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趕到。
法麗絲喝下三杯酒,情緒逐漸穩定,雖然時不時又會突然開始啜泣。
太後把科本拉到一旁,告訴他巴爾曼爵士的愚行。
“我不能讓法麗絲到城裡去亂說。
她的悲傷紊亂了她的腦子。
你需要女人來完成你的……工作嗎?”
“需要的,陛下,傀儡消耗得很快。
”
“把她帶走,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一旦她進了黑牢……需要我提醒嗎?”
“不需要,陛下,我全明白。
”
“很好。
”瑟曦重新戴上笑容,“親愛的法麗絲,科本師傅來了,他會好好照顧你的。
”
“噢,”法麗絲朦朦胧胧地應道,“噢,太好了。
”
等房門關上後,瑟曦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我身邊除了敵人就淨是些低能兒,”她自言自語。
她連自己的血親都不能信任,連詹姆都不能信任,從前他可是她的另一半啊。
他本應成為我的劍和盾,本應成為我強壯的胳膊,為什麼他不肯乖乖聽話,非要來惹惱我呢?
不過波隆就不是惹惱不惹惱的問題了。
她從未真正相信傭兵會收容小惡魔,而她那畸形的小弟也不會讓洛麗絲照自己的名字來為嬰兒命名——那肯定會招惹太後的關注。
是的,瑪瑞魏斯夫人分析得沒錯。
這場鬧劇是傭兵自己的主意,她能想象那傲慢的波隆一面看着紅彤彤的繼子吸吮洛麗絲腫脹的乳頭,一面挂着輕慢的笑容開懷暢飲。
笑吧,波隆爵士,趁現在還有時間,好好享受你那弱智的老婆和偷竊的城堡吧。
時機一到,我會像拍蒼蠅一樣消滅你,讓你在尖叫中死去。
若百花騎士能自龍石島生還,或許我該拿他當蒼蠅拍。
多麼美妙,諸神保佑,教他二人同歸于盡才好呢,就像孿生兄弟伊利克爵士和亞曆克爵士。
至于史铎克渥斯堡……噢,她受夠了史铎克渥斯堡,管它作甚。
回到卧室時,坦妮娅已經沉沉睡去,太後昏昏沉沉。
我喝得太多,睡得太少,她對自己說,好在并非每晚都會被壞消息弄醒兩次。
至少我起得來。
換成勞勃,醒過來都難,遑論發号施令。
還不得把麻煩全扔給瓊恩·艾林。
想到自己是比勞勃更稱職的國君,瑟曦心情愉快。
窗外的天空已有了亮色,瑟曦坐在床沿,聽着身邊瑪瑞魏斯夫人輕柔的呼吸聲,看對方的乳··房起起伏伏。
她夢見了密爾人嗎?太後心想,夢見了那位臉帶傷疤、一頭黑發、無法拒絕的危險情人?她能肯定,坦妮娅夢見的決不會是奧頓大人。
瑟曦捧起女人的乳··房,起初十分輕柔,幾乎沒用力,隻是感覺着手中的暖意,皮膚柔如綢緞。
接着她輕輕擠了一下,把拇指甲壓在黑色大乳頭上,來回來回,來來回回,直到奶子硬起來。
她擡起眼睛,坦妮娅已醒了。
“舒服嗎?”太後問。
“是的。
”瑪瑞魏斯夫人回答。
“這個呢?”瑟曦用力捏向乳頭,先使勁拉長,随後在手指間揉搓。
密爾女人痛得喘了口氣,“您下手好重。
”
“是酒害的,喝得太多了。
我晚餐時喝了一壺,又陪史铎克渥斯堡的寡婦喝了一壺。
我必須陪她喝,才能讓她鎮靜下來。
”太後開始玩弄坦妮娅另一邊的乳頭,她用力拉扯,直到密爾女人再度呻·吟。
“我是你的女王,這是我的權利。
”
“是的,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坦妮娅的頭發和勞勃一樣黑,兩腿間的也是。
瑟曦伸手向下,發覺對方濕透了——勞勃那兒從來都是粗糙幹涸的。
“求您,”密爾女人說,“繼續啊,我的女王。
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是您的人。
”
然而她并不興奮。
她感覺不到勞勃在晚上瘋狂地騎她時所體驗的激情。
沒有,真的沒有。
坦妮娅不一樣。
密爾女人的兩個乳頭漲成了兩顆碩大的黑珍珠,私·處濕漉漉地冒出熱氣。
勞勃會喜歡上你的,哪怕隻是一個鐘頭。
太後将一根手指伸進密爾女人的沼澤地,接着是另一根,兩根手指緩緩運動。
但等他在你體内射出來,就連你的名字也不記得了。
跟女人做·愛會不會比跟勞勃做更痛快?
陛下,你可知道?你的千萬個孩子凋零在我掌心,她邊想邊将第三十根手指插進密爾女人的私·處,當你呼呼大睡毫無知覺時,我從臉上舔光你的兒子,那些黏糊糊、白淨淨的小王子們啊,我一個接一個地捏死。
你盡可以伸張你的權利,陛下,但在黑暗中我吃光了你的繼承人。
坦妮娅開始發抖,用異國的語言含含糊糊說了一大堆,接着又繼續顫抖,這回她弓起背,大聲尖叫。
她聽來就像被刺穿了似的,太後覺得,她開始幻想自己的手指是野豬的獠牙,将這密爾女人從裆下到咽喉撕成兩半。
她還是興奮不起來。
除了詹姆,沒人能讓她興奮。
當她收手時,坦妮娅一把抓住,親吻她的指頭。
“可愛的女王陛下,我能取悅您嗎?”她把手滑進瑟曦的下·體,觸摸太後的私·處,“我的愛,請你告訴我,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别碰我。
”瑟曦翻過身去,抓起睡袍,蓋住顫抖的身軀。
曙光已現,寒意漸褪。
很快就是黎明,所有的一切都将被遺忘。
它們從未發生過。