,外套上繡了一隻松鼠,你知道,松鼠是會在獅子面前逃竄的。

    他不敢違拗鐵王座的權威。

    ” “瑪格麗可能獲得其他人援助,”瑪瑞魏斯夫人提醒,“她在宮中結交了不少朋友,她和她的表親也有很多仰慕者。

    ” “幾個仰慕者起不了大作用,”瑟曦表示,“我關心的是風息堡方面的軍隊……” “您打算怎麼做,陛下?” “你問這個幹什麼?”對方的問題尖銳了些,不合瑟曦口味。

    “希望你不是要把我這些胡思亂想收集起來彙報給咱們的小王後吧?” “決不可能。

    您把我當成塞蕾娜了麼。

    ” 提起塞蕾娜,瑟曦還是很惱火。

    她用背叛來回報我的善意。

    珊莎史塔克也這樣幹,正如之前的梅拉雅赫斯班和胖胖的簡妮法曼——遙想當年,她們三個都是小女孩,不是她倆的緣故,我根本不會進那個帳篷,根本不會允許“蛤蟆”巫姬吸吮我的一滴鮮血來預言我的未來。

    “若你背叛我的信任,我會很難過的,坦妮娅。

    到時候我别無選擇,隻能将你交給科本大人,盡管我知道,我會為此而哭泣。

    ” “而我決不給您哭泣的理由,陛下。

    如果我做了不該做的事,隻需您一句話,我立刻自願獻身于科本大人。

    我隻想跟您親近,為您服務,滿足您所有需求。

    ” “為這份服務,你想要怎樣的獎勵呢?” “什麼都不要。

    您快樂就是我快樂。

    ”坦妮娅翻身過來,靠近她,橄榄色皮膚在燭光下發着油亮,她的乳··房比太後大,頂端還有碩大的乳頭,黑如煤炭。

    她比我年輕,奶子還沒下垂。

    瑟曦不曉得吻她是什麼滋味——不是在臉上輕輕地吻,不是貴婦人之間的禮儀——坦妮娅的嘴唇好豐·滿;瑟曦也不曉得吸吮她的乳頭是什麼滋味,她想把密爾女人翻過來,分開雙腿,像男人一樣幹她。

    每當勞勃醉酒之後,每當她無法用手和嘴巴安慰他時,他便會這麼做。

     那些是最糟糕的夜晚,她隻能無助地躺在他身下,任其淫樂。

    他嘴裡散發出葡萄酒的臭味,呻·吟聲活像頭野豬,大多數時候,他滿足後就會翻身去睡,她大腿上他的種子還沒幹,他便打起了呼噜,留她一個人在夜裡疼痛,兩腿累累磨傷,連乳··房也被扯出了血痕。

    他唯一讓她濕過的一次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時,勞勃确實很帥氣,高大、魁偉、充滿力量,但他的頭發是厚厚的炭黑,胸·部和男·根處的毛也是。

    從三叉戟河上回來的不該是他,每當國王用力播種時,王後便這麼想。

    最初幾年,他們的交媾十分頻繁時,她總是閉上眼睛,幻想他是雷加。

    她沒法幻想他是詹姆:勞勃和詹姆是全然不同,完全相反的兩個人,就連味道也泾渭分明。

     對于勞勃來說,這些夜晚也并不快樂。

    等到清晨,他便忘得一幹二淨——至少他讓自己如此相信。

    曾有一回,那是在他們婚姻的第十年,起床時瑟曦抱怨了幾句。

    “你弄痛我了。

    ”她抗議,他倒是像模像樣地感到慚愧。

    “不能怪我,夫人,”他悶悶不樂地低聲說,就像一個從廚房偷蘋果被逮個正着的孩子,“是酒的原因,喝得太多了。

    ”為洗刷窘迫,他又順手拿了一角杯酒,但沒等送到嘴邊,瑟曦便抄起她的杯子狠狠地砸了過去,力道如此剛猛,以至于打斷了他一顆牙齒。

    多年以後,在宴會上,他還在向别人解釋自己的牙齒是比武中被敲掉的。

    是啊,我們的婚姻就是一場比武,她心想,他這句話倒是實話實說。

     其他的就統統是謊言了。

    從他的眼睛裡,她确信,他非常清楚自己晚上幹了些什麼,隻是假裝記不得罷了。

    蠻幹總比承擔後果容易。

    在内心深處,勞勃拜拉席恩毫無疑問是個懦夫。

    随着時間流逝,他占有她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從頭一年的至少半月一次到臨終前,變成了幾乎一年才做一次。

    但他從沒有徹底地放棄占有她。

    或遲或早,總有那樣的夜晚,他會醉醺醺地闖入,宣揚作為丈夫的權利。

    白天讓他羞愧的那些理由,在夜晚卻給了他最大的刺激和愉悅。

     “陛下,”坦妮娅·瑪瑞魏斯道,“您的神情不太對勁,不舒服嗎?” “我,我隻是在……隻是在回憶,”她喉嚨幹澀,勉勉強強地應道,“你是我的好朋友,坦妮娅,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真正的朋……”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